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5
书迷正在阅读:掌中雀(H)、危机、我靠万人迷延续生命、红楼之邢夫人的看戏日常、暗黑警匪之有jian道(H)、英雄(练笔rou文短篇集)(H)、未到尽头(H)、明明是炮灰绿茶却过分团宠、寻找一方惬意(H)、春意如何才盎然(H)
出,晚一点出,又有什么关系呢!” 吴老夫人欣慰的点了点头,“话是这么说……” 陈望书听着,弱弱的插了一句嘴,“那边人命关天,咱们再说下去……咱们等得了,不知道那蛇还有那一大一小等不等得了……” 她说完,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对着门前站着的婆子,吩咐道,“听到我弟妹吩咐的了么?按照她说的做,越快越好好。出门的人,骑了马去。” 等吴老夫人等人回过神来,陈望书已经走得没有影儿了。 这席面天天有,热闹可不是日日有得看。 虽然扈国公夫人一再说叫人早些入席,但还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跟着去了鸾珠的屋子里。 虽然她不过是个妾,但因为有孕在身,又颇受颜钰喜爱,竟是单独的住了一处好院子,不管是院子的大小,还是那里头的摆设,都不输给张氏。 陈望书站在门口的那一瞬间,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以前拍戏的时候,不是没有见过大蛇,可那都是拔了毒牙的,虽然恶心得要命,但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而这一条,说它一人长,那都是往小了说了。 这蛇盘在一块儿,怕不是有一箩筐大。 陈望书当真佩服自己,在这该死的关头,她竟然还有心情吐槽,那鸾珠娘子每天是要做多少针线活啊,那针线篓子都有箩筐大! 床帐关得死死的,那大蛇盘踞在床前,竖着头一动不动的。 隐隐约约地,能够听到鸾珠娘子压抑的啜泣声。 “鸾珠,鸾珠,你不要怕……我……我……我来救你了!” 陈望书见颜钰要闯进去,伸手一拦,“二弟三思,这蛇目前没有动,若是你大吼大叫的,怕是惊动了它,它倒是要发起攻击了。府里头恰好有个会捉蛇的,已经来了,你让上一让。” 门口挤了太多的人,说话间,也不知道谁挤了挤,站在最前头的陈望书被挤了个踉跄,走进了屋子里。 那蛇仿佛听到了动静似的,猛的一回头,朝着门口看了过来。 陈望书鄙视的瞪了它一眼,当你是美杜莎吗?长得丑了吧唧的,还学人回头。 那蛇动了两步,看了看陈望书,又看了看颜钰,像是有些迷惑似的,停住了脚步。 抓蛇的家丁,顶着一额头的汗珠子,闯了进来,那蛇却仿佛没有他这个人似的,只是死死的盯着陈望书同她身后的颜钰,眼珠子变得猩红猩红的。 “钰郎,我肚子好疼。”床帐里的鸾珠娘子虚弱的叫唤了起来。 颜钰一听,哪里还待得住,拔腿提剑就要往里头走,却是被扈国公夫人死死的拉住了,“你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那蛇……那蛇……” “二弟,你别进来,我瞧那蛇总是盯着你,怕不是知晓,你要来救人。你快退出去,让专门捉蛇的人来。鸾珠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颜钰听到孩子两个字,更是拦都拦不住,往里头冲了起来。 一旁的扈国公夫人一咬牙,拍了拍颜钰的胸口。 陈望书瞧着,悄悄的往后退了一步,勾了勾嘴角。 想害我?等着哭你儿子罢! 就在这一瞬间,那蛇像是惊觉到了什么似的,朝着门口猛的冲了过来。 门前的人都做鸟兽散,尖叫出声。 陈望书亦是“啊”了一声,几乎震破所有人的耳膜,她朝旁边一闪,那外袍的衣袖却不知道何时夹在了门上,刺啦一声,掉了下来。 蛇这下子像是有了目标,直接朝着颜钰飞扑过去。 只听得比刚才陈望书叫得还惨烈的声音响起,颜钰已经躺倒在地。 那大蛇一招得口,张起了血盆大口,朝着他的脖子咬去。 陈望书把嘴一抿,端起了自己的小弩。 第一六三章 害人害己 颜钰现在还不能死。 一个净会拖后腿的废物点心的害处,可比一个死翘翘埋了个干净的蠢蛋,来得大多了。 颜钰怎么能死?他需要拿一辈子读懂这四个字:孽力回馈! 陈望书想着,却是将准备扣动小弩的手收了回来,她勾了勾嘴角,看着门前那一抹蓝色的身影,欢喜起来,看来今夜有蛇羹吃了。 众人只觉得一股劲风袭来,颜玦的剑尖明明离那巨蛇尚有三尺远,可那蛇的七寸之初,却是鲜血直流,凭空的出现了一个洞来。 紧跟着而来的男宾中炸开了锅! 文武之臣,宛若分水。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哪里见过这等骇人的巨蛇,两股战战,勉强方才维持了体面;另有那武将,却是一个个的摩拳擦掌,恨不得冲上前来,同颜玦较量一番。 这是剑气。 这孩子不足弱冠,已经练出了剑气。 先前他们不信,龙生龙,凤生凤,现在却是信了。 全然不顾几个月前,他们还想着,虎父犬子。 那巨大的蛇连挣扎都没有挣扎,直接倒在了地上。炙热的蛇血喷涌而出,直接浇在了颜钰的身上,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是他的血,哪个又是蛇的血。 颜玦来不及收件,一个闪身,扶起了地上的陈望书,咬牙切齿道,“陈望书!” 陈望书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她不明白,颜玦好端端的,怎么就气成了这幅模样? 只不过此刻不是他们你侬我侬,你猜我猜的时候。 扈国公夫人已经猛扑了过来,颤抖着双手,想摸又不敢摸的嚎叫起来,“钰儿,钰儿,我的钰儿啊!陈望书,你这个贱婢,是你害我的钰儿!” 陈望书将颜玦一推,收起了冷笑,贱婢?她本不想闹得太过难看,可不知道哪个贱婢,想要一石二鸟,连她一道儿害! “母亲,你说什么?”陈望书抖了抖!全身都在颤抖的演戏方法,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白花姑娘,观摩那含羞草二十余载,方才修炼出来了这般绝技。 夸张是夸张了点,但对付愚蠢的男人们,那是一用一个准。 陈望书此项本领已经炉火纯青,她眼中含着泪光,左手抓着右手臂,之前她的袖子被夹在了门上,拉扯了一下,都扯掉了,看上去颇为凄惨。 “母亲,我同夫君刚从外地回来,这才多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