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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喝不喝啊。”聂星然没接,看着邢洲的表情有些嫌弃,他好像情绪已经自己恢复了,勾唇嘲道:“四楼都吓成这样?”作者有话要说: 打一套军体拳哼哼哈嘿!!噢打!感谢太舒的地雷,么么叽!(怎么办我觉得我会轮空到完结TTATT,<(。_。)>)鞠躬,爱大家。第1章、51第1章、5151邢洲顺势,“是啊,所以你来我这边吧,我害怕。”聂星然另一只腿也支了起来,“不去。”把这一个台阶都蹭干净吗。邢洲紧紧拉着他的手,聂星然啧了声,没靠在护栏上了。“你刚刚说什么?”刑洲胃还很不舒服,尾音上扬嗯了声。聂星然拿过菊花茶,在手里转着玩,“你不是说想带我来一次游乐场吗,后面那句呢?”邢洲笑起来,那种状态下,聂星然都留意到他说的话了,“没什么。”聂星然应了声没再问,两人又随便说了几句,邢洲知道聂星然其实还没恢复,他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看一眼楼下的游乐场,到后面,连唇角不在意,懒洋洋的弧度都不勾了。他侧着脸看外面,邢洲看着他。邢洲不知道这时候能说什么,他想说点什么,可是不敢贸然开口,正好低头的时候看到了瓶盖上的再来一瓶字样,脱口而出道:“再来一瓶啊,很幸运。”声音放的很轻。聂星然从眼角看了眼,脸还是对着窗户,刑洲把他的瓶盖也拧下来,很巧,他笑,“都是再来一瓶,今天好幸运。”聂星然拿过其中一个,在手指间转了转,扔了。刑洲:“怎么了?”聂星然看着楼梯下的瓶盖,淡淡的,“那是小幸运,要了,后面的大幸运没有了怎么办。”刑洲愣了下,几秒后才开口,“这样啊?”聂星然看他,简单挑了下眉,往后靠到墙上,“如果人一生的幸运是有限的,平摊在各个时间,那像这种小幸运,要是要了,就会影响后面的大幸运。”刑洲回过神,笑了笑,凑近聂星然,跟着他的话说:“那大幸运是什么?”聂星然:“不知道,中彩票,遇见对的人,躲过一次车祸,看定义了。”刑洲笑着握住聂星然的手,他们掌心里包裹着那个瓶盖,“我的大幸运呢?”“是你喜欢上我吗?”聂星然勾了一点唇,像嗤一般,评价,“蠢。”只是喜欢就够了吗?多的是别的原因不能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了,也会分开,或者发生意外。这种事情是没有止境的。邢洲揉着聂星然的手,笑意很温柔,“是不是啊。”他又在让聂星然回应他的表白,“如果是的话,那我也不要这个小幸运了,以后的小幸运也不要,都攒起来,换你的大幸运。”聂星然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刑洲把瓶盖放到护栏上,那上面还有他们两人掌心的体温,一个塑料小瓶盖,都热了点。聂星然把菊花茶给刑洲,“可乐给我。”菊花茶这么甜丝丝的东西,他不喜欢。刑洲把可乐给聂星然,聂星然对嘴喝了。他们亲过很多次,刑洲吃过很多聂星然的剩菜剩饭,但这是第一次,聂星然用嘴碰他碰过的东西。刑洲脑子空白,发热,紧紧看着聂星然的嘴唇,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凑过去了,亲在聂星然的下唇,可乐流了出来。刑洲细细密密地吻掉,聂星然唇珠上的可乐已经没了,他还在轻轻地亲。聂星然眯着眼,“走开。”他没后退,还跟刑洲的嘴唇贴着,张嘴的瞬间,刑洲都要以为是允许他了,差点进去。刑洲眼通红地退开,就这短短的两秒,他已经起反应了。聂星然嘲弄,“公共场合更兴奋了?”刑洲遮住那个地方,声音沙哑,“不是。”他看聂星然的嘴唇,眼中颜色越来越深,咽了咽喉咙,“你里面,很热。”他感觉到了。聂星然:“……滚。”谁口腔不热?硬生生说的这么流氓。刑洲等不及下面下去,接住聂星然手里的可乐,放到一边,他一边组织者词语,一边慢慢道:“星然。”他要说点什么,必须说点什么,聂星然连刚刚他那样说话都没有动手抽他,往常早就发脾气了。“你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高一开始同校,我就一直在暗中观察你。”“我很多次看到你一个人坐在天台上,还有别的地方,我文科不好,心思也不敏感……”刑洲一字一句说着,直视聂星然的眼睛,“但我觉得,你其实很脆弱,好像如果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不管不顾、不负责任地闯进你的世界,哪怕只有一丁点,都会狠狠伤害到你。”这种感觉很隐秘,邢洲看了快一年才发现,那是一团无形包在聂星然身上的,当想要迫切地接近他,融入他的时候就会看到,然后生出害怕,心慌,质疑自己,可以上前吗?会不会伤害到他?聂星然很漂亮,很耀眼,像星星一样,同时他的光芒下,是藏得很深的“易碎”。这让意识到这点的人最终还是选择了退缩,因为靠近他的代价太大。需要完全奉献自己。“但我不是。”邢洲说:“我想进入你,迫不及待。”“我不会伤害你,也不允许自己后退,我会抱住你。”作者有话要说: 小邢为啥说话都这么引人深思呢?O(≧▽≦)O感谢早睡是不可能早睡的,夕岚,鹅和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么么叽,叽一小口脸,哈哈哈哈鞠躬,爱大家。第1章、52第1章、5252聂星然听他说完,面无表情地转过头。邢洲胸腔里憋着的气要散了,他可能,弄错了。“星然……”阳光照到小瓶盖上,拉出一道阴影,它孤单地站在护栏上。聂星然轻踢了一下护栏,发出嗡的声音,他看着下面的游乐场,说道:“我妈第一次自杀,就在这里。”邢洲听出这里不是这个这里,是指游乐场,人脑海里排斥一个词语时,会不自觉地用别的代替它,或者含糊过去。比如聂星然从不说“我爸”。邢洲甚至能追溯到几个月前宿舍里,聂老太太给他打电话,聂听书生日,聂星然只说了生日快乐,没有称呼。外界很少有关于聂星然mama的传闻,只知道是在医院去世了,邢洲心跳渐快,握住聂星然的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