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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sao动着的欲潮又掀起狂澜,“呜……不……啊啊……”他狂乱地摆动头部想压下这股热浪,但江祥明只稍微摆布了他下半身几下他就xiele出来,“啊……”“这种身体还拒绝我?”江祥明摇晃着他尚有硬度的分身无情地嘲笑,于拾的胸膛剧烈起伏,瞪大的泪眼里除了未褪的情欲外只有满满的羞愤。江祥明冷笑一声,继续摆动腰部,从各种角度进攻于拾的密xue,手指开发出于拾身上所有性感带,引发他阵阵激情的战栗……第三章“不……不……啊!噫……啊啊……饶……了我……啊……”在药力的催逼下,不论江祥明怎么折磨玩弄于拾都不住地射精,即使已经累到意识不清、神智昏茫也无法停止,所有神智都被体内激烈的撞击与搅拌毁得干干净净。他热烈的身体反应和媚人情态惹得江祥明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侵占他,虽然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虽然自己也觉得疲累,但江祥明就象也吃了春药一样无法停止。忽然,外头响起轻缓的敲门声,惊醒了已经失去理智的江祥明,“谁?”“六殿下,我家郡王有急事相商。”实在是舍不得离开于拾温暖湿润的身体,江祥明不高兴地问:“倒底有什么急事?”“那位刘老先生找来了,郡王爷不敢怠慢,把他请进来了,可他说什么都非要见于公子不可,郡王怎么劝都劝不住,只好来请六殿下指示。”真是个麻烦老头!不是说好了自己会把他儿子平安带回去吗?江祥明的目光扫到桌子上的沙漏时不禁一愣,现在竟然已经快到酉时了!他是差不多午时三刻过来的,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和于拾缠绵了两个多时辰!难怪刘贵田等不及了。自己到风来镇原本是想查刘贵田的案子,而此刻却与他养子有了这种暧昧关系,如果刘贵田抓着这件事不放,自己也不好对他怎么样。江祥明的眉锋紧紧皱起,万般不情愿地从于拾体内抽身退出,披衣下床,打开房门,把“四海商行”的金质令牌递给门外的仆人,“把人带到花厅去,拿这个给他看,就说他儿子没事,让他在这儿住一晚,我明天见他。他身体不好,告诉你家郡王好生照看着。另外,让人送盆热水和干净的毛巾来。”仆人接过令牌,应声而去。江祥明回到床边,于拾已经昏迷过去,蜂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紫、青三色的斑痕,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让江祥明看得悚目惊心,自己真有这么疯狂地对待一个不懂人事的少年?热水和毛巾很快就送到门外,江祥明把水端到床边,擦拭于拾哭得红肿的双眼,擦完脸之后,拉开棉被为于拾擦身。于拾的双腕布满了挣扎造成的淤青和磨伤,江祥明看见床下扔着的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那上面布满汗渍、秽液和血迹,不由得自责自己做得太狠,整整半天的疯狂交欢一定把于拾累坏了,自己练过几年武功都有点儿吃不消了,何况于拾还是个未经人事的普通少年?没关系,自己一定会补偿他的。江祥明嘴角浮起算计的微笑,把于拾的身子翻过去,手指顺着于拾的背部曲线滑下去,停在腰部以下,仔细检查那个刚才还容纳着自己的部位。可怜的幽xue因为他刚开始做时的粗暴动作和后来的使用过度已经红肿靡烂,不过还好没造成终生难愈的伤害,如果这个地方所有损伤就麻烦了,自己刚刚对这具身躯有了兴趣,可不想只能看不能吃。第二天一早江祥明就在另一间房里召见了刘贵田,刘贵田一看见他就扑上来,抓着他的衣袖问:“我儿子怎么样?他没事儿吧?”“他没事!”江祥明很爽快地撒了谎,“有事的是你!”刘贵田被江祥明的气势所慑,不自觉是垂下头去,嗫嚅道:“我……我不明白少爷的意思……”江祥明冷笑一声,“你是四海商行的老帐房了,我接手后你也一直跟着我,跟了我这些年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脾气?我一向认为谋定而后动才能百发百中,我今天既然来见你,当然不是没事来吓唬你玩儿的。十万两银子对我来说不是大数,我每年施舍出去的银子比这多几倍,我只是讨厌有人捣我的鬼。看在你儿子面上,你如果说老实话,我会从轻发落,否则就要请你进大牢以渡残生了。”刘贵田垂下眼帘,不敢迎视江祥明锐利的目光,“少爷,那件事……真的是我一时老眼昏花……”“啪!”江祥明把一叠厚厚的报告书扔到案上,“去年腊月二十,你出了第一笔纰漏,钱数是五万两银子;二十五日,出了第二笔,两万两;二十六日,第三笔,三万两。没错吧?”“没……没错……”“腊月二十三,一个自称姓林的人在离京四百里外的展州买了城郊外百亩良田、一座大庄园还有城里一个米铺。这个虽然姓林,官府备案的买卖文书上买主的名字却叫‘于拾’,而置办下这些财产所花费的总额恰恰将近三万两!”刘贵田的脸色刷地惨白。江祥明继续说:“我把你曾经有过的左邻右舍、亲戚朋友全都过滤排查了一遍,查出你以前有个酒rou朋友张林,他腊月二十到二十五这几天行踪不明,据说去了外地,回来后就突然变得很有钱,嫖娼聚赌、一掷千金毫不吝惜,我把展州经手于拾产业买卖的书吏叫来认人,他一眼就认出张林就是那个姓林的大财主。”刘贵田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黄,望着江祥明眼神里充满恐惧和慌张。江祥明冷笑着给予他最后一击,“昨天我派人把张林抓来,只问了两句话他就什么都招了:他帮你秘密置产,你付他两万两银子当酬谢,你出手可真大方啊。”刘贵田“扑通”跪地,额上冷汗淋漓,“少爷!老朽有罪!但我儿子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与他无关啊!”“这我知道。”如果于拾是同谋,就不会为了五十两银子把自己卖给安乐郡王当养子了。“我现在有皇命在身,没工夫处置你,你先在这风来镇的监牢里住几个月,等我有了空儿再发落你!”刘贵田脸色惨白,瘫倒在地。江祥明懒得再看他一眼,拂袖要走,却被刘贵田猛地拽住了衣角,“少爷!我罪有应得,落此下场也无话可说,只是求求你看在我为四海商行卖命了十几年的份儿上收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