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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就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好整以暇地享受,而休厄尔总有一种狼狈不堪的味道,这让泽诺更加兴奋——毫无疑问这是征服欲和占有欲在作祟,他从不掩饰这一点,而休厄尔也习惯于默不作声地接受和配合。射了一次后,泽诺蜷缩到床上,“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他小声说。于是休厄尔狼狈地披上衣服,出门还撞见了刚好从温泉房间出来的女仆,只好尴尬地掩盖了一下顶起的裤裆,与她错身而过。幸好女仆也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没有注意到影子骑士的异样。作者有话要说:互攻的意义就在于,你现在拔rou无情,我以后就要往死里cao哭你。第7章chapter3.1艾维斯泡得浑身舒爽地从温泉里出来后,一眼就瞧见了放在门边上的小架子,上面摆着匣子,里面放满了千金难求的珍宝。大大咧咧摆着,丝毫没有“这是珍宝”的自觉。他站过去,翻看了一会儿,露出怀念的神色。突然门被推开,艾维斯后退两步看着来人——雅尼白衣白发,见到他微微一愣,随即笑弯了眼睛,“你来了啊。”艾维斯蹭了下鼻子,点点头。雅尼毫不避讳,大大方方脱了衣服,走下温泉。他朝艾维斯微笑,艾维斯再一次点头致意,然后忙不迭地推门出去。翌日一早。管家女仆还是勤勤恳恳地打扫古堡以及为诸人准备早餐。四人就坐后,女仆和管家便知趣地退了出去。按道理来说,影子骑士是没资格与王子伯爵同座的,不过非常时期行非常事,大家都没有过分计较,只有休厄尔自己稍觉不安。静默地吃了两口面包,泽诺忽然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王城?”泽诺没有带主语,但是艾维斯知道这是对他说的。艾维斯道:“恐怕得等夏天过去,”他声音艰涩地说,“我的……发情期,就在这几个月。”尽管二十五岁第一次发情期后,他不再那样容易失控和丧失理智,但是每年夏天的三次发情期,他都会过得无比艰难。人类总瞧不上半龙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便是半龙有发情期,这样纯粹的交/配欲望更接近兽类而非以文明自居的人。一直以来受到这样教导的艾维斯·怀特伯爵,每每提到这件事,回想这件事,都觉得羞耻难堪极了。泽诺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那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回去比较合适?”“我想,得尽快。”艾维斯说。“不,”雅尼忽然插嘴道,“你恐怕得多待一段时间,我需要将传承给你。”“不能等我们回来么?”雅尼微笑,“传承就是把身为凤凰的我的记忆、容貌、力量都给你。当然,在我完全化为灰烬之前,你不会完整获得它们,我还有不到一年的生命,你可能就需要忍受这一年的痛苦。以往都是在凤凰临死前传承的,这样接受传承的人还能少受点苦……但是,我怕来不及。”泽诺冷静道:“什么时候?”“今天晚上吧。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其实最痛的,也就是接受传承的时候,和最后我化为灰烬的时候,中间那一段长期延绵的痛苦相对轻微容易忍受。”泽诺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吃饭。休厄尔就在旁边,担忧地看着他。下午的时候,雅尼在顶楼透过窗子看森林与山,看远处的镇子,一动不动,似是沉醉其中。艾维斯问他:“五百年前,你也是……接受了这样的传承,变成了今天这样吗?”“是的。”“感觉怎么样?”雅尼微笑着看他,“接受传承和上一位凤凰化为灰烬的这两个时候,非常痛苦,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去。成为凤凰之后,沉睡一年苏醒一天,快五百年,很混沌,以前的事情大多记不清了。”艾维斯看着他,难以去想象这样个男人五百年前是什么样的。“对了,”雅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发情期……如果我没有理解错,到那个时候,你应该需要一个床伴。”艾维斯愣住了。雅尼微笑着说:“你看我怎么样?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做/爱的滋味了。”今年三十四岁的艾维斯·怀特伯爵大人,蓦然红了脸。雅尼带着七分诚恳三分调笑的表情看着他,艾维斯落荒而逃。日落西山,雅尼、泽诺和休厄尔三人聚在一个房间里,准备进行这项神秘的传承仪式。或许是下午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艾维斯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仪式很简单。”雅尼笑着说。一直以来他都笑得温柔诚恳,也稍稍缓解了休厄尔的紧张之心。反倒是泽诺,始终淡淡的,看不出来害怕,也看不出来高兴。雅尼用小刀割开自己的手指,一滴血滚了出来,雅尼温柔地用魂力将血滴包裹,使它飘浮在空中,慢悠悠地飘到泽诺的面前,“张嘴。”泽诺顺从地张开嘴巴,这滴血便落入他的舌上,入口即化,变成了温热淡香的液体,滑入喉咙,吞入腹中。剧痛袭来!看着泽诺猛然惨白的脸色,休厄尔的心立刻提了起来。雅尼笑着叹了口气,对休厄尔说:“他恐怕得疼一晚上才能好一点,今晚你多陪着他。”休厄尔匆忙点头,雅尼轻轻摸了摸泽诺的脑袋,然后退出了房间。雅尼出去之后,泽诺咬紧的牙关才稍稍松了松,大口大口地开始喘气,疼得额上直冒汗,他微弱地呼喊:“休厄尔……休厄尔……”“我在这里。”休厄尔坐到他身边,让泽诺整个人都靠到他身上。此刻的泽诺只觉得脑袋剧痛,空白、黑暗、杂乱的回忆来回切换,不久又多出了一些别的什么,他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多出来的那些东西,只觉得耳朵旁全是嗡嗡地杂音,休厄尔安慰他的声音离得非常非常远,有点像溺水,填充进来的记忆让他感到剧痛和窒息,他只有不断地喃喃:“休厄尔……休厄尔……”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嘴里再念些什么,只是不断地动着嘴唇,含糊不清地喊着,一遍又一遍,仿佛这样能稍减痛苦。过了两个时辰,夜已渐深,泽诺感觉头痛好了很多,他终于能够喘口气了,能够睁开眼看看,看见他自己缩在了休厄尔怀里,被褥被自己汗湿,休厄尔的手臂和脖颈是自己掐和咬出来伤痕,他和休厄尔对视,有些歉疚,然而来不及说些什么,又有新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那种疼痛是一股力量,冲向泽诺的每一处关节。它蛮横地在他的体内游走,打破一些壁垒,锤炼他的血rou之躯。泽诺疼得全身抽搐,痛苦的喊叫声也越来越大,休厄尔看得眼眶通红但是手足无措,只能依照之前的样子,将胳膊伸给他,希望这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