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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吃海塞?只因为别人都不能做到这一点吗?“因为我希望你当个好人,从里到外。这样我们才能在死后一起升入……无论你觉得人死后会去什么地方的地方。”“毫无疑问的,天堂。”拉斐尔是个与众不同的信仰者,他相信世界上有非自然力量,强大到能够掌控时间和生死,他只是不相信人们称之为“神”的存在,也不觉得故事里的耶稣就是那个神。但在拉斐尔的理解里,最强大的非自然力量拥有者还是叫上帝的,他or她的能力无比强大,所在的地方也叫天堂,只有好人能去那里。“我以为你不相信这些。”“为了你,我愿意开始相信。”虽然拉斐尔是个变态,也是个方方面面都符合奥古斯特喜好审美的变态。拉斐尔没说话,却在心里想着,为了你,只要你看着我,我也会愿意约束我自己。自从那次开诚布公后,拉斐尔就越来越放飞自我了,很多话都不再藏着掖着,他怎么想的,就会怎么说出来。这让拉斐尔和奥古斯特都同时感觉到了彼此的亲近,哪怕他们的脑回路不同,思考事情的角度不同,从里到外都不同,但他们依旧会觉得再没有什么会比他们彼此更加亲密的存在。就好像在精神上,他们对对方永远是坦诚又赤裸的。奥古斯特不会急着否定拉斐尔,而是会先耐心的听一听拉斐尔的想法,然后一起寻求既不杀人又能解决办法的第三条路。拉斐尔那么聪明,总能想到的,只是麻烦一点。拉斐尔以前之所以不去那么做,当然是因为他其实也是个很懒的人。是的,懒。谁都有惰性,只不过拉斐尔的懒有些与众不同而已。“你为什么觉得应该烧死贞德?”拉斐尔叠着腿,拿过奥古斯特手中只吃了一口的水果,顺着奥古斯特咬过的地方咬了下去,特别的甜。黑太子总觉得他不应该坐在这里。等不咸不淡的吃完了,拉斐尔这才一边优雅的擦手,一边笑道:“因为这样最省事啊。烧死贞德,大臣会满意,百姓会满意,还能麻痹教廷的教皇让他以为我们始终还在他的掌握之中。而等贞德死后,大众就会发现,他们错了,如今糟糕的局面并没有得到丝毫的改变。假以时日,配合煽风点火,宗教裁判所的公信力会大打折扣,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躺赢。而且,我不喜欢贞德,对不起,我就是不喜欢她,我不喜欢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类,更不用说这个人类当初还给你造成了那么大的困扰。”黑太子坐在那里吃吃听听,差点被成功洗脑,觉得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奥古斯特两手托腮,呆毛蔫了下来。拉斐尔长叹一口气,无奈补充:“但是你喜欢贞德,你觉得她是个了不起的女性英雄,你不想她死,所以我们来聊一个她可以不死的办法吧。”奥古斯特被这个强行转折噎了一下,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带着开心的那种结巴:“那、那些民众满意,教廷的公信力什么的怎么办?”拉斐尔的笑容不变,态度依旧是那么轻松:“总会有别的办法。”主意都是人想出来的,只是有些麻烦一点,有些轻松一点。迄今为止,除了在奥古斯特的感情问题上有些束手束脚以外,拉斐尔还没有遇到他解决不了的事情,他觉得未来也不会有。就是这么自信到自大。“我也可以退让的。”因为拉斐尔无底线的让步,奥古斯特反而有些不安。谈条件一般的情况应该是,A退一步,B退一步,大家开心。但是奥古斯特和拉斐尔却是A直接退无底线,B什么也不用做。“所以说,你这种毫无意义的心软是很吃亏的。”拉斐尔起身,绕过黑太子,坐到了奥古斯特身边。换做是拉斐尔的话,他只可能会更加得寸进尺,进而将那个自愿后退的人啃的连渣都不剩下。但是奥古斯特却会良心不安。良心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拉斐尔坚持这样认为,不过,不管奥古斯特什么样都特别可爱。金色的呆毛很可爱,白皙的面容很可爱,浑身带着的奶香气也特别可爱。“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黑太子在两个人越靠越近的时候冷不丁的出声。拉斐尔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他哥,意思很明显,知道你还不走?能不能有点心照不宣的默契?好比从外面把门关上?奥古斯特心里的小鹿都快撞死了,只能庆幸把他爹叫来真的是好主意。于是,讨论计划最终还是进行了下去,商量的结果就是……贞德还是得死。只不过“贞德”死了,还有贞智,贞体,贞美,贞劳可以活。隐姓埋名,从头开始,这也是为了贞德好,她不用再背负沉重的命运枷锁。圣女也好,女巫也罢,对于那个曾经一心只是想为她的国家做些什么的女性来说,也许她更愿意当个牧羊女,平静的过完余生。在进行晚朝见的牛眼厅内,近臣代表对国王致以歉意,为他们之前的错误想法,他们不应该被教廷cao纵的,法兰西才是老大。国王也对自己此前失礼的动手十分自责,并同意了烧死贞德的提议。只不过能够参与公开审判的只有法兰西和英格兰的官员,宗教裁判所派个代表坐在席上见证就可以了。君臣相得,其乐融融。那之后,奥古斯特特意改头换面,带着乔枢机去秘密见了被囚禁了一年有余的贞德,和她商量是否能够接受这个提议。带上乔枢机也算是奥古斯特的一点小心机,因为他知道贞德是个再虔诚不过的天主教徒,带个来自教廷的枢机会比较容易说服她。更不用说乔枢机本身就是个大忽悠,哪怕内里已经糜烂,但至少外表光鲜,不了解他的人都会很轻易的就对他放下心防,就像是当年在奥古斯特位于布里斯托尔城堡时那样。计划一切顺利,贞德对于换种身份生活的事情没有异议,一如奥古斯特的猜测,她从没有想过要当什么圣女、英雄,她只是做了她想要为她的国家做的。但事实却证明她曾经深信不疑的东西,不过是一场骗局,被她觉得会是明君的人亲自下套。甚至连贞德自己都在怀疑这场蔓延了整个欧罗巴大陆的瘟疫,是不是就是上帝对她被欺骗之后造成的生灵涂炭的惩罚。“说实话,哪怕直到今天,我也不能接受让英格兰人来统治法兰西。但是,只有四分之一法兰西血统的英格兰人,却比百分百的前王太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