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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昏过去,离完事还早着呢……”江祥晖用力摇晃醒他,鲁见天模糊的脑子又逐渐清晰,恣意玩弄他的人仍然在他体内持续抽送着,将他的身体随心所欲地摆弄,手指抚着被迫俯趴着的他的背脊。已经倍遭摧残的身子反应仍然强烈,鲁见天几番想压抑住这种已经变成痛苦的快感却都无效,羞耻不已地把头埋进柔软的被褥里,既痛苦又舒服地叫着,“啊……混蛋……不……啊!”“如何?你招不招?”男人的唇轻轻掠过泛着汗水的躯体,感受那电击般的阵阵剧颤。“不……呜……啊、啊啊……”后方猛然承受了更加阴狠的穿刺,鲁见天几乎咬穿了下唇,从未有过的强烈痛苦令他眼前一黑,险些又昏死过去。但男人无视于他的痛楚凄绝,更激烈地晃动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并执拗地抚弄前端最脆弱敏感的那一小片地带。“呜啊……啊啊……嗯嗯嗯……啊……”少年无法控制地屈起了身子,分身前端是男性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那里已经不断渗出欲望的透明蜜露,再被男人用大拇指严苛地擦弄,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与快感如被投进炼狱一般!男人听凭他受着痛不欲生的折磨,被不断抽插戳弄的小洞传出了yin靡的渍渍声,在寂静的室内出奇地响亮。“江……别这样……求求你……求求你……啊……啊……”鲁见天再也承受不住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势,那仿佛是无止境的折磨、不断凌迟着他的身与心,倍受刺激的rou体象是要爆炸了,手腕、足腕被捆绑的地方已经磨擦破皮,但那一点疼痛远远不及膨胀的欲望被生生阻住所产生的痛苦,淌着泪水、yin乱发狂地扭动身体,乞求男人让他解放。“你不说,我就不饶你……”江祥晖变本加厉地把手指插进已经被庞然巨物塞满了的潮湿洞中,“你其实也是爱我的吧?是不是?你也不愿意离开我,但却有人或有事不让你和我在一起。”“啊啊……我恨你……”鲁见天悲号着用牙齿咬磨床单,痉挛的手指用力地紧紧抓住床头的花纹铁架。虽然江祥晖一手提着他软弱得再也撑不起身体的腿,一手折磨他的后xue,再也腾不出手抚弄他的欲望,但持续的激烈抽插动作让他的欲望在床单上不住摩擦,被单都被前端不断渗出的蜜液湿透了。后方的刺激加上前方的摩擦,分身肿胀得象成熟了即将掉下的果子,根部偏又被扎得死紧,令他痛不欲生。即使是被折磨时说出的狠话,江祥晖听了也不舒服,手指一勾,指关节有力地压在那一点突起上。“啊!呀啊啊啊……”原本就已经被插弄得感觉异常敏锐的那里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少年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狂颤起来,进入近乎癫狂的亢奋状态,两只眼睛瞪得充血,颈部的筋脉都暴了起来,脸颊上已经不是潮红,而是青紫色。“住手……啊!”那里的突起又被猛然用力一按,腰部一带倏然又升起一股热流,少年因快感无止境的累积却不能释放而引发的痛苦剧烈颤栗,“求你了……求你……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那就老实说!”被折磨成这样还死咬牙关不松口,江祥晖也火大了,抱起他的腰,让他背对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改换姿势让刺激的部位变了,顶到更深的内部。鲁见天泪流不止,只是摇头,“别逼我、别问我……啊!不!不要!不要……啊啊……”臀瓣被大力掰开到极限,湿热的后洞洞口已经吞到了男人那根硬棒的最根部。被贯穿的两股之间、被压制的身躯、被捆绑的手脚……就这么被束缚着再一次开始被往上顶起的痛苦,“啊……啊……求求你……不要……饶了我……啊、啊呀……”鲁见天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头激烈地左右摇摆着,从喉咙里发出的是不成声调的哀求,不断流出的汗水浸湿了颊边与额上的散发,使其黏贴在脸上。“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不说吗?”江祥晖摆动腰部从下往上顶,加上鲁见天自身的体重,他们结合得更深更紧密了,他一手加剧在少年分身上的刺激,另一只手探索着少年身上其它的弱点。“呜哇……”被男人持续地无情刺激,湿热的秘蕾yin荡地箍紧了深入其中的男人的硬热,少年鲜明地感觉到男人变得更大更硬的分身在自己身体当中横亘鼓动,刺激着秘蕾更贪婪地反复收缩。鲁见天不能自已地摇晃着头、激烈地喘息着,连求饶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听见怀中的人儿祈求声渐渐微弱,终于彻底消失……江祥晖把他的脸扭向后来,见他整张俊秀的脸都痛苦地扭曲着,双眸已经全无神采,茫然而无焦点地睁着,知道他的精神已经被逼到了极限,于是用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带给鲁见天巨大痛苦的细索活结。“哇啊……”鲁见天带着无法形容的痛楚眼神,发出一声喑哑而凄切的叫喊,昂着身子、浑身颤抖地抽搐了数秒,随后头猛地往后一仰,垂了下去……第七章鲁见天微微地动了动,轻声呻吟着醒来,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茫然地盯着头顶上方刺绣精美的床帐,全身无力,连移动一下身体都疲倦得不愿意。身体好象被人扶起,有清凉的水流进嘴里,鲁见天迷迷糊糊地转头看去,见江祥晖正端着杯水望着自己,脸上带着种似悲又似喜的表情,“感觉好些了吗?”“没什么。”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目光中表示的意思却是很清楚的,含在带泪的目光中的是抑制的恚怒、骄傲的愤慨和无奈的悲伤。喘息平复后,鲁见天推开江祥晖扶着自己的手,“别碰我!”推开江祥晖的手后,他整个人只感到一阵无止境的眩晕,长时间激动和亢奋的折磨使他力不能支,虚脱到连坐都坐不直。看着鲁见天不停抖动的肩膀、明显表现出来的抗拒、还有那痛苦的泪水……江祥晖不是不心痛:他一向是那么倔强自傲,这一次却当着自己这个他最不愿意示弱的人掉眼泪,可见受到了多大的伤害,才让他连尊严都无法维持。江祥晖搂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温柔地吸吮掉他的泪水,“天,为什么?咱们前一刻还过得那么快乐,怎么会突然变成这种情况?”“放我走……”鲁见天挣扎着想爬起来,臀部、后洞、股缝、大腿甚至胸部都沾满黏腻,说明男人在他身上不止释放过一次,看来他昏迷了相当长的一段的时间,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你还想着离开我?”江祥晖语气中忧伤的成分比愤怒的意味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