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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有八个儿子,五皇子又不出色,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可是白月光杨慧已经入了土,再也没有办法替他生出一个女儿来。便是她还活着,紧赶慢赶的生一个,等那姑娘长到十六岁,官家自己个也入土了。 那徐娘子,是独一份的! “你说什么?谁……你说谁死了?” 那小太监瞧着官家的样子,吓得往前爬了几步,猛的磕起头来,“官……官……官家,徐……徐娘子……人没了……” 官家两眼一黑,便往后倒去,皇后嘴角一抽,伸手一把搂住了他。 “官家,官家……官家节哀啊!” 站在官家身边的大皇子,立马占据了有利位置,同皇后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官家架了起来,不给其他人半点可乘之机。 官家缓了许久,方才热泪盈眶的站稳了身子,“好好的人,怎么会死呢?就在前几日,桑儿还请了太医来瞧,太医说她已经怀有身孕三个月,那是朕的儿子啊!” 陈望书皱了皱眉头,原来徐娘子怀孕了,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朕连名字都取好了,叫斯晖啊!” 陈望书差点没有憋住,斯晖?你是说着孩子该思念他姥姥,他父亲的爱人杨慧;还是说着孩子是私会得来了啊! 真是越来越昏聩了啊! 官家说着,颤颤巍巍的从高台上走了下来,“徐娘子是怎么死的,你说!” 小太监一个哆嗦,结结巴巴的说道,“娘子她……她躺在秋千架旁,胸胸口插着利器……等刘嬷嬷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 “官……官家……节哀啊……娘子她……她冤枉啊!” 第二四四章 正戏开场 “竟然有人谋杀皇嗣!”陈望书惊呼出声,又立马的捂嘴了自己的嘴。 “官家,是望书失言了,徐娘子定是期盼在临走之前,见到官家。” 官家身子又是一震,袖子一把摔在了那小太监的脸上,大步流星的朝着杏花林行去。 陈望书眯了眯眼睛,抬脚跟上,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湿漉漉的康夫人,还有哭得已经不成人形的五皇子同恬嫔。 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再理会他们了。 注意到了陈望书的视线,皇后顿了顿脚,吩咐身边的嬷嬷,将五皇子三人,带去一旁看守了起来。她轻迈着裙角,加快脚步走到了陈望书身边。 “县主识得徐娘子?说起来,徐娘子生得貌美得很,倒是同县主有几分像。” 皇后的声音柔柔的,像是电视剧中,常有的那种劳苦母亲的声音。 “不认识。多谢娘娘夸奖,望书确实挺貌美。徐娘子没有见过,但望书见过娘娘您,徐娘子能够宠冠后宫,那自然是美貌过人的。” 徐娘子是谁,那是行首娘子的洗脚婢。 若是她貌美,那常玉楼就不会叫常玉楼,应该叫徐桑楼了。 那青楼自有行规,生得最好的,那是行首,次之是寻常伎人,再次之的是贴身女婢……一级级下去,那洗脚婢,想都不想,自是生得寻常。 可再寻常,那也比皇后得宠不是。 皇后闻言,轻笑起来,“都说县主贤惠,从未与人高声说话。即便当初七郎做出那般不懂事的事,县主也依旧和和气气的。今日一瞧,传言果然是假的。” 陈望书却是神色未变,“官家的心上人没了,娘娘还是不笑的好,我瞧着,有好几双眼睛,都盯着娘娘您呢。” “望书的确是不敢高声大语,有失体面。可形势强过人,皇城根儿脚下,连大殿下都会遇刺,我若说话再不大声些,怕下次撞见了,喊救命旁人听不着。” 皇后收起了笑意,“县主当真是个妙人儿。我见了这么多人,很少见到像县主这般胆大的。” 陈望书摇了摇头,“娘娘此言差异,是整个临安城,就没有第二个,比我胆子更大的。” 杏花林离得不远,两人已经听见了官家的痛哭声,都默契的不言语起来。 陈望书走近一看,只见那干枯的杏花林中,架着一架木头秋千。那秋千看上去不甚光滑,一没有雕花,二没有画龙。 显然是有人亲手做的。 徐娘子穿着海棠红的裙衫,躺在泥地里,衣衫凌乱,露出了肚兜的一角。在她的胸口上,不出人意料的,戳着一根铁锥子。 陈望书一眼便看出来了,正是那日,毛嬷嬷从她家中借走的那一根。 颜玦剑法大成的密保!那上头扈国公府的家徽,闪闪发光!简直亮瞎人的双眼。 陈望书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一股子桐油的味道,啧啧,这幕后之人,是生怕旁人看打了眼,注意不到这个,还给擦油了,你说你咋不再费点功夫,刷个红漆呢? 就搁上头写几个大字,凶手是颜玦! 陈望书瞧着,神情大变,悄悄地往后退了一步,一把抓住了身边皇后娘娘的手臂。 皇后娘娘的脸都皱成了一团,她惊呼出声,“望书,你抓疼我了?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陈望书像是刚刚回过神来一般,松开了手,不枉费她用了吃奶的力气,瞅瞅皇后疼得龇牙咧嘴的,多可爱啊。 “没什么?望书惶恐,娘娘恕罪。” 她说着,像是点子点菠萝似的,一眼睛扫出了四五个,同她一样,吓得抓住身边人的贵女。 死人可怕,她们这种娇滴滴软绵绵的小娘子,害怕得抓人,不是正常的么? 皇后哪里会治她的罪? 陈望书心中有杆秤,不光秤自己,还能权衡别人的利弊,皇后绝不会在明面上动她的。 …… 官家像是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哭着哭着,解下了身上的袍子,将徐娘子盖了起来。 “许推官,你来查查,看看到底是谁,害死了朕的爱妃,还谋害皇嗣!” 说话间,一个白白胖胖的官员,便走了上来,这许推官,乃是乔关白的顶头上峰,在临安府查案亦是颇有名气。今日来这宴会的推官,只有他一个人。 虽然张筠年亦是可以查看,但是一来,他年事已高,二来,这些年来,他多半都是审案,甚少直接验看尸体了。 “官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