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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帷幄地与自己势均力敌,争锋夺势,尽管后来败了,可他还是他。慕轲微微眯起眸子,仔细地端详着马上的洛安歌。他其实并不喜欢洛安歌这样厉害,他宁愿洛安歌痴痴傻傻的,只会闹脾气撒娇耍赖,最好一辈子都要依赖他,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就是这样阴暗的想法,却很真实。第五十五章-发怒皇后由众人扶着坐到了椅子上,这次是有惊无险,身上并未受伤,只是单单受了惊吓,但脸色也不是很好。雍徵帝和慕轲一干人安慰了皇后一番之后,便叫人送她进小楼里间休息。皇后一走,雍徵帝的脸色就沉下来了,先将那几个护主不力的侍卫拉下去惩戒了一番,又把洛安歌召见过来,缓了缓脸色,和颜悦色道:“孩子,这回多亏你了,朕向来赏罚分明,你想要什么赏赐,就尽管和朕开口。”洛安歌看了慕轲一眼,微微摩挲着掌心——那会儿射箭太急,旧伤被擦破了。洛安歌抿了抿嘴唇,低声道:“什么都可以吗?”慕轲细细的看着他的神色,心里忽然腾起一阵不详的预感。雍徵帝笑了笑,“你救了皇后,护主有功,就尽管提吧。”洛安歌捏了捏拳头,在雍徵帝面前慢慢跪下了,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人听得清楚,“洛安歌恳请陛下,放我回韫乐去。”“洛安歌!”慕轲其实早就知道这人八成要提这种要求,可当他真的说出口的时候,慕轲又难以忍受了,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窖一般,胸口却闷着一团火烧的极其痛楚。他上前一步,生生的将洛安歌从地上拎起来,火冒三丈的盯着他,“把刚才的话收回去,要不然别怪我对比不客气!”“太子。”雍徵帝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俩,“你先放开他,有事好好商量。”慕轲阴狠的瞪了洛安歌一眼,不甘的放开了他。洛安歌轻咳了几声,嘲讽的一笑,“陛下也看到了,我若是留在东宫,迟早要客死异乡,当初我就不是自愿来的,现在也是处处受着太子的欺压。”他顿了一下,有些不敢去看慕轲的脸色,“太子的性子,陛下应该最清楚了。我今日在这里说了这些话,已经触怒了他,陛下若不做主送我走,今晚回去太子就会把我活活打死。”雍徵帝沉默了一下,有些埋怨的看了慕轲一眼,随后才和蔼笑道:“洛公子这话说得太过了,太子是脾气差些,不过也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何不要些别的赏赐?金银财宝也好,若是想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也可以。”“我只想回韫乐。”洛安歌固执地道,“洛安歌恳求陛下亲自派人送我回去,我怕太子会半路劫人,给我安个横死的假名头,然后永远囚禁在暗无天日的东宫。”这话就像一把刀一样,狠狠的戳在了太子心上。“洛安歌!”慕轲着实是恼了,脸上阴云密布,若不是雍徵帝在这儿,他说不得定就要上去动手了!洛安歌深吸了一口气,孤注一掷地看向雍徵帝,“求陛下给我个准话吧。”雍徵帝活了多少年了,自然不会直接拒绝,只是很委婉的软刀子割rou,和善道:“太子他确实是有错,可他也确实是真心喜欢你的,年轻人难免气盛,洛公子就担待一下,太子以后也会慢慢的改的。”洛安歌眼里蒙上了一层阴霾,失望道:“陛下是不答应吗?”雍徵帝继续打着太极,“朕是皇帝,也是父亲,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现在太子正喜欢着你,以后他也要娶妻生子的,到那时我必然做主送你走,何必急于这一时呢?”洛安歌彻底失望了,什么以后,什么未来,都是虚若泡影的许诺,这对父子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枉费他刚才还怀揣着一点儿侥幸和希望。那边慕轲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冷冷地开口:“洛安歌,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洛安歌恨恨的扭开了头,紧咬着嘴唇不言语。慕轲阴鸷的动了动嘴角,便转身对雍徵帝道:“父皇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儿臣就先告退了。”雍徵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摆了摆手,“去吧去吧,朕去里面看看皇后。”雍徵帝一走,慕轲的本来面目便暴露殆尽,恶狠狠地瞪洛安歌一眼,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大步往前走着。慕轲的手劲儿很大,动作粗暴,洛安歌被抓的腕骨生疼,几乎能听到骨头咯咯的响声。“放开我!慕轲!”洛安歌死命挣扎着,被慕轲拽的踉踉跄跄,几乎摔倒。他用空余的那只手狠狠的拍打着慕轲的胳膊,大声叫道:“放开!放开!”慕轲恼了,一脚踢开最近的屋子的门,将洛安歌狠狠的推了进去,然后哐的一声摔上了门。推搡之间洛安歌的后腰撞到了坚硬的桌角,疼的他低叫了一声,对慕轲怒目而视,“你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要干什么?!”慕轲气得双目赤红,恨不得将面前这人生撕了吞下去,“你刚才那是在说什么?啊?!你是不是只要抓住个机会就要不顾一切地离开我?!”“我原本就不愿意来,一直都是你在逼我!慕轲!我从来没说过我喜欢!”洛安歌恼怒推开慕轲,想离开这个屋子。这里似乎是个兵器房,很狭窄,和盛怒之下的太子呆在这里让他感到很危险。慕轲一把拽住了他的手,猛地一拉将他拽进怀里,然后便低下头粗暴的亲吻他的嘴唇,脸颊和脖项,纤细的脖间留下象征所属的咬痕。“你永远也慢慢别想走!永远!”慕轲一股大火冲了上来,咬牙切齿地开始撕洛安歌的衣裳。“混蛋!别碰我!”洛安歌又惊又怒,手忙脚乱地反抗着,被慕轲用腰带捆住了手,翻过身子按在了宽大的桌子上,上面的一堆杂物都在争斗之间扫落在地,噼里啪啦的摔得粉碎。外面的侍卫听到声音,试探道:“殿下,有何吩咐吗?”慕轲狠声撂下一个滚字,外面便安静了。洛安歌上身的衣裳已经被撕成破布,亵裤被拽到了膝盖处,腰肢颤栗着,两腿发抖。慕轲按着他肩膀强硬的让他趴在桌面上,洛安歌的脸被迫贴着冰凉的桌子,艰难的喘息着,就听见更加阴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洛安歌,我就在问你一遍,这么多天了,你就没有……哪怕有一瞬间想留下来吗?”最后那半句话莫名的有些哀伤,洛安歌却凉薄的笑了一下,像是故意要刺激他一样,声音小小的,却一字一句十分清楚的道:“没有,慕轲,一次也没有。”简单的几个字足以让慕轲从人变成可怕残暴的猛兽,他狠狠的按着洛安歌的后项,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