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个月后 沈若言和宋公溪接受严老的委託,希望他们到一个地方帮忙解决事件,虽然 说此时此刻两人正忙着准备参加武林大会,但这严老是父亲的心腹,而且平常立 场又稍微偏向大哥,如今居然开口向他们讨人情,或许也代表他已经朝他俩转向, 甚至可能是在考验他们,既然有这机会讨好,这个忙不帮也说不过去,严老身为 父亲心腹,要是连他都支持,那两人的将来地位会更为稳当。 三个人同行来到一个小城,接着走到一个隐密的庄园,一名老仆缓缓开了门, 看到严剑后点点头,让三人下马安置,随后领众人进去内院。 沈若言和宋公溪一脸奇怪,完全不知道严剑的用意,但这位长辈身为父亲心 腹,经常替父亲办一些机密之事,行事素来神秘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想来风格 大概就是如此。 加上两人均想彼此武功不弱,除非宗主级的高手围攻,否则联手的话要脱身 也不是难事,即便是自己的父亲,九大门派之一的一龙山城主沈镇南要同时拦住 他俩也没这么简单,所以除了警戒心略为提高外也没再多加表示什么。 这时两人来到一个小园子,里面有个凉亭,上面摆满酒菜,沈飞雄正慢斯条 理地坐在那边喝酒。 「大哥?」 「飞雄大哥?」 两人均是一惊,只见飞雄微微一笑,招手示意两人过来。 「坐,这里有酒菜,别客气。」 若言和公溪虽然一脸狐疑地坐下,但并没有动桌上的任何食物,两人在江湖 上均成名一段时间,这点程度的警戒还是有的,他们瞬间环顾观察四周,但没发 觉任何伏兵或杀气,看来的确只有他们四人,凉亭和桌子也看不出有机关,严剑 表情也无任何异常。 「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沈若言先开口。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兄妹之争再拖下去也没意思,不如早点解决,大 家也开心,所以请严伯伯约你们两个出来谈谈,顺便当见证人,这里只有我们。」 沈飞雄好整以暇地说出目的。 「谈谈?哼,大哥想谈些什么。」沈若言冷笑一声。 「说直白些,就来打个赌吧,如果今日你们两个武功能赢过我,我便去向父 亲说退出继承人的竞争,顺便离开一龙山,让你们俩可以安心廝混,如何。」 「此话当真?」宋公溪听到飞雄的话,掩不住心中的喜悦,开口询问。 「严伯伯就是见证人。」沈飞雄指着严剑,只见严剑拿出一个笼子,里头是 只带点特殊花纹的鸽子,严剑缓缓开口。 「你们三个人应该都认得这小东西吧,这是一龙山专属的信鸽,专门传递紧 急消息用的,只要分出胜负,三位和我联名,立刻就能写信回去禀告城主,上头 加上我和城主间的信物标志,便足以证明真伪。」 众人均识得这东西,点点头同意。 「但为什么大哥要如此麻烦?到时候父亲面前直接分高下不就得了?」沈若 言毕竟心思较细腻,心中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当然是有我的理由,今日一战,只论成果,任何人之后提起都不许谈内容, 这是我的条件。」沈飞雄再度端了杯酒喝下。 沈若言和宋公溪此时彼此看了一点,心中顿时明白,想来飞雄是自知不敌, 但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被他两羞辱,丢了面子,但不战又拉不下那个脸,於是才 找了偏向他的严老,拐弯抹角弄成这种形式,万一到时就算战败,仅有他们几个 人知道,她和宋公溪不说,严老身为父亲心腹,本身威望极高,其他长辈也不会 再多加为难追问,运气好一点,说不定沈飞雄还能脸皮厚点继续待在一龙山。 