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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令,要抓白九!”图尔斯豁地站起:“白九人呢?”“跑了!”“轸宿安排下去,我要皇帝三日……不,一日之内没空管清霄宫!”我地坤呢,我放在自己床上那么大一个香喷喷的地坤呢?狗皇帝和冒牌货都给我死!地坤的信期到来之前会有先兆,从口渴和变得极度嗜甜开始,体温升高身体变得敏感,人开始慵懒,身后有少量黏液分泌,信香气味逐渐变得甜腻浓郁。等到生殖腔主动打开,那就是信期正式开始的时刻。霍宁在敏锐地觉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些许变化之后,就开始频繁下山采购食物。米粮,蔬菜,最重要的是大量的糖。信期的地坤身体瘫软几乎只能进流食,糖是能够快速补充体力的东西。而且他也很喜欢吃。目前霍宁的住处是山间一处被废弃的小屋,看屋内的装饰和气味的残留这里之前应该隶属于一个天乾猎人,但对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信香气味几近于无,反而是腐朽的木头和灰尘的气味更重一些。霍宁用了点时间把这里布置成了一个温暖的小窝,山下的小镇能获得的棉花布匹质量有限,他只能凑合着用。他窝在新买的小被子里,一旁的架子上搁着热乎乎的糖水,感受自己的身体变化,等着信期的到来。万万没想到信期的爆发就如同山洪一般,迅猛而令人猝不及防。当时霍宁正懒洋洋地睡着——随着信期的临近他越发嗜睡,一天可以睡六个时辰以上,身体突然蒸腾而起的热度令他踢掉了他身上的被子,随后他醒来,屁股底下是热乎乎的一大块。霍宁随手摸了一下,粗糙的衣物蹭上娇嫩敏感的皮肤,令他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甜腻呻吟。他的亵裤连带新买的床单,全湿透了。霍宁跌跌撞撞站起来,想拿毛巾擦擦身体,却没想到小屋的门突然砰砰响起。他吓了一跳,就地翻滚回到小被子中,大门被猛力撞开,伴随着破碎的木板,有大量的陌生信香涌入。霸道的,浓郁的,陌生天乾的信香。霍宁颈后的刻印一阵阵疼痛,他紧绷起了身子。被刻印的地坤会本能拒绝陌生的天乾,但天乾的本性令他们会被信期的地坤气味吸引。他们追逐信香前来,不惜一切代价只为占有甜美可口的猎物。那天乾被角落里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地坤迷了眼,缓缓朝霍宁的方向走来。他每走一步都致力于散发出高浓度的信香,空气中带着血腥气息的信香气味令霍宁惊恐不安。霍宁突然带着被子跃起,将被子扑了对方一脸,那天乾没想到信期的地坤竟然还有能力反抗,自乱了阵脚。霍宁趁机跟上,试图去掐对方的喉咙,却因为天乾近乎本能的反抗而没有成功——自从成为地坤,他的力量也相应地削弱了。天乾以体重优势将霍宁连同被子按倒在地,血腥味伴随着他的呼吸往霍宁口鼻中钻,他急吼吼地就要去扒身下地坤的裤子——突然间他顿住了,血味的信香被更加浓郁的血腥气掩盖,他的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一把短刀正正插在他的喉头——握刀的手素白纤细,但是丝毫不抖。天乾被他轻轻一推就往旁边倾倒,血喷得到处都是,浸透了给霍宁安全感的小被子,霍宁不得不拽着被子的一角站到一旁,手中还紧紧握着沾满血的短刀。他侧耳倾听,在自己的激烈的心跳声的间隙,有别的声音。血腥味中慢慢弥漫出另一种天乾信香,有别的天乾过来了。还有一个,还有两个。都不是图尔斯。霍宁跪坐在血泊当中,清秀姣好的脸上溅满了血,从浓郁的血腥气当中有甜腻信香气味散发开来,像是用鲜血供养的花,在最暗的深渊中盛放。越是不愿与天乾交合,信香的气味就散发得越远越浓,小屋中横七竖八地躺了受害人的尸体,到处都是搏斗的痕迹。霍宁用最后的意志力检查布条是否缠好,以防止打斗中短刀脱手。他深深呼吸,抬起头,眼睛亮得慑人,仔细看却会发现他的瞳仁深处已经是一片混沌。下一个。有新的天乾出现在门口,屋内血气太浓,已经闻不到对方的信香气味。霍宁机械性地站起身,握紧手中的刀。突然间他的力气猝不及防地消失,信期极度疲弱的地坤腿一软,跌倒在来人怀里。对方轻轻地一扭一拨,霍宁手中的短刀当啷落地。是熟悉的冷杉气味。其实早就想写越是发情越凶悍的小O了图尔斯:我老婆呢?我放床上的那么大的香香的一个老婆呢?关于狗皇帝为什么选择带一个鲱鱼罐头味的宫人:因为只有这样浓郁的信息素才能让他这个Beta闻到x93霍宁趴在图尔斯怀里,上上下下确认自己的新抱枕的气味。他霸道得很,只许自己移动却不许图尔斯乱动,图尔斯一动霍宁便昂起头盯住他,像是警觉的小兽。起初图尔斯还试着去扒霍宁撕裂的衣裳,霍宁被他闹得烦了,干脆用上了地狱道里学来的擒拿姿势,将图尔斯的关节牢牢锁住,随后继续检查自己新来的恒温等身手办。图尔斯能怎么办,当然是躺平微笑了。先前霍宁连续战斗,放倒了六个图谋不轨的天乾,警觉性还未完全消退,有如此反应实属正常。而对目前的霍宁而言,吸引他的是图尔斯身上带着的气味——沉而厚的冷杉信香。在刻印结束的初期他没有得到足够的天乾信香安抚,精神处于不正常的疲乏状态,如今天乾自送上门,浓厚的信香气味让霍宁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他上上下下寻找图尔斯身上信香气味最厚重的地方,最后霍宁停在了他的颈后,鼻息正正喷在香腺的位置,令图尔斯头皮发麻。霍宁几乎把自己的口鼻全凑在图尔斯的后颈位置上了,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摩挲那一小块皮肤,香腺所在的位置遭到揉搓,散发出更加浓郁的气息。即使如此霍宁依旧不得餍足,他舔了几下,见气味不再加重,拖着迟钝的脑筋思索了一会,随后张开了嘴,毫不犹豫地冲那一小块皮肤咬了下去!“哎!”图尔斯嘶了一声,差点跳起来。天乾与地坤的香腺结构稍有差异,由于不需要刻印,天乾的香腺比地坤的要小一些,位置也更深,寻常啃咬根本触碰不到,反而会让天乾有一种危机感。见图尔斯要挣扎,霍宁收紧了自己的身体锁着图尔斯不让他妄动,同时口中用力,反而咬得更深!到头来霍宁还是没能咬中图尔斯的香腺,倒是伤口中有血液汩汩流出,沾湿了霍宁的唇。香腺附近的血液沾染有大量信香的气息,一时间冷杉的气味伴随着血腥味灌了霍宁满口,甚至还有压下血味的趋势。得到高浓度信香安抚的霍宁满足地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