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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为了腾出这几天,疯狂调班。后来见着侯野就要咬牙骂一句“兄弟真他妈不如meimei”。 侯野满不在乎,回嘴,“meimei就一个,不宝贝着难道宝贝你们?需要我宝贝么,小路路。” 司涂笑着看路时扭头装呕,又下意识去看季文暻,两人目光在半路相撞。 司涂刚要笑得再明媚一点,视野里出现林娇的身影。 是繁星旗下综艺,节目组更是狗胆包天,这一季把录制地点定在了季总的温泉度假村里。 陆少宇是常驻嘉宾,节目基本在季文暻他们一走就开拍,所以听到他们来玩,索性也过来了。 还把同样常驻嘉宾的林娇和另一个繁星旗下的艺人秋乐丹一起带过来。 季文暻余光瞥了眼闷头走的人,侧过脸看兢兢业业小秘书似跟着的林娇,“做什么。” 林娇一脸警觉,小声说:“怕有狗仔啊。” 季文暻淡淡一瞥,“看来你八个商务忙得过来。” 八个,四个她就已经忙的四脚朝天了! 林娇右挪三步,和司涂并排走去了。 光走没意思,林娇还得聊天。 她哎了声,问司涂,“你和季总侯野关系都很好哦?” 司涂点头。 林娇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指了指后面和陆少宇打游戏的侯野,“我看他照顾你一路了,又送水又递吃的的。” 林娇一脸八卦,凑近她,问了个让司涂无语到翻白眼的问题:“你俩是不是一对儿啊?” 林娇虽然靠了过来,但说话声没多小,三步远的人肯定能听到。 司涂下意识看向季文暻,虽然还是一脸漠不关己,很难看出有什么变化的模样,但他微不可闻地啧了一声,她还是听到了。 这时侯野从后面追上来,撞了下季文暻肩膀,“暻哥,我要住最贵的总统套房!” 季文暻上下扫他,给他扫毛了,弱弱改口,“当然也不一定非得是总统,豪华套也行......” “那要不标间......” 侯野皱着脸,心想季文暻再不同意他可能就要和梅花鹿抢窝了。 季文暻瞅了他两秒,张开唇,侯野下意识凑近听。 “离我远点。” 侯野:......这是咋了呢。 几个人,占了视野好,270度环形落地窗带着独院的一间豪华房。站在阳台就能看到远处瀑布和翠绿的山林,梅花鹿偶尔冒头,看到人也悠哉悠哉逛着,一点不怕。 陆少宇本就是综艺大咖,再加上侯野、林娇也爱闹腾,气氛根本不用炒,一人一嗓子就热闹起来。 度假村保留了大自然的生态,气候也比城市偏凉。空气像被过滤,干净又清新。 身后客厅里,侯野和林娇因为谁刷碗的事喊粗了脖子。 季文暻站在阳台上,指尖烟上一点猩红火迹,他脊背微弯,两只胳膊交叉相叠。 他微微抬头,看着窗外,身后门响动,侯野一句“靠,忘了这是暻哥的地盘了,路时——”钻了出来,随后又因为门合上消失在阳台。 他弹了弹烟灰,没看身后人是谁,却说:“回去。” 司涂才不听,隔了点距离和他并肩站在阳台上。 紧了紧大衣,说:“我穿了外套。” 季文暻眼尾扫过去,黑色纯手工意大利定制外套此时正被司涂叠着袖子放在栏杆上,才放心把手臂搭上去。 倒确实挺保暖。 季文暻没动,也没管。两指捏着烟抽了口,又缓缓吐出烟雾,想了想,还是把剩下一半的烟掐灭。 司涂见他没走,又往旁边挪了一步,季文暻淡淡瞥了一眼,继续看向外面的景致。 见好就该收。 司涂压下怦怦乱跳的心,抬脚还要过去。 季文暻警告:“差不多得了。” 司涂这人,虽然长大了经历不少苦难,但小时候被宠坏的脾性早就入了骨髓,估计这一辈子的小心翼翼全都用在了重逢季文暻这件事上。 一旦她想开了,那性子也就藏不住了。 季文暻要是不点她,她可能还犹豫一下,季文暻一开口,那她必然往旁一步,结结实实胳膊挨着胳膊。 季文暻烦,啧了一声,可能是怕躲了她也会凑上来,索性就没动。 天上星星逐渐闪亮,屋子里已经开始家庭模式的ktv了,隔音墙都挡不住侯野那响亮的杀猪声。 两人都没说话,司涂学着季文暻的样子,抬头看星星。 嘴角带着笑。 然后突然地,她想起季文暻之前包厢里问的话,“别告诉我你不告而别是因为你嫌疼......” 司涂眨眨眼,侧过头看他,“那晚。” 季文暻挑眉:? “我说疼的那晚。”司涂有什么说什么,喜欢就一起玩,不喜欢的连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对季文暻,更是坦荡。 但她坦荡,却把季文暻说懵了。 他回头看眼屋里的人,侯野看他看过去还和他招手,林娇拽着他让他给自己的歌喉鼓掌,路时陆少宇一人窝着一个沙发,秋乐丹安静地坐着看他们闹。 这么热闹和谐的气氛。 季文暻转回身,看司涂,“你现在要和我说这个?” 司涂点头,“嗯!” 19岁她完全可以支配自己的身体,不管是她还是季文暻,那时候都认为两个人的另一半只会是彼此,在那件事没有发生之前。 所以司涂在自己19岁生日那天,哭着求着耍着赖留在了季文暻的公寓里。 两人都是第一次,季文暻比她还错乱无章,司涂头枕在他肩膀上哧哧笑。 可最后还是哭了,疼哭的。 她又说后悔,不要了,脚蹬着让季文暻肩膀让他快走开。季文暻不比她好受,肩膀被她咬的全是痕迹,头上冒了汗还哄着人:“好好好,听你的。” “但司涂,你不能对我说后悔。这个词,和我们从来无关,知不知道。” 而司涂当时,还笑着闹着不答他,任性地怪他怎么连后悔都不让人说,也太霸道了。 最后那晚,季文暻心疼,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以前无忧无虑眼泪都是甜的,现在回想起来,那句后悔,说的司涂心里像拧了个疙瘩。 她不想再让季文暻误会任何事了,他给她的所有,都是天赐,司涂求之不得。 “我不是因为疼才离开。”司涂解释。 季文暻没给她思考的机会,立刻接道:“那你是为什么离开?” 话赶话快的司涂差点就没经大脑蹦出几个字来,还好她咬唇忍住了。 季文暻侧身,终于看她,“司涂,你知道我的脾气,这事你一天不解释清楚,我就一天没法原谅你,别说和好如初,朋友都没得做,你只能叫我二哥。” 二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