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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脸:“影帝当之无愧。”“秦先生过奖了。”方知之朝人抛了个眼神。秦深被勾得心里一痒,刚准备有所动作时,秦绒绒忽然回过身一头撞进方知之怀里:“爹地,不走!不走!”再不走你俩爸就要被当场扒底裤了。方知之一把拿起猫咪玩偶举在眼前,表情变得非常不可思议。“秦绒绒,爹地不是和你说喵喵要放在家里不能带出来的吗?你什么时候偷偷拿出来的,这是藏在哪儿了?!”说着他眼神瞥向秦深,眯了眯眼。“拔拔,拔拔给喵喵!”兔崽子……秦深转头看向窗外,啊秋高气爽,真不错。“秦深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这么宠他,我下次连你一块儿罚。”“怎么个惩罚法?”秦深凑到方知之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如果是这种的话,我求之不得。”……方知之红了一张脸。秦绒绒看爹地不说话以为他是不高兴了,突然托着喵喵努力举到方知之面前:“爹地,玩喵喵。”搂住儿子啵唧一口,方知之一颗心立马化了。前面开车的小李吃着惨无人道的狗粮,心想方哥您对小绒绒的宠溺,好像也不少啊?……秦绒绒玩累了,晚上很早就睡着了。方知之和秦深洗漱洗漱也早早地躺了床,夫夫俩头靠头一人拿着个平板刷热搜刷得津津有味。深知粉白天是忙着懊悔没有偶遇,后来变成认爱豆背影,到这会儿已经歪得不成样子了。秦深动动手忽然发了条微博,方知之看了他一眼,然后点进去看了一下。秦深V:[图片]身在国外心在家,想你们。@知之V“姐妹们不要掰头了,蒸煮发粮吃糖啦!!!!”“卧槽,我近视一千度了?天王那个肩膀上红红的痕迹,我真是想入非非tat。”“啊啊啊啊啊我要举报天王在线传播yin秽色情,球更多!”秦深发了一张他穿着背心的照片,方知之放大图看了下,对方肩膀上果然有几道隐晦的抓痕。看着这身衣服他回忆了一下,应该是某次他们去国外度假的时候。“你怎么这么无聊的照片都要拍?”方知之耳朵有点热,他嫌辣眼睛。秦深笑着凑过去在他的账号上给自己点了个赞:“无聊吗?我觉得一点都不无聊,你给我的每一道印记都珍贵。”方知之耳朵瞬间爆红,他推开秦深真的是超级无敌想取消那个扎眼的赞。“哈哈哈哈哈哈哈影帝点赞了。话说这样一来就能说明今天那俩超像的东北夫夫萌娃组合不是他们了吧,白瞎我逃课一下午跟人断头battle了。”“听现场妹子说那个宝宝长得超级好看,所以有人拍到照片了吗?”“回楼上,没有。”眼看大伙儿的关注点开始各种三百六十度发散,加上两边公关团队背后运作,意外事件算是平息了。秦深摘掉眼镜捏了捏鼻梁,想起来白天的事还是觉得好笑:“你是怎么想到的?”方知之放下平板,想了想:“我新接了个戏要说东北话,我最近一直有跟着老师在学。今天勉强算是试验下学习成果吧。”说到这个方知之刚好有个事想跟秦深商量:“前段时间蒋老师给我打了个电话。”蒋老师就是方知之本科表演课的老师,之前过六十大寿那位,也圈内知名的老艺术家。方知之是他心爱的关门弟子。“老师手上还有一个研究生名额,这是他最后一届学生了。”“你想去?”“嗯。”本身方知之就在考虑如果他后续接通告,肯定会出现太忙碌顾不上秦绒绒。虽说他是绝对不可能为了家庭退出这个圈子,但同样的他现在也做不到为了事业完全放弃家庭。老师这个建议提得很是时候,而且去年的时候他也跟贺颜表示过自己有想进修的心思。拿了影帝后他接拍了一些其他的本子,也上了一些综艺,期间又学了不少。方知之想趁着学习的机会好好沉淀下,另外随着对表演的深入了解,他越发需要更加深度的知识储备。秦深沉默了片刻,他把人搂过来忽然感慨万分:“宝贝,你的演技本来就很好了,读完书出来我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机会跟你同台共演了。”“不就一起了?”“那不算,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没事。”“我介意。我嫉妒每一位跟你深度合作过的同行。”噗。方知之伸手抱住秦深的腰,在人脸上亲了一口,安慰道:“你看我不也没机会跟你同唱一首歌了嘛。”秦深回头认真地看着方知之,一字一句道:“那倒未必。”“嗯?”“你还是有机会的,百万调音师就行了。”……方知之和秦深商量定后,他就开始全力准备十二月的考试。与此同时秦深也继续忙碌着,不过这几天他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搞什么。“爹地,喝奶奶。”秦绒绒把刚戳了吸管的爽歪歪递到爹地面前。方知之笑着接过儿子的小热情,然后喝了一口:“绒绒真乖。”被爹地夸了秦绒绒超开心,手舞足蹈地给方知之唱了首歌。方知之被他逗得直笑,儿子那么好玩,还复什么习。秦深推门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他心中温暖。“绒绒,来爸爸这里。”秦绒绒已经能自己走路了,相较于之前熟练多了。他放好爽歪歪,小心摆正自己的喵喵和兔兔,然后撑着地站了起来,朝着爸爸露出了大大酒窝。“拔拔——”张开手手一颠一颠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几颗没长齐的乳牙白白的特别可爱。秦深蹲下一把抱起儿子举得高高:“绒绒真棒。”“拔拔,亲亲!”啵唧好大一口,小牙齿在秦深脸上蹭了蹭,痒痒的。“绒绒今天愿意和爹地还有爸爸去做一件特别好玩的事吗?”“好玩!”方知之好奇道:“怎么昨天没听你提起来,什么事?”“录歌。”???第53章故友第53章故友方知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秦深带出了门,直到坐到车上发现对方真的是开车前往工作室,他才开口:“你再说一遍叫我做什么?”秦深是一个比较在乎仪式感的人。他觉得今天要做一件大事,所以必须自己亲自开车。听到方知之的问题,他看了眼后视镜然后才回答:“录歌。”“爹地,唱歌歌!”秦绒绒今天的理解能力超出了他这个年龄,他现在开心地抓着方知之衣服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