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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词遇没接话,修长苍白的手指沿他肩膀移动,落到他领口。手指探进衬衣,顺着锁骨,抚摸至他胸膛。冰凉触感,激得陈叶尽细细一颤。“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吧。”陈叶尽被他逗弄得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喘息一声:“嗯?”“手术之前就这么麻烦,做完手术之后事情不是更多?请个陪护吧,这样你不必总是待在医院里。”请陪护又是一大笔费用。陈叶尽摇摇头:“不行,请陪护的话……啊!”他抑制不住地呻吟,一弯腰攀住流理台。词遇扯开他衬衣,双手揉捏他rutou。那原本柔软的小东西被揉弄得颤然挺立。异样的刺激感伴随词遇的动作蓦地窜起,迅速往陈叶尽全身奔涌。热意直窜下腹,陈叶尽骨头酥麻,几乎站立不住。“这么敏感?”词遇附在他耳边低笑一声,把他衬衣自下而上推起,双臂夹紧他,愈发放肆地用手指挑逗他胸前的敏感。陈叶尽脑子霎地空了,无力地靠在他怀中,只听见自己发出越来越急促紊乱的呼吸。被词遇按在怀中引诱,几天前在自己家的zuoai场景再度浮现陈叶尽脑海。那天深夜,词遇喝醉了,前戏就花了很长时间,进入也很细腻温柔,他身子一阵阵痉挛,整个人陷在白光闪烁的高潮之中……一种混杂渴望与恐惧的复杂情绪倏然钻进他心中。他惊慌地想要挣脱,还没动就被词遇阻止。词遇把他一拽,面朝餐桌按倒,身子一压从后面抱紧他。“我认识一个人,他手底下有很优秀的医疗陪护人员,一定比你自己照顾要专业很多。”词遇一手压牢他,一手脱他裤子,却用一脸冷静的表情,说出一段与此刻的情形毫不相干的话语,“我明天就去安排这件事,钱的问题你不必考虑。”他脱掉陈叶尽的长裤,隔着棉质内裤,握住陈叶尽分図身。陈叶尽猛地打个激灵。在词遇技巧娴熟的抚弄下,分図身在词遇的手中变得火热。陈叶尽脑海里嗡嗡乱响。他上半身被词遇压在餐桌,双腿半折着踩在地面,呈现一个狼狈不堪的姿势。词遇埋头不断地吻他的耳垂、脖颈、后背、腰际……一双手不怀好意地移动着,往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探去。本能的生理快感袭来,冲刷得陈叶尽丧失思维能力。双手乱挥,如溺水之人般求救地抠住桌沿,从喉咙里翻滚破碎潮湿的喘息。什么陪护的话题,他根本顾不得回应。被他反应撩拨,词遇的呼吸重了一重。把他抱得更死,手上动作变得急切。感觉到词遇的手往他后面探入,陈叶尽心中一慌,羞耻烧得脸上肌肤guntang。他一向规规矩矩,是个很自律的人,对性也没有太多需求。词遇却跟他正好相反,欲望强烈得离谱,做起来不知道收敛,而且对各种夸张出格的姿势、招数来者不拒。陈叶尽只觉得趴在餐桌上zuoai实在太过难堪,不由求饶说:“别,别在这儿。这是餐桌,要做,我们去床上好不好。”词遇听见他的话,扭过他的脸看了看,突然笑了:“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你就是我的食物,宝贝儿。”他伸出舌头,舔舐陈叶尽耳廓。一手抓住陈叶尽大腿,抬起来,把他双腿分出一个角度,另一手绕至陈叶尽身前,粘一些他前端溢出的粘稠白図浊,往他粉嫩的后図xue里探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缓缓地推进扩张。陈叶尽汗水濡湿,颤抖得愈发厉害。词遇跟他做时很少戴套,也不注意润滑,很多次,都是猛烈地直进直出,硕大的器官一捅到底,让他产生一种五脏震碎、身体劈裂的幻觉。这样子细致地做扩张,也就是上次之后……陈叶尽把脸埋进胳臂,全身上下的触觉,都迅速往被词遇抚摸的部位聚集。词律抱紧他律动起来。他耳中轰鸣,如溺在海底般喘不过气来。陷在词遇禁锢的怀抱里,前端被迫来回摩擦桌面,尖锐的疼痛里席卷猛烈的刺激。yin図靡的液体不断溢出,弄得桌面、腹部和双腿一片湿漉粘稠。伴随身体的撞击,陈叶尽眼前一阵阵发黑,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推向不见底的深渊。他一惊之下,茫然慌张地想要寻求支点,无意识地把指甲嵌进那勒紧自己身躯的胳臂,透着一丝脆弱的哭腔,喊道:“词遇!……”词遇动作一顿。他把自己的火热深埋在陈叶尽紧致温热的体内,抬起手,梳理一番陈叶尽汗湿的绺绺乱发。然后,掰过陈叶尽的面庞,低头啄了啄那两片色泽殷红的嘴唇,微微移开,在很近的距离,一错不错地凝视陈叶境,嗓音又暗又沉地说:“只要你乖乖地待在这儿,别再想着逃跑。我不会再怎么为难你。”说罢,扳正他身子,抽一个椅子上的靠垫枕在他腰下,将他更稳地放好,握住他两只脚踝,以面对面的姿势,继续抽図送起来。陈叶尽仰起头,视线里逐渐漫开水雾。汗珠发间淌落,一颗颗砰然摔碎在地。眼前的景象摇晃、模糊,越来越分辨不清。一滴水珠自眼角无声淌落。他知道,这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这一次,词遇做得并不是很痛。可是,他却莫名地喉咙发干,眼眶酸热,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紧紧咬住牙关,闭上眼睛。第三十三章词遇所说的陪护第二天上午就出现在了医院里。三十岁年纪,短头发,长相舒服,举止利索,很快架好陪护床,进入工作状态。她很专业,比护士更像一个护士,医学知识全面,就连医生都感到惊讶。当然,最最惊讶的,还是陈心枝本人。女人姓张,自称是陈先生请来的二十四小时陪护。可是,叶尽只是一名中学教师,治疗她的病就花掉家里大把钱,哪还有钱请到这种一看就素质很高的陪护人员?陈叶尽听见手机铃声时,还昏沉地躺在床上。“妈,你怎么打电话来了?”他翻个身接通电话。腰部一酸,不由轻嘶一声,拿手按住。陈心枝听出他嗓音里的疲惫,顿了顿,问:“……吵到你睡觉了?”“没有啊,”陈叶尽忙说,“都十点多钟了,怎么可能还在睡。”“生病了吗?怎么声音哑得厉害?”被陈心枝连番追问,陈叶尽心虚得脸庞一热:“没有没有,刚上完课,喉咙有点痛。”陈心枝半信半疑地哦一声,把话题转到陪护上,问他花了多少钱。陈叶尽脑袋嗡地大了。词遇昨天跟他提过请陪护的建议,还没谈完,就变成另外一项运动。完事时,陈叶尽累得无法动弹。也许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