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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用精神力搜查,不论她还是卿未衍都很肯定墨倾城就在她身上,可她找不到! 那么卿未衍怎么找到的? 这个问题且先不管。 云不飘的结论是—— “我推测,那墨倾城修为与卿未衍应该相当吧?” 两人点头,自然,除了脑子不好。 “按说,这样的人的魂体应该很强大吧?” 两人再点头,可惜脑子不好。 “那她分明在我魂体里我却找不到,这说明什么?” 商未明试探:“她变弱了?” 云不飘叹了声:“我推测,不是变弱,而是受伤太重。” 两人对视,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若是她变弱,弱到连会长连我这个夜游本身都找不到,卿未衍怎么找到她的?” 两人一想,也是,便是卿未衍手握墨倾城的魂牌等物,从出事那天算到如今也不过才区区不足两月,若是墨倾城的残魂很弱,云不飘的魂魄健全,不该这短的日子都盖不住她的气息。 “所以我猜,根本就是墨倾城的魂魄破碎成渣,洒了我一身,或者说,跟我融为一体了。融合的太好,所以连会长您也分不清,毕竟你跟她没熟到灵魂气息都认识的地步吧。” “当然没有。”商未明不乐意,什么灵魂气息都熟,这不是泼他脏水吗:“我都从来没靠近过她!” 说完狐疑:“你自己不认识你自己的魂魄?” 云不飘苦笑:“不瞒你们,我以前是凡人啊。”都不知道人死了还能变夜游的。 两人恍然点头。 魅无端:“怪不得呢,凡人当然不知道自己的魂魄是什么样。我猜,你有今日的际遇,也是拜墨倾城所赐。” 云不飘点头。 “如此情况下,卿未衍将我带回去我能落什么下场?” 两人沉默。 云不飘自嘲:“上策,唤醒墨倾城,我云不飘成其养料。下策,一片片将我活剐找出墨倾城。或者把我融了,墨倾城自然出来。” 总之,她云不飘是不可能活的。 商未明懂了,早在卿未衍现身的那一刻,小丫头便看出自己的结局了,那一刻,她已经在为自己筹谋。 他惊奇的是:“你一个凡人,从未接触过修行,短短几日弄出前无古人的阵,奇哉怪哉。小丫头,你以前哪里的?做什么的?” 云不飘垂眸,不知道怎么说。 魅无端立即打岔:“死后不提生前事啊,这是规矩。会长,接下来那卿未衍不会硬来了吧。” 商未明笑了笑,看着两人:“是,不会硬来,氿泉凡人人口千万近亿,没任何一个仙魔妖能抗下,不止卿未衍,其他人也不敢硬来。” 两人微愣,其他人? 就听商未明道:“硬的不行来软的。这以后呀,热闹喽。” 这话怎么听着有股子幸灾乐祸味儿呢? 商未明起身:“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云不飘仰头:“啊,明白,我绝不会出氿泉一步。” 商未明笑,心道,你敢出也要看我允许不允许。 “这个情况瞒不住,我也需要向上反映。” 云不飘举手:“配合领导决策。” 商未明嘴角一抽,怪里怪气,哪里来的小怪物。 “行了,你们走吧,没事别来烦我。” 出来大门,云不飘又被掐了后脖子,这次到得魅无端的老窝。 她第一次来,啧啧称奇。 “头儿,你这里又黑又红,这些乱糟糟的涂的什么?” 魅无端扶额:“曼珠沙华,彼岸花。” 云不飘眼神迷茫了下,才想起这是什么。 “冥花啊,据说冥花能指引亡魂看到前世,真的假的?能不能给我些?” 魅无端倒在厚实的不知名黑红斑纹皮毛里,手一扇,云不飘不由自主跌坐进一旁的小些的塌上,同样铺着黑红斑纹的皮毛。 云不飘下意识去摸,手底冰凉,接着有丝丝温热的气冒出来,在手心里拱,舒服得让人想睡。 “头儿,这东西不错欸,能助眠,分我些呗。” “你还真不客气。你给我坐好了,好好说说那个阵是怎么回事?” 云不飘端坐,双手放在膝盖上,乖乖巧巧。 魅无端一瞬间心软,旋即硬起心肠,厉声:“你知不知道你将一城之人系于自身,意味着什么?” 云不飘严肃板正:“我不用死了。” “意味着责任。” “这有什么责任?”云不飘茫然:“我老老实实呆着,他们该干嘛干嘛,我本来就不认识他们,也没想干涉。” 魅无端想学商未明那样呸:“不认识拿人家挡灾,脸真大。” “同族相助嘛。”云不飘思考了下:“你说得对,他们庇护我,我得回馈。” “哼,算你聪明。”魅无端语重心长:“这样的阵法,前所未见,我估计老天也是傻了一时反应不来,一旦反应来,护凡人跟护亲犊子似的,劈不死你。” 云不飘:“不能劈死我,一城的人会跟着我死的。” “真当老天没脾气呢?小儿狂妄。” 云不飘默默低头,并着腿并着手挺着腰板着肩,倔强又可怜。 魅无端心一下软下来,心里长叹:“事已至此,以后你安安分分呆在城里,最好别跟陌生人接触。” 做好你阵心的本分。 他得回去一趟,这种情况,得向上汇报,正好打听下云不飘该怎样做才好。 云不飘站起来:“头儿,我不知道回去的路。” 魅无端:“你得修炼啊,搞出这么大动静的人只能靠两条腿走路,说出去谁信呢。”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只羡鸳鸯不羡仙。” 魅无端只能送她回去,将人放在茶楼门口,自己转回来才反应来:不羡仙就不羡仙吧,这只羡鸳鸯是怎么一回事? 小丫头该不是对哪个凡人动了凡心才折腾这一出吧? 这这这,不般配啊。 第十四章 疲惫 云不飘回来,受到盛大的欢迎。 于心心一头栽进她怀里,抱着她蹭啊蹭。卿未衍带走云不飘后,结界立即消失,她带人闯进来,留守。 “飘飘,你说你走了我可怎么嫁人啊。” 小姑娘纯洁的泪水格外堵心,我连个爱都没恋过,你指着我嫁人,厚爱了啊。 “你还小,现在嫁人太早,咱好好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