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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的车标,还好这辆车的车标只是金标,另外那辆加长车是水晶版的“飞天女神”,还要再贵十万。这小孩力气也挺大,都没触发防盗机制就给车标掰断了。沈鹿正在心里想着“你完了”,季总今天刚提的新车,就把人家车标给掰断,这可不仅仅是停留在“赔一块玻璃”的层次了。他偷偷观察季闻钟的反应,想看看这位“冰山男神”会不会露出愤怒的表情,却没留意到那男孩的举动。男孩估计是气急败坏,一不做二不休,他捡起之前掉在地上的石头,用力抛出:“你们这群坏人,都是骗子!骗子!”沈鹿余光扫到有什么东西朝自己飞来,没来得及躲,就感觉额头被砸中了。他一时没觉出疼,也没叫,只是被砸得有点蒙,后退一步,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就听到季闻钟近乎惊慌的大喊:“沈鹿!”沈鹿心说这人才答应要替他保密,就那么大声喊他名字,但他此刻也无暇顾及,只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指缝淌下来。“你怎么样?”季闻钟冲到他面前,声音几乎有些颤抖,看到他脸上的血,瞳孔瞬间收缩起来,“我送你去医院!”“没事。”沈鹿倒十分镇定,反正他小时候被同龄小孩拿石头砸也不是一次两次,早都习惯了。他挪开手掌,看了看自己掌心的血,感觉出血量不算多:“小伤,我画室里有医药箱,自己处理一下就好。”正在这时,保镖突然喊:“站住!”季闻钟回过头,看到男孩mama见状不妙,居然想拉着儿子跑路,保镖冲上去一把擒住那女人,却没手再管小崽子了。季闻钟怎么肯让他跑,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掐住男孩的脖子,直接把他提到空中,随后“咚”的一声砸在了车引擎盖上。男孩张嘴就要哭喊,季闻钟眉头一拧,手上加力,直接掐得他叫不出来。女人在保镖手里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儿子!我要告你们,放开我!”季闻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依然没松手,男孩一开始还手脚乱蹬,渐渐地挣扎越来越小,最后彻底不动了。女人露出无比惊恐的眼神:“你……你干了什么?”“放心,只是让你儿子安静一点。”季闻钟松开手,把那被他掐晕的小崽子扔在原地,还非常嫌恶似的找司机要了张湿巾,慢慢擦干净自己的手。随后他抬起头,再次向男孩mama看来,极镇定也极冷漠地说:“如果您想母子情深,和您儿子一样闭嘴的话,我也不介意帮您这个忙。”女人满脸惊魂未定,她紧紧地闭住嘴,再不敢吭声了。沈鹿看向季闻钟,他视线有些模糊,只感觉那男人高大的身影向自己走来,对方扶住他的肩膀,轻声问:“没事吧?”不知怎么,他竟一阵恍惚,觉得这场景如此熟悉,记忆仿佛出现了某种奇妙的重叠,自作主张地将面前这个人和十年前那少年的剪影联系在一起,面容一点点清晰起来,浮现出一张担忧的脸。真的不是这个人吗?沈鹿这么想着,抬起头来,接过对方递来的纸巾,把脸上的血迹擦掉:“没事。”他心里居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季闻钟这个人,好像还挺好的。第9章第9章警察说五分钟内赶到,还真就卡在最后一分钟赶到了现场。而与警车前后脚的,是巨大的引擎轰鸣声——一辆非常拉风的银白色超跑刹在路边,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他身上赛车服还没脱,一摘头盔,露出一张十分英俊的脸。他甩了甩头发,直接忽视旁边的警车,快步走来:“谁?谁敢欺负我闺女?”沈鹿抬头看向他,立刻猜出这位就是网上说的“季闻钟的大哥”,季飞泉。果然是同父异母,两个人长得完全不像。“爸爸!”季汀兰从车上跳下来,径直扑进父亲怀里,并伸手指了指熊孩子和他家长,“就是他们!他往哥哥画室的玻璃上涂鸦,冲哥哥扔石头,还掰断了叔叔的车标!”季飞泉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哥哥”是谁,但一听这种种“罪状”,脾气立马就上来了,他一眼看到掉在地上的“飞天女神”,以及晕倒在车引擎盖上的男孩,冲过去揪住他领子:“是不是他?”季汀兰:“就是他!”“臭小子还在这里装死,给我起来!”季飞泉往男孩脸上“啪”“啪”就是两巴掌,“这脸上都是什么玩意,你是猪?你是笨蛋?谁写的,会写你就多写点。”民警从警车上下来,看到男孩一脸擦不掉的马克笔印,即便他们“受过专业训练”也忍不住笑场,又立刻绷住脸维持形象:“先生,您先把人放下,这孩子好像晕过去了。”“我知道啊,我这不是正要把他搞醒吗。”季飞泉非但不放手,还拽着男孩的领子用力摇晃。男孩在这般大力摧残之下,居然就生生地被他给弄醒了。沈鹿看在眼里,忍不住碰了碰季闻钟,低声说:“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没问题,他有分寸。”季闻钟轻轻握住他的手,感觉这少年人骨架纤细,须得轻拿轻放才行。这个动作未免有些太亲密了,但季总好像没有意识到。沈鹿看向两人握着的手,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民警把两拨人分开,公事公办地说:“刚才是你们报的警吧?我们现在要了解一下事情经过——你们谁先说?”男孩mama立刻“恶人先告状”:“他们把我儿子的脸画成这样,我带我儿子来讨回公道,他们还把我儿子掐晕了,警察同志,您说这还有天理吗!”沈鹿:“是你儿子在我画室玻璃上涂鸦在先。”女人开始撒泼:“你有证据吗!你凭什么说是我儿子画的!”“我当然有证据,”沈鹿转向警察,“我店里有监控,我觉得与其在这里询问,不如直接看监控更直接。”女人听说“有监控”,立马脸色一变:“警察同志您为我们做主啊!我儿子差点被他们掐死!”民警摆摆手,示意她安静点:“有监控是吗?那就好办了,麻烦您带我们看一下。”女人慌了:“等等!警察同志!”沈鹿领着几个民警进了画室,打开笔记本,把录像调出来——刚刚在画室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正好在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内,拍的清清楚楚。警察又问:“你头上的伤……是被那孩子打出来的吗?”沈鹿点头。一个民警留在画室里看监控,剩下的在外面拍照片、收集证物,季闻钟让司机和保镖跟他们交涉,自己拽住沈鹿的胳膊:“我先带他去处理一下伤口。”警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