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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么,想请他一边坐。 对方没坐,而是视线在铺子内各处扫过,最后落在江嘉染的身上。 他打量了下她后,过来一展笑脸问道:“阁下可是毒大仙?” 江嘉染一愣,能问这名号的,该不会是哪家黑店来寻仇的? 可对方态度还算客气,也不大像。 跑堂见他们二人去了一边,凑过来问毒大仙是什么?说的是东家? 掌柜的不知道摇摇头。 这男人看着瘦小,年纪也不轻,眼角垂下像个八字。既然能找过来一眼认出她,否认也没什么必要,不如听听他因何事找上的她。 江嘉染直接问:“你是?” 对方捻了捻自己嘴边的胡子,摆摆手道:“在下不才,道上兄弟都称我一声甘爷。” 江嘉染点了下头,以眼神示意,然后呢? 甘爷说完等着反应,结果她却是毫无反应,他一脸不信问:“你没听说过我?” 江嘉染道:“未曾,你有何事?” 甘爷没答她,还在震惊之中:“你真的没听说过我?” 江嘉染疏离一笑,这人怎么古古怪怪的,他很有名吗? 甘爷见她是认真的,一叹气也不再纠结了。许是初涉江湖见识不多,罢了。 江嘉染听了他的来意,算是明白了。她之前顺路端掉的黑店太多,不留神就把毒大仙这个名号响亮地打出去了。 甚至还有了一个用毒高手四处转挑黑店下手的传言。 所以这甘爷慕名而来,慕的就是她手里的毒。 毕竟她使的毒世上独一无二。 这可真是一个误会。 江嘉染倒是纳闷:“你又是如何找到我这来的?” 甘爷一笑,颇为自傲:“道上就没我甘爷不知道的事。” “但我这毒不予他人,你请回吧。” 甘爷忙说:“我只是对你所用之毒太感兴趣。放心一切按规矩来,你只要给我一份迷烟,要何消息你开口。” 哪来的规矩,不,她并不懂。 江嘉染想也没想拒绝了:“你许是弄错了,我不过是无意中遇上黑店自我防卫罢了,并非刻意而为。” 她就想简单种个田,可并不想混他们的江和湖。 甘爷这些年混的顺风顺水,已不知多久没有在江嘉染这儿一样接连受打击了。 他挑着下垂的眼角看眼她,又看了眼这生意红火的食肆。 来前他以为毒大仙是初来道上混的,他也有意结识一二,但眼下看来完全不是。 这经营的也是个正经食肆,若不说真看不出来是个用毒高手。 是他想错了? 可寻常人,又哪可能无意就遇到一连串的黑店。 但既然对方不给这个面子,似乎也没有商量余地,甘爷也没有再干杵着的意思。 他让她可以多考虑一二,届时他也会再来询问。 这人来的突然,走的还挺干脆。 毕竟不知底细,江嘉染还以为对方被拒绝说不定要闹事。 自称甘爷的?等回去问问应照楼吧。 江嘉染回来时有些晚了,想着在铺子里看到的,打算让春枝和玉儿也采买些东西回来,把宅子布置点年味出来。 结果回来的时候,看到春枝和玉儿已经在忙了。 春枝笑道:“是楼少爷的意思,东西也都是楼少爷让人弄回来的。” 江嘉染摸了摸刚贴上的窗花,心道和他还想到一块去了。 应照楼此时正在自己那处宅子里,和石枫谈论翼门的事。 石枫中途问起这边要不要也布置一下,应照楼道:“不必,在她那弄就好。” 石枫心道也是,要不是夫人不让,门主都想搬去住一块了。 “夫人一心在忙食肆,我们何不帮夫人一下?” 应照楼摇头。 既然这事她正做得高兴,随她去做便是。若是有了难处和需要,他再做什么也不迟。 “京城那有新的动静?” 石枫将传来的消息说了。 詹岑巍那动作不断,想要重新获取皇上信任。不过有王太傅等人压着,一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至于木枫说自己要在宫里周旋,还要安排栗儿习武,日子过得苦,这就没什么要紧的了。 “我好了的事也不用瞒。”该知道那就知道吧。 石枫点头,又问及芙蓉县的案子。 应照楼本来就是为了江嘉染才离开的京城,盐矿一事只是找了个由头,并不是真要管这档子事。 但考虑到她想在此地常住,官府和万家牵扯不清兴许会是个麻烦,若能处理他倒是不介意动动手。 一旦皇帝问起,也可交代一二。 不过之前官府既然已那样上报,又过去这么久,该处理的肯定都处理完了,此时再查也难寻线索。此时只能先别打草惊蛇,等他们下一次的错漏。 “先继续盯着县衙。” “好。”石枫道,“另外,我们东南边的那两支也正在调来了。” “调什么?” 江嘉染过来找应照楼时,他们二人正在院子里说话,恰好就听到了几个字。 石枫闪身离开,应照楼过来拉住她:“在说翼门。” 早年他接手翼门后,就暗中往东南两方,分派建立了两个翼门的分支。 在京城的翼门势力暂且留给皇上,他便将分支的人手给调过来了。 江嘉染才知道他竟然在外还藏了翼门两个分支,难怪不对翼门cao心。 “对了,你知道一个叫甘爷的人么?” “知道。” 江嘉染有些惊讶,还真知道啊? 她提起了在铺子里的事。 “此人虽算不上什么厉害角色,但有点经营人情的本事,道上人脉极广,消息也灵通。因为吃得开,谁都能卖他个面子。” “他常年混迹三教九流之间,听说自名声起来后,就很自恃身份,倒是个言出必行的。” 应照楼想了想道:“可能是将你也当成他们那样的人了。” 江嘉染看着他:“也不知道是因为谁。” 她不得不刷了一路的黑店。 以他们的角度去想,她确实是够高调的,像是刻意在立威。 不论翼门再如何行事,也还是官家,通常并不太沾手庙堂以外之事。应照楼会知晓此人,也确实是此人自身名气不小。 他轻轻环住她的腰说:“夫人不搭理就是。他若再来,你喊十九,他自会交涉。” “知道了。” 江嘉染发现应照楼现在总是不留神就抱上来,可不安分了。 当初那个冷淡气人还视她作空气的翼门统领呢? 她将凉凉的双手塞进了他怀里,心想,那个不见就不见了吧。 …… 年三十的到来,也就一眨眼的事。 江嘉染让铺子里备了一桌丰盛饭菜过来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