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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开口道:“亲我。” 而郁瑶果真回应了他的祈求,在他的唇齿间辗转亲吻不停。 汤泉水引自地下,生来微浊,加之雾气弥漫,即便有外人此刻正站在池边,也并看不清其间情形,只见季凉脸上微红,彷如海棠花色。 “别停……”他声音微颤,却倔强。 他只觉得自己全身前所未有地异样,他也说不清是难受还是渴望,明明郁瑶除了亲吻,并没有做什么。 郁瑶不断亲吻着他的唇作为回应,轻轻拥着他,只见这一方汤池的水面,如湖水一般微微泛起涟漪。 今日她只想拥住怀里的人紧紧不放,哪怕是太凤君,或者任何哪一路牛鬼蛇神前来阻拦,她也昂首挺胸,自问毫无过错。 汤池边垂着重重轻纱罗帐,都是极温软的霞红,当真像天边的霞光一样绮丽,水波雾气中,季凉整个人温润如玉,脸颊泛着一缕薄红,兼带着覆上了一层朦胧,令人心随念动,忍不住想要亲近。 一旁金盘里盛的花瓣,应当是今日新摘下的栀子和木槿,香气清幽,越发引得人只愿陷入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季凉伏在郁瑶怀里,喘息连连,却从唇齿间勉强挤出一句:“阿瑶,别在这里……” 郁瑶终于停了一瞬,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她本也没想在这里,若当真在汤池边要了大将军的身子,怕是要活活羞煞他了。 她轻轻在季凉额前落下一吻,抱着他跨出了汤池,自己湿淋淋的,也不取巾子擦,只将衣裙随意向身上一束,道:“我出去看看。” 季凉也不明白她要如何,正浑身难耐,却见她不过片刻便回来了,手中竟捧着一床被子。 “这……” “你这里的宫人很有眼色,悄悄搁在外间的。”郁瑶挑眉笑道。 季凉无力地闭了闭眼睛,哭笑不得,自暴自弃一般,任由她用被子将他一裹,便抱进了怀里,大步向寝殿走去。 一路上静悄悄的,合宫的人都不知道躲去哪里了,只有夜风拂在他沾湿的发尾上,带出一缕好闻的水汽。 他满脸羞红,一想到自己竟然以如此荒唐的姿态,被女皇抱着招摇过市,便觉得羞耻难当,不知道此事若是万一传扬出去,该有多少闲言碎语,流言如刀。但是与此同时,偏偏内心深处却又生出一种隐秘的喜悦。 这是他的妻主,一宫之内,不过抱他一回,何错之有。 他被郁瑶抱回房中,第一眼便觉得哪里不同了,再细看一遭,才反应过来。 大床上的被褥枕头,一应都被换成了锦绣的大红,一旁桌上燃着两支粗长的红烛,火光明艳跳动,映得一室旖旎。 郁瑶目光深沉得像海,轻声道:“对不起,阿凉,匆促之间,我只能做到这些。” 但是,我想把能给的,都给你。 她不会忘记,他本该是她的凤君,即便眼下受人所制,无法给他凤君之位,也无法给他洞房之仪,没有喜公唱礼,没有合卺酒,没有撒帐,甚至连民间成亲的龙凤喜烛也置办不来,但是在她心里,他早已是她唯一的夫郎。 若明日一战她胜了,定要择期百倍千倍地偿还他。 季凉望着眼前一切,眼角忍不住微微湿润。 说实话,他入宫后被太凤君百般磋磨,心中并非半分不曾怨过,但是这些日子以来,郁瑶如何待他,他也看得清。即便只是在不惊动外人的情形下,在甘泉宫这一方天地里,给他一次大红喜被,彻夜红烛高燃,这份情意也抵得过了。 他忽然主动靠近上去,带着一丝颤抖,却坚定决然地吻上郁瑶的唇。 “你道的什么歉?”大将军声音低低的,分明带着生涩,却偏要故作大胆的模样,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你再多话,便不许碰了。” “……” 郁瑶的喉头陡然滑动了一下,双眼灼热地望着眼前的人。 大红的锦衾绣着凤鸟,还有不知名的妩媚香草,凤尾的华丽羽毛晃得人目眩神迷,季凉像是羞怯至极,将被子拉到肩上遮住自己,看不到其下任何景象,只露出一段白皙脖颈,没有任何脖子以下的部位值得指摘,他墨发尾端还带着湿意,与他眼中朦胧的水汽相得益彰。 “这可是你说的。”她哑着嗓子道,伸手缓缓攀上锦被边缘。 身下的人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脸上红意更甚,“嗯……你,抱紧我……” 红烛昏罗帐,抵死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季凉:陛下究竟是哪里学来这些招数?是青楼歌苑呢,还是从前宠爱的小侍哪里? 郁瑶:冤枉,朕只是接触的新兴事物教育多一点TuT - 今天开心吗开心吗?如果开心的话,明天打我轻一点 要相信我会对阿凉好的!欺负归欺负,但真的不会虐呀~ - 如果小天使读的时候,觉得细节不连贯,非常抱歉,毕竟我是一个连脖子以上的亲吻也改了很多遍,连一句“不行”也不能说的人。 ☆、陛下您忘了吗 这一夜, 直交缠到二人气喘吁吁,季凉软倒在郁瑶的怀里,她舍不得再折腾他, 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她虽累,真睡下去,睡得却并不深, 心里装着事,次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就睁了眼,桌上的两支红烛还未燃尽, 烛泪落了厚厚一层。 尽管她轻手轻脚,却仍吵醒了身边的季凉, 他微微睁眼看了看她, 睡意未消, 轻轻道:“你要走了?” 郁瑶摸了摸他的脸,替他又盖了一下被子, “嗯,我去上朝, 时候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季凉撑着身子坐起来,仍有几分睡眼朦胧, 语气却清醒,“不,我送你。” 在微蓝的晨光里, 郁瑶见他颈间与胸口,遍布浅淡的红痕,像是上好的宣纸上泼墨染的红梅一样,忍不住心生歉疚, 尽管她昨夜有意小心了,面对季凉的身子,仍是难以自持,下手重了。 她轻笑着在他肩头搂了一搂,“干嘛,不过上朝而已,难道怕我丢了不成?昨夜累着了,还不快多歇息一会儿。”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若是等我回来,可未必歇得了了。” 季凉被她用调笑的神情望着,忍不住就瞪了她一眼,惹得郁瑶越发笑容灿烂。 也不知她是何时开始,变得越发不要脸面了。回想起昨夜的颠鸾倒凤,季凉忽地脸上一红,残存的一丝倦意也消散无踪了,对“未必歇得了”有了非常深刻的认识。 但他还是执意起身下床,“我送你。” 郁瑶心向下沉了一沉,微微叹了一口气。既然季凉昨日能探听到,那些逆臣在太极殿上逼她什么,那他应当也是知道,她今日一去,便是要给一个交代。 这些事,本该是她一力挡在外面的,何苦让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