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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锁链勒在豹爷的脖子上。裹挟狠辣力度的双臂使劲,不长的锁链生生勒进了豹爷的脖子里。豹爷脖子上青筋暴起,锁链却已经牢牢地嵌入了颈间,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楚非骄干净利落的用一截锁链生生勒断了豹爷的喉骨和颈后脊柱。干净!利落!狠辣!随后,楚非骄厌恶的松手。恶心,真是太恶心了!不光是这里的人,这里本身就非常的恶心!看到楚非骄这么干净利落的杀了豹爷,那些叫嚣着要楚非骄跪舔的囚徒瞬间就安静了。死一样的寂静在牢房中蔓延,一直带着兜帽的楚非骄抬头,一张称得上是艳丽逼人的脸曝露在阴沉的牢房中。美!真的是太美了!这些囚徒从生下来到进入死囚牢,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可是,当这种美沾染上了死亡的味道,就只剩下了让所有人恐慌的惊悚。楚非骄漫步一样走到栏杆边,在众人的注视下再次扯下来一段锁链。铁环碎裂的声音,锁链摩擦的声音,就像是死神在打磨自己的镰刀。对着地上刚刚冲他叫嚣地最厉害的囚徒,楚非骄手中的锁链猛地甩出,那个囚徒鬼叫一声,竭力地想要躲开。可是飞驰而来的锁链像是灵动地蟒蛇,狠狠地绞上了他的脖子。咔嚓一声脆响,这个囚徒的脖子也被拗断,步了豹爷的后尘。这个囚徒的死,像是开启了一个的开关,原本还安静的其他囚徒当场鬼叫起来,扑向铁栏,疯也似地朝外面嘶吼着救命。可惜铁栏上都缠有铁链,他们就是再尽力,别说出去了,就是想要伸出一只手也困难!楚非骄甩了甩手腕,铁链像是有意识一样松开了已经死去的囚徒。楚非骄这次扯下的锁链比较长,他完全就是那这段锁链当铁鞭在使!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那些士兵甩电鞭,这些囚徒明显都是被打怕了。可是没人知道,楚非骄最喜欢的武器,恰巧也是鞭子。鞭子不像是其他冷兵器的坚硬,相反,柔韧、纤细,就像是翻版的自己!一步、两步...拿着铁链的楚非骄向丁4室最后几个囚徒走过去,猛地甩手,铁链重重地甩在挤在栏杆上嚎叫的囚徒们。巨大的力量带走了囚徒背上一片血rou,汹涌的鲜血从他们身上流出!腕力、寸劲,楚非骄几鞭下去,这些囚徒的后背都露出了森森白骨!囚徒们不是不想反抗,只是被铁链压制在栏杆上,想要动一动都疼得撕心裂肺!几鞭下去,能站着的囚徒不剩一个,都倒在地上没了声息。猩红的血沿着水泥的地面汹涌地流淌,舔舐着层层污秽的肮脏,就像是在洗刷罪恶一般。其他相邻囚室中的囚徒,看到楚非骄干净利落的杀了两个囚徒,又活活抽死了剩下的,顿时就跟见了鬼一样的看着容貌昳丽的楚非骄。听到嘶吼声匆匆赶来的士兵看到丁4室内血腥的场景,也被震了震,为首的士兵开了栅栏,冲进去抽出电鞭就是一下。随后赶来的士兵一拥而上,直接把楚非骄按在地上了。楚非骄没有反抗,那电鞭甩一下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这些士兵全都荷枪实弹,和他们起冲突是最不智的。“我草!这变态谁放进来的!妈的,那帮人是瞎子吗?长着这样一张脸还他妈的送来第六蜂房丁4?”其中一个像是军官的人大声骂道。能进死囚牢的,都是罪大恶极的罪人,别说死一次,死个四五次都绰绰有余的。长得这么好看的死囚军官还真是第一次见。但是相应的,就像是颜色越艳丽的树蛙越有毒一样,这朵看着靡丽的花,果然也一样的凶残无比!他旁边的士兵把楚非骄拖了下去,另一个士兵接话道:“好像是新进来的,看着挺年轻,没什么杀伤力,加上是政治犯,就送来这里了!”听到这话,军官心中一凛。政治犯?长成这个样子、凶残到这个程度的政治犯?死囚牢中,除了恶人,当然也有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送来的犯人,其中牵扯最深、最不能妄动的,就是政治犯。今天这个人当权,他是政治犯,明天换天了,人家没准就是官老爷!说白了,政治这东西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们这些看守死囚牢的士兵,最不想惹的就是政治犯。军官念头一转,问道:“今天一起送进来的都去了哪里?”“大部分都去了第一蜂房,有一个还进了蜂巢!”“蜂巢?!”军官表情一僵,随后马上说道:“把人带去第一蜂房,就带到甲19室,杨明是个识时务的,提点着点,这人不好惹!”被电的浑身麻痹的楚非骄被士兵架着,沿着长廊往前走,逆时针走过五个转角,来到了第六条长廊。这条长廊明显和之前的不一样,这里没有铁栅栏,而是一间又一间干净明亮的房间。士兵架着楚非骄,打开了甲19房间。房间里面是个身材魁梧、留着板寸的汉子,他一见士兵架着的楚非骄,挑了挑眉。“杨明,开眼着点,这人不好惹。”杨明笑着撸了把自己毛刺刺的头,咧嘴道:“放心,爷我长了眼睛,还没活够呢!”那些士兵把人一扔,然后转身就走了。楚非骄活动了一下麻痹的手脚,打量了一下房间。这间房的墙壁被粉刷成了白色的,房间有一扇干净整洁的玻璃窗,还有张大床,连书桌、椅子都一应俱全。比起楚非骄呆过的丁4室,这间甲19室称得上是豪华配置了。第七章蜂房与杨明楚非骄一起身一抬头,那张脸和流光溢彩的双眼就被杨明看到了。“我滴个乖乖...”杨明心里暗骂一声,这不他妈是给他找事吗?!这张脸,在第一蜂房?这他妈要疯啊!杨明咽了口唾沫,说:“我叫杨明,小子,你叫什么?”“楚非骄。”打量完了四周,楚非骄看着这个壮实的汉子,挑了挑眉,说:“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送我来的军官说,可以向‘还活着’的前辈请教一下这里的规矩!”楚非骄特意咬重了‘还活着’这三个字,来到这里,看样子是要和杨明一个囚室了。可惜他更喜欢住单人间,这个杨明识时务还好,不识时务,就去死吧!杨明一听,乐了。“楚非骄是吗?看你这娇娇气气的少爷样,没想到脾气还挺大!说话还带刺啊!”杨明坐在床上,大刺刺地把腿一搁,没对楚非骄暗藏的威胁动怒,而是说:“行了,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说说这里也行!”“你知道,这里是东北死囚牢,这里面关的,都是该枪毙的死囚。整个死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