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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跟你是刚见过,这回不是后面还带着家属呢么!”人群中一个神采奕奕的胖子率先笑道。旁边穿花衬衫的人也笑眯眯道:“就是说啊,百闻不如一见,真是——啧啧……可以啊!”“行了吧,就你俩没见过,我们早都见了。”桃花眼上来伸出一只手,“你好海湾,我是景珏,还记得我么?”海湾忙退后一步,送出右手:“记得记得,你好,我是海湾……湾。”他甚憋屈地补充。“别这么客气。迟归这个大闷sao,千年的寒玉万年的冰,还是我来给你介绍介绍。”他自来熟地拉着海湾和屋内人一一见过。“来来来,都认识一下。这是海湾,迟归的男朋友。我们迟老鬼这棵铁树终于开花了,大家鼓掌!”海湾下意识地挺直腰板,脱口道:“大家好,我是海湾,男,二十一,民族汉,至今未婚……”一语说得哄堂大笑,海湾反应过来,立刻潮红了脸。迟归无奈地勾勾嘴角,向景珏使了个眼色。幸而有他在旁缓解尴尬,景珏忙领着出糗的海湾逐个介绍说:“来我带你认认,这个是佳然你知道了。”“他是个啥都不会的二代。我就不一样了,我家虽然没几个钱,但我可什么都会,就是什么都不想干罢了。”“……”邢佳然一抱枕飞过去,嗤道:“要不要脸了,你家没钱?你家穷得就剩钱了吧!周老怪赶紧管管他。”景珏丢开抱枕,笑向周容说:“这个是我家宝贝儿,你也见过了。他可厉害了,跟我一样啥都会。所以我后半辈子就傍大款,靠他养着了。”“佳然说得真没错,您老还真是不要脸了。”花衬衫也忍不住讽刺。海湾向周容打个招呼,温声道:“你好,上次我……”“上次是我故意的。”周容先一步打断他的话,“迟归特地让我们去,还让考考你,我只能吹毛求疵。希望你不要介意。”“不介意,呵……不介意。”海湾向后瞪着眼睛扁扁嘴,得到迟归淡淡一笑:“玉不琢,不成器。”他还振振有词。景珏指着花衬衫道:“这个是陶未未,捏陶、雕塑、画画儿,啥都干点儿啥都不精通。”“把你浪的,快闭上嘴,省得待会儿咬着舌头,晚上没法开张!”陶未未分毫不让,恶毒地噎了回去。他不与海湾握手,反而举起香槟杯啜了一口:“别太拘束,有空到我画廊来玩儿。”后者弯弯唇角以示回应,继续听景珏说:“这个胖子是老王,不是隔壁那个老王啊,是王昆仑的王。”“周老怪,快点封上这厮的嘴,不然我们几个真给他钉上。”老王满面堆笑,说话时脸上的rou一抖一抖,煞是有趣。周容满不在乎地扬扬头,选择性失聪。王昆仑开过玩笑,转而对海湾道:“久仰久仰。说起来,我才是专耍嘴皮子的,以后有事儿尽管找我。不过希望你永远不需要找我。”“别听他老没正经的胡说八道,他是个不靠谱的黑心大状,和还没到但你已经见过的千帆是合伙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正说着,房门再次被撞开,手里拎着头盔的旷野和西装革履的男人浑身水汽地走了进来。陶未未扑上去给旷野一个吻,仿佛宣誓主权。众人见怪不怪,都未在意,独有海湾暗暗惊异。景珏拉着他过去说:“千帆,这是海湾,迟归藏了一百年的男朋友。海湾,这个是过千帆,老王的合伙人。”“那天去餐厅给你捧场的也有他,就是第一桌客人,那对儿假夫妻,还记得么?”海湾自然记得第一桌客人,却不知客人是假扮的,连夫妻也是乔装。迟归做得滴水不漏,瞒得他好苦。过千帆姿容温润,含笑说:“你好湾湾,我可等不及要见你了。迟老……归真不够意思,一直藏着掖着不给见。”“上回老周过生日我们还说呢,说好了的,怎么又没把你带来。他说你有事儿,我看分明是这家伙小气,今天总算舍得了。”他与景珏是一路的长相,后者阳光俊朗,前者则更温文尔雅,笑起来同样的平易近人。海湾想起上次未去成的缘故,坦诚道:“是我那天搞砸——”“说了他那天没时间。”迟归拦住他的话,搂过人来问:“就你一个人,你meimei松音呢?”“谈生意去了,抽不出空儿来。”过千帆走到桌边,徒手拿起两块西瓜填进嘴里,叹道:“饿死我了,晚上还没吃饭呢。”海湾肚子跟着“咕噜”一声,偷偷在迟归耳畔低语:“我也饿了。”“我也饿了,咱们宵夜去吧!”邢佳然在门口叫道。迟归颔首说:“好,一起去吧。”“走走,去楼上,有个空中花园餐厅还不错。”王昆仑提议,“我上次来看见这儿有个小姑娘特漂亮,我得再去看看。”“你少招惹人家,又没正事儿。”景珏拍了他一下。王昆仑一脸委屈:“嘿,就许你们成双成对儿的,我就不能找媳妇儿?”“谁成双成对了?”过千帆颇不满,“我也还单着呢。单身联盟就剩咱俩了,没想到迟归这个老不开花的居然捷足先登了!”海湾闻言,嘻嘻笑问:“你们还有单身联盟呢?”“当然了。”王昆仑一把搂过他,勾肩搭背地道:“我给你说啊,咱们这伙人里原本都是单身,所以开玩笑说叫单身联盟。”“佳然他爸是我们老哥哥,他一上大学立马搭上一个,这也就算了。接着Sandy——就是未未——也找了旷野,这下局势就紧张了。”“哥几个还没反应过来,连周容都吃了景珏这颗窝边草。这大好河山眼看不保,帆子整天还带着个meimei充门面。”“我们也就指着你家迟归压箱底了。谁知道他动作倒快,分明是单身体质,现在竟然也挂牌出售了。我们俩……唉!”迟归打开他胳膊,夺回海湾,沉声道:“拿开你的爪子。”王昆仑挠挠脸,捏尖嗓子唱了一句:“叹君王无情太甚呐!”“我的天胖子,你快别发sao了。”陶未未忍不住捶他一拳,牵着旷野说:“你别吓着湾湾,人家可是刚来,摸不准你的浪花路子。”“别怕,我们不吃小孩,吃也不吃你。”他冲海湾咧开嘴,“迟老鬼常年茹素,好不容易找着一个舒心的,我们可得给他留着。”迟归懒得理他,同海湾相视一笑。走出电梯,他对迎上来的侍者吩咐几句,回头道:“你们先进去,三号厅,我去挑鱼。”“对对对,你挑的我放心。”王昆仑引着众人去窗边的包厢,海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