虽然有必胜的把握,但沈飞雄毕竟是城主亲儿子,底下很多中原的弟子也不 是没质疑过继承之事,与其弄得不太好看,现在解决也没啥不好,日久容易生变, 大哥现在能知难而退那是最好,否则万一公开撕破脸,多少免不了又是一番恶斗。 於是沈若言和宋公溪再度相看,点点头,取得共识。 「既然如此,那若言就接受大哥的好意,我们会尽力保全大哥的名声,请大 哥放心,到时也会安排大哥的去处,该有的不会少,不会加以为难。」 「你们还真以为稳cao胜算,刚说我输了就退出,那你们呢。」沈飞雄冷笑。 「这没旁人就不用拐弯抹脚的,大哥应该很清楚我们的实力,何苦在严伯伯 面前还死要面子呢。」沈若言微微一笑,语气中却有满满的不屑。 「飞雄大哥,如果我或若言赢不了你的话,那当然是会拱你当城主,并且任 凭您吩咐,誓死效忠新城主。」 宋公溪毕竟不是兄妹,语气上还是客套的带点尊敬,但尽管如此,他也和若 言一样丝毫不觉得自己会输给沈飞雄。 「好,就这么定了,任凭吩咐,誓死效忠,那也不用多说了,你们谁先上?」 沈飞雄哈哈大笑,将酒杯摔到地上,接着拿起长剑走出凉亭来到空地,示意 准备接招。 「飞雄大哥,那就失礼了。」宋公溪迅速的抄起长剑,施展轻功飞了出去, 似乎就是刻意要在心爱的人和严老面前炫耀武艺,证明自己。 这些年他和沈若言情投意合,并在一龙山上颇受爱戴,自己也自认武功人品 都足以和若言一同继承城主的一切,唯一碍眼的就是若言的大哥沈飞雄,而且迫 於他的身分,宋公溪就算看不太起这二世祖,但口头上却还是必须毕恭毕敬,这 其实也让他有些不满。 今日正好可以一次解决这碍眼的人,而且还是在爱人和前辈面前亲自出手证 明自己,自然让他不禁心情激动起来。 「这么急着爬到我们沈家头上?我不介意你们这对狗男女联手,一起上阿。」 沈飞雄冷笑一声,抖动手中长剑。 「在下只想为一龙山尽一份心力。」宋公溪背对若言,看着眼前的"障碍" 露出轻蔑的眼神,手中的剑不停的微微颤动。「我会在此证明若言的眼光没错, 在下一人足以。」 沈若言对宋公溪的武功十分有信心,因此只是静静地坐在位置上,准备看爱 人如何解决大哥。 三人均是修练一龙山镇山绝学,参合剑气,此招式会让真气附着於剑上形成 额外一道真气剑刃,大大增加剑的锋利程度,轻而易举就能削铁如泥,但这只是 入门,更上一阶修练参合剑气的高手甚至能延长剑刃的长度并任意伸缩,增减改 变形状让对手无法掌握,有个简单的判断是观察剑气长度,便能略为评估此人参 合剑气的修为。 当今的一龙山城主沈镇南据说能逼出八尺的剑气,而最早的创招祖先更是能 达到十尺境界。 此时双方手上的剑均以缠上真气蓄势待发,严剑看了看沈若言一眼,彼此点 点头,接着轻轻敲了一下酒杯当作开始的信号。 以此为信号,持剑的两人立刻举剑向前发招。 宋公溪运起内力,一招一龙夺先直直朝沈飞雄腿上刺去,此招是参合剑气起 手式,同时也是公认最难练到精深的一招。 此一龙夺先单纯只是将真气灌注剑尖,然后在碰触的瞬间将其爆发出来,说 来简单,但却十分考验内力的深厚还有收发的顺畅,如果发招慢了,那剑气就无 法和剑身配合威力即刻大减,但发招快了,又会因为真气提早碰撞而导致失了准 头无法命中,但当两者完美配合,其瞬间爆发力甚至足以开山闢石。 宋公溪不愧是现今门下武功最高的弟子,五尺剑气凝聚尖端并朝沈飞雄即将 落足的方位刺去,抓住他落地走势正弱的瞬间,加上考虑到飞雄的修为不如自己, 以剑气延伸最远处刺入肯定能让他连反击都做不到,这一下将会夺走他的行动力, 那胜负即便分晓。 男人出招之完美,即便是看戏的严剑也不禁为此剑大声喝采。 只可惜他没想到沈飞雄同时也是一招一龙夺先,却使出了七尺剑气狠狠刺入 他使剑的右手。 