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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影响大家的体验,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本来写了一大段话,最后还是删了,还是开心点好啦~ 有小天使问我微博号,id:鲸屿不是金金鱼。 不过我只是一个言之无物的沙雕哎,其实不用关注我哈哈哈。 - 感谢在2020-10-23 17:00:00~2020-10-27 17: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淼淼又失眠了、dee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司南 10瓶;淼淼又失眠了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当众弹劾 太极殿上, 站了近两个时辰的群臣早已双腿僵硬,眼前发花,却不敢松懈, 个个心头悬着一口气。 先前她们分明听得,殿后是有人声的,只是听不清, 仿佛是陛下动了大怒,斥责了什么人,随后拂袖而去了, 宫女们纷纷追去,一片仓皇。 可怜文武百官惴惴不安, 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 又不敢大肆议论, 只能与身旁同僚小声交头接耳,等了半天, 也不见司礼女官让散朝回去,只能硬着头皮在大殿上站桩。 直站得浑浑噩噩了, 忽然听前方女官高唱一声:“太凤君驾到——陛下驾到——” 百官一个激灵,赶紧拖着僵硬的身躯下拜,就见女皇登上龙椅, 太凤君走向帘幕后坐定,一切似乎如常,没有半点异状。只是有胆大的多看了一眼, 女皇的发髻似乎稍有松散,珠钗不过勉强在发间定了一个型,像是匆促之间赶出来的手艺。 实情也确实如此。 被司礼女官催请后,命侍人匆匆整理了仪容便赶来朝堂的郁瑶, 此刻端坐龙椅,神情不见如何,只淡淡扫了下面一眼,问:“诸位爱卿可有事奏?” 站在队伍中的吏部尚书舒涵,眉心一动,就觉得不大妥当。 昨日女皇亲口答允,会在今天的朝堂上,就废黜季凉一事,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自从得了太凤君的授意,她就知会了依附于她的一批大臣,群起进谏,依昨日的形势,她的胜算分明极大。 可是眼下,女皇仿佛对此事绝口不提,难道是天真地以为,如此便能拖延不成? 她向队伍外挪了一步,就要开口,不料身后却有人先于她发出了声音。 “启禀陛下,臣有事奏。” 她忍不住回头看去,却见是一个陌生的脸孔,寡淡板正,看服色与站位,大约是御史台的人,心中不由就有些厌烦。这群迂腐不堪的老古板,成日里像猫逮耗子一般,闹得朝臣束手束脚,属实人嫌狗厌。 她听着,龙座上的女皇也并不很有兴趣,因为女皇问:“你是何人?” 那站出来的人一板一眼答:“臣是御史台监察御史唐纭。” 女皇点了点头,“有何事要奏?” “臣要参吏部图谋私利,卖官鬻爵。” 此言一出,整个朝堂陡然静得往地上扔一根针也能听见,百余人皆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只恨不能从这太极大殿上当即遁地而走。 谁人不知,吏部尚书是太凤君的亲jiejie,太凤君才是这大周实际上的掌权者,这年轻御史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与此同时,却也有心思细腻些的,偷眼瞄女皇。人人皆知,女皇受制于太凤君多年,内心必有夺权之意,父女之间极是微妙,只不知女皇面对这递到面前的烫手山芋,敢不敢去接? 舒涵更是暗自咬牙,心中冷笑。这小小御史未免不知天高地厚,连当今朝堂是何局势都看不明白,她倒要看看,所谓女皇,她的亲侄女,有没有胆量动她? 而郁瑶在四面八方复杂的目光中,却显得很平静,不紧不慢,“哦?你说这话,可有凭据?” “有,臣日前在街市上偶遇恶霸横行,欺压商户,一打听竟还是个校尉。我泱泱大周,竟有官员胆敢在京师如此放肆,臣便打定主意,定要参她一本。” 唐纭生得一副刚正不阿的言官面孔,郁瑶亲眼所见的事,经她嘴里一说,便显得格外令人义愤填膺,一旁有几名老臣,大约素来不与舒涵一党同流,此刻口中嘶嘶作声,讶异道:“竟有此事?” 唐纭点了点头,昂首挺胸,“不但如此,臣这随意一查,竟还查出不少事来,请陛下容臣细禀。” 她说着一抖衣袖,竟是早有准备,从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来,打开照念。 “城南同安坊曾婷,年二十一,自幼欺行霸市,坊间尽知,未考武举,去岁获封从六品振威校尉,其恶行未减,一如从前,更有抢夺良家子为侍,逼死其老父之事。” “城北新宁坊陆子琼,年三十,有志于功名,而屡试不中,秋闱榜上无名,去岁获封从七品太常寺主簿。” “城东德馨坊汤婧,年二十六,识字未能满百,启蒙诗文尚不能通读,人尽疑其痴傻,去岁获封从六品将作监丞。” 她每念一句,舒涵的脸色都难看一分,而念到最后一人时,其颜面更是冰冷僵灰。 唐纭只作未觉,末了将册子一合,拱手作礼,“以臣一人之力,暂且只能查到这里,只不知我大周朝廷上下,这般之事,还有多少。” 郁瑶点了点头,不惊亦不怒,只转向舒涵道:“舒大人,此事归于吏部,你可知情吗?” 舒涵脸上作惶恐状,声音倒并不慌张,拱手道:“回陛下,臣确不知情,方才听唐御史一言,内心惶恐非常。臣回去后,定当彻查,尽快给陛下一个交代。” 究竟是给她一个交代,还是给百姓一个交代?如此避重就轻,当真有恃无恐。 郁瑶还未开口,身后纱帘中太凤君的声音便响起来:“舒大人素日勤谨,怎的驭下如此不严,底下的人胆大包天,做出这般事来,你竟也无知无觉?” “臣该死。”舒涵立刻跪下请罪,“太凤君所言极是,出了这样大的疏漏,全是臣的过错。” “请罪又何用?既已知错,便该回去力查,究竟是何人胆敢卖官,报上来听候发落。” 郁瑶看着他们二人一唱一和,眼看着要将事情推得干净,随意拖出一个倒霉鬼顶罪,眼中不由划过一丝冷笑。 舒涵忙忙地应着,还未谢恩起身,身后唐纭却又开口了:“臣还有一事未禀。” “怎的如此拖泥带水?”太凤君显然不虞,“还有何事?” “臣方才所说的三人,固然都是不符我大周用官的定例,且家中富庶,但其中一人,却又格外不同。”唐纭说着,还看了舒涵一眼,“汤婧,正是舒大人夫家的外甥女。” 她话音未落,舒涵的脸色猛然一僵,飞快地闪过一丝阴鸷,郁瑶看在眼里,心里极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