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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探出头来,悄无声息的接近顶灯正下方的手术台,轻轻一跃,便跳了上去。“喵~”一只不及成年人巴掌大的白色小猫趴在少年的脑袋边,发出一声叫唤。少年没有反应。小猫伸出前爪,轻轻拍打着少年的脸颊,而后者始终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喵~”这一次的叫声比之前一声,失落了许多。小猫抬起头,碧绿色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被关上的房门,又看了一眼少年,蹭了蹭少年苍白的脸,喉咙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噜声,轻巧的从手术台上跳了下去......第91章谢旸两人把边上都检查了一下,这种圆柱形水箱只有这间房里有,想着这座实验室的实验体可能只有七个,或者说六个——那个空了的水箱里的人也不知究竟还在不在。考虑到一会还要和这里的人动手,两人就暂时没把水箱里的人放出来,而是先让他们在里面待着。这些水箱的外部并没有贴着标签之外的东西,谢旸觉得或许是因为统共就只有这几个水箱,只要不是智障都不会弄混的缘故。这间房里只除了这七个水箱之外,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一目了然的干净。谢旸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五点五十二分,他小时候被抓的时候,那些人是一天早中晚三次给他注射药剂,并撰写观察报告的,晚上的时间点正好是在六点,现在这几个人被关在水箱里,或许暂时不用被注射,但应该还是会过来记录一下。想着左右也不差这么几分钟的时间,两人就决定留在这里试试守株待兔,如果到了时间还没有人来,再出去找人也不迟,反正这里的监控就跟摆设一样,一点该有的反应都没有。*甩门而出的兜帽愤愤的迈着大步,在冷清的通道里走了一会,尤觉不解气。实验体是被眼镜不打一声招呼就带走的,私自给实验体注射的也是眼镜,但是被大师知道这件事,吃瓜落的肯定不是只有眼镜一个人,自己这个和他同一组的必然也会被殃及池鱼。一想到这里,兜帽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每次都是这样,好事轮不到自己,坏事全都挨过来。那个该死的四眼田鸡!大力的脚步声在通道里紧密的响起。残存的理智打消了他现在就去找大师告状的念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抬眼,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加密室的门口,感应门识别到他的身影,已经自动向左右打开。看着入目的那几个水箱,特别是右侧的最后一个水箱里的模糊人影,兜帽眼睛一眯,想到了一个既解气又能让自己洗白的主意来。老师对五号实验体的偏爱,是实验室里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凡是五号实验体的事,他都不愿意假于他人之手,从来都是亲力亲为。这么宝贝的五号实验体,如果被别人盯上,打上了主意,为此还特地先在另一个实验体身上试验。这样的消息,如果老师听见,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兜帽呵呵的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阴险极了。就算一起在这座实验室里待了几年,他也从来不认为彼此间存在着什么同事情谊,要是真有这种东西,那个四眼田鸡也不会趁着自己去上洗手间的空档,把实验体偷偷带出来,还把人给祸害了。从来不存在那种虚假塑料情的兜帽走了进去,感应门在他的身后自动关闭。兜帽习惯性的想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摸出纸笔,手才插进兜里,还没摸到东西,就感觉脖子一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眼前一花,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已经如被按在砧板上的待宰小鸡仔一样被人按到了地上。冰凉的地板刺激的他登时就是一哆嗦,也拉回了他那沉浸在虚假胜利之中的理智,明白过来有外人闯进实验室里了。“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兜帽色厉内荏的质问着把自己按在地上,让自己眼睛怼向地板,鼻子嘴巴变形严重的入侵者,心里把其他人骂了个遍,有外人进来了都不知道,警报也不见响,都不知道这些家伙都在干些什么。这么想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轮班也从来不进主控室的事实。对付这么个弱鸡,西蒙压根就不用出什么力,两根手指头就把人摁下了。谢旸从兜帽的衣兜里将后者随身的记录本拿了出来,一目十行的扫过,发现这座实验室的规矩和自己小时候待过的那间如出一辙。还真是不让人意外。记录本上面有水箱里七个人的个人档案,有人的记录里注明的时间是四年前,即是说这座实验室至少也存在四年了。谢旸下意识的望了眼面前的水箱,在知道有人已经被关四年后,说不上来是为对方感到难过还是为他庆幸。在谢旸翻看报告的短短两分钟内,兜帽在西蒙的手下经历了从虚张声势,到强自镇定,再到战战兢兢,后到认怂讨饶,最后识时务为俊杰的全过程。无形的压迫最为可怕,都需要西蒙开口,兜帽就自己把一些事给交代了。他其实从来没有想到过,就这个建在废星上的地下实验室还能有人来找。兜帽是战五渣不假,但用来吃饭的脑子还是好使的,知道闯入者来者不善,用他那即止的脑瓜子一想,外人会来这里,要么是来找人的,要么是来寻仇的。这两个选项其实也可以合并成一个。他自己很享受关于实验的每一点进步,不代表他没常识到认为这些被关着的实验体都是来路正常的。这个房间里只有七个水箱,并不能与实验室里只有七个实验体之间划上等号。熬得过的还在,那些熬不过的都已经去投胎了。兜帽就算认怂,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亲人也都不在了,就算是当年还在学校的时候也基本都待在实验室,不怎么和人往来,入侵者冲着自己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要不是来找自己的,那就万事都好说。如果入侵者是冲着实验体来的,实验室里现存的实验体都在这间房间里,现在也都好好的待在水箱里,那至少可以说明这屋里的六个不是来人的目标,不然肯定把人放出来了。兜帽那张被迫怼上地板的脸,开始变得心虚,万一来人找的正好是今天被眼镜祸害了的那个实验体,又或者是早就前往下一个世界,比如说上上个月刚挂的那个,事情就不好办了。或者......短短两分钟内,兜帽的脑海里已经上演了一部一百八十集的宫斗剧,最后用他那聪明绝顶的脑袋瓜得出了一个最为稳妥的办法。秒速怂道,“我不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但是我是新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实验室里的所有事都是葛大师在安排。”这充满了求生欲的喊话引起了谢旸的注意,“来了四年都只是新来,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