剑气入手,瞬间爆开,一片血雾从右手喷发。 宋公溪立即惨叫一声,长剑脱手,鲜血直流不停哀嚎,但比起伤势,更让他 惊讶的是沈飞雄的参合剑气修为居然远远超乎他想像,这一大意错估不旦让他失 了先机,甚至还留下无法挽救的重伤,他只觉右手一阵无力,想来手筋可能已经 被切断了。 「你……你……你究竟……」宋公溪脸色惨白,冷汗直流,许久才勉强忍住 疼痛挤出几句话。 「我说过了,你真以为稳cao胜算吗。」沈飞雄冷笑,再度提剑,面露杀意。 「公溪!」宋公溪一招就败阵,沈若言大吃一惊,久久不语,但见飞雄似乎 有追杀之意,她连忙回神,拔剑救人,使出一招神龙剑爪上前速速劈下,带着真 气的剑身最大范围向外不规则扩散袭向沈飞雄。 这是参合剑气攻击范围最大的招式之一,四散的剑气不顾形状,只求最大面 积覆盖削过,就如同龙的爪子狠狠朝敌人抓去一般。 沈若言本想用此招先暂时逼退飞雄,但沈飞雄长剑横劈,一招残龙破气架住 她的剑,这是参合剑气的防禦招式,专门用来对付同为使气的高手,招架住兵器 的同时灌注暗劲直接切断对手的真气。 只见沈飞雄穿过神龙剑抓的缝隙,剑身直接碰触沈若言的长剑并发招。 果然沈若言的神龙剑爪气劲被残龙破气掐住后,瞬间攻势衰老,剑气后继无 力,参合剑气招式瞬间被化为无形。沈飞雄轻描淡写的破了她的神龙剑爪,随后 注入真气回击,沈若言只觉手上一股真气反冲至手腕,彼此内力激荡爆开, 手中长剑就这样被震至脱手。 一招胜对剑,一招破剑气,这时她心里才终於认知到,如今的沈飞雄的修为 已经远超出自己和公溪。 「你是怎能够……呜。」沈飞雄露出邪笑,伸手迅速点了沈若言的xue道,震 惊加上突然其然的一击,沈若言毫无防备的被点中,就这样被突袭然后晕了过去。 「若言!!」宋公溪见状焦急地大喊。 「好了好了,看来胜负已分。」严剑微微一笑从凉亭走下。 「好……沈飞雄,我……我宋公溪服了,技不如人。」宋公溪忍住疼痛,断 断续续说出认输的话语。「我……我们会信守诺言让你当城主……请……请放过 我和若言吧,我们会书信城主说明自愿认输。」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尽管猜不透为什么沈飞雄短时间内功力暴增,但形势比人强,现下只能先求 让两人平安。 「任凭吩咐,誓死效忠?」 「对……对……」宋公溪屈辱的低下头,身体不禁发抖。 「哈哈,那就让你替我做件重要的事吧。」 「什么……」沈飞雄举起剑柄,狠狠地朝宋公溪脸上挥去,瞬间就让他晕过 去,对他,他可就没这么温柔的用点xue让他晕倒。 「很顺利呢。」一旁的严剑缓缓走来。 「迷花宗的武功果真天下无双,居然这么短时间就有如此神效。」沈飞雄不 禁对自己现在的功力感到十分满意。 「可别忘了要散功泄气,否则真气会过於充盈,到时反伤自身。」 「当然,我现在就去准备,这人就交给严伯伯的手下。」沈飞雄抱起晕眩的 沈若言,看着她的身子露出yin邪的眼神。 「这美人我要自己亲自抱,可不能假手他人。」 *********************************** 当宋公溪睁开眼时,他已经被绑在椅子上,身上被一层金属拘束给束缚,身 体有些麻痺,下体放着一块布,他原本想运气,但体内真气却一点都发不出来。 他环顾四周,这时才发现不远处的床上正躺着一个女人。 「若言?若言是你吗?」 「公溪?你醒了?」床上躺着的正沈若言,只见她双手双脚被绑在床头无法 动弹。 「这是怎么回事?飞雄人呢?」 「我也不知道,你还好吗?」沈若言焦急的关系被绑在椅子上的爱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