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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照着司涂嘴唇用力亲了一口,说:“父母是父母,做错的是他们,为什么身为子女要为难受罪呢?” “你说对么?”季文暻看着她。 她觉得对。 但做错了却不认错,那就不对了。 司涂低头看着季文暻,在他期许的目光中点点头。 中午季文暻有事必须去公司,等人走后,司涂站在阳台,看着季文暻的车驶出小区,她才拨了电话。 “呦姐妹,好久不联系,想我啦?”徐染在那边开心地接起电话。 司涂笑了笑,“回来么?” 话一出口,难听的她皱眉。 “这嗓子,昨晚上喊了一夜吧?季总体力这么棒么?”徐染说完,自己先嘿嘿嘿笑起来了。 “别闹,有正事呢。”司涂清了清嗓。 徐染说:“行行行,你说,我听着呢。” “收购赛尔,”司涂说,“我会让它成为第二个东白,而不是网红美术馆。” “我当然相信你,但我怕杨爱文没那么轻易放手。” “她不放也得放。章石松的画展她执意要开,这个坑我摆在她面前她都往里跳,你觉得画界还能认可她的能力么,而且赛文强,”司涂深吸一口气,“他都二婚了,再留着个美术馆,难免会被人诟病是不是还没忘了前妻。” “如果这样赛文强还不卖,最后一条爆料放给营销号,一堆笔杆子用唾沫也能淹死他,赛文强洗不干净。” “......司涂,你是不是被季总传染了?”徐染前一秒还疑惑,下一秒乐开了说,“你可太坏了。” “收购赛尔的事交给我,等我好消息。” “好。” 第51章 . 51 喜欢画画还是喜欢我?…… 徐染成功收购赛尔美术馆, 并且没藏着掖着,被媒体大肆报道,外网也上了热搜。 签署合同那天,徐染风采奕奕刚下飞机, 就被媒体包围, 李骆扒开人群将人遮挡在怀里一路护送到车上。 “穿这么少, 在法国冻坏神经了?”李骆系上安全带, 瞥了眼徐染的黑丝,回身从后座拿了件外套扔在她腿上,“盖上。” 徐染一愣,随即又没心没肺笑道:“小骆骆,是不是好久没见想你染jiejie了, 竟然这么贴心。” 李骆脸更臭了,“徐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行吧,”徐染靠回椅背上,外套也不好好盖着,冲着他的那条腿还能看见黑丝。 李骆啧一声, 加大油门,恨不得把徐染的笑和狗仔一起甩在车后。 “司涂怎么没来接我?”徐染看了看手机, 也没看到司涂的消息。 “我哪知道,我都好久没看见她了。”收到徐染疑惑的眼神,李骆点头, “她好久没上班了,一直在季文暻那。” 徐染立马意味深长的“呦”了声。 李骆嫌弃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杨爱文做馆长先把自己办公室翻新并联系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们,徐染去了赛尔,最先做的就是把职工的办公室条件提升, 有需求提需求,零食箱面膜柜按摩区。 按她的话说,只有职工舒服了,才能更卖力地给她干活,因为没有能比她这更好的地方,不想走就只能加大业绩。 至于那些画界泰斗们,不需要登门拜访,徐染刚回国电话就被打爆了。 东白画展有限,还在国外,很多前辈们受限,如今徐染收购赛尔,那在他们眼里,赛尔和东白无二,更何况还有“检票人”在。 “怎么样,合同签了,这个馆长你来当吧。”徐染坐在办公室,看着职工新奇围着她造出来的休闲区笑着给司涂打电话。 “我还有别的事,让李馆长接手吧。” “他?”徐染停下转椅,“我看过他档案,办过的几次展也就你在的时候还有点东西,剩下的都是什么啊,让他当馆长还不如让李骆当呢!” 司涂说:“李骆总要回去的,难道还能跟着我一辈子么。” 徐染没说话,司涂继续:“李馆眼光不行,而且太市侩,但如今我的身份在这,还有你这座响当当的大山压着,他还当是以前的赛尔么。” “行,你说了算,赛尔名字要不要改?” “不改,我要他们看着赛尔落败却在我们手里变成他们仰望的高山。” “不错,理想很远大嘛,”徐染靠着转椅,几秒后声音略微严肃道:“有兴趣说一说你在忙什么么,需要帮忙么?” 司涂没想到徐染远在法国,只是从李骆那只言片语就能看出她有事瞒着。愣了两秒后她笑道:“不了,这事只能我自己来。” “行吧,需要帮忙直接说,我的就是你的。”徐染又恢复没心没肺的腔调。 挂了电话,门被敲响。 司涂回头,看着季文暻戴着眼镜,明显工作还没完,发现她不在出来找她的。季文暻推开门倚着门框,“多大了还玩捉迷藏。” 季文暻伸出手,“几分钟不见怪想的,快,让暻哥抱抱。” 明明刚刚在门外听到她一直在说话,可一面对他,司涂就没了声音,只是安静。 安静地凝望他,安静地吃饭睡觉。 看着司涂开始走了两步,又小跑着跑到他怀里,季文暻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无声叹了口气。 司涂仿佛顶着一块无形的巨大石头,压的连季文暻都能感觉到她的吃力。有好几次,他想着要不就直接说了吧,他不想让司涂一直活在无望的氛围里,可每晚司涂以为他睡着后轻轻拍着他说她会保护他时,他又想,司涂想做什么他都是站在她那边的。 季文暻觉得自己积攒了一辈子的小心翼翼全用在了这时候,说话不敢太大声,司涂现在脆弱的很。 司涂被他搂着往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 季文暻单膝跪地,挑了下她下巴。 “怎么了,苦大仇深的。” 司涂摇摇头。 她只是在想如果当初两个人说明白了,会不会远离窒息的家庭,一起去了法国,季文暻也不会去医院。 司涂目光在季文暻脸上寻过,又看了眼手腕。荣芝没和她说季文暻是怎么进的医院,她也没见过季文暻的手腕上有疤痕。 “你进医院......” 季文暻开始没明白,看着她艰难地说了句“以前”,他笑了,“只是生病,凑巧赶在那时候了。” 季文暻捏了下她鼻尖,“她吓唬你了?” 司涂摇摇头,但也知道季文暻说的是谎话。 “疼么?”她拉起季文暻的手,小声问。 季文暻诚恳地点头,“疼啊。” 司涂皱眉,季文暻把手背转给她看,“给我打针的护士,扎了三针都没扎对,当时都肿了。” 季文暻说完还没羞没臊地把手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