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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面绝望地喊了一声,“混蛋四白,把我先放下来啊!”【作家想说的话:】下一节该进入正题了伙计们~04崩坏崩坏呼吸声,从我的嘴里传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又一轮的鞭打刚刚停止,我的身体几乎控制不住得在颤抖。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就这样被绑在架子上,背对着他,用身体承受着他阴晴不定的情绪。我不知道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第一次被使用就是这样的姿态,看不到他....后背被鞭打的地方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我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有点麻木,绳子深深地勒进皮肤里,粗糙的纤维在挣扎的时候擦伤了手腕处的皮肤,碰到汗水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虽然看不到,但我感觉到他就站在我的背后。香槟瓶在冰桶里歪斜的插着,他伸手拿出里面的一块冰,放在我的后背上,沿着被皮鞭抽过的痕迹一点点向下滑动。在冰块的刺激下,我的身体敏感得想要缩成一团。然后,那是什么?那种温暖的触碰和摩擦,从我的脖颈向下,把冰块在皮肤上留下的水珠吮吸干净---啊!那是他的嘴唇。他的手从后面慢慢环绕到我的身体前面,手掌张开肆意地触碰着我的皮肤。从脖子,到胸部,再向下到小腹那里...不行啊,不能再向下了....可他的手已经侵入了我的私有领地在那里坚定地握住了我的......我的裤子滑落在地上,他在我后面,和我贴得那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胸口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两具湿热的rou体相互摩擦,一个坚硬又炙热的物体从我的尾骨滑下去,顶在了...那里。“不要!”我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发现自己是在卧室里而不是调教室,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果然,是一场春梦啊....我好久不做这样的梦了,一定是因为下午捉弄coco的时候被绑在了架子上,所以会想到这些事情。梦里的那个人,应该是四白吧。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那双手,还有他身体的触感...啊,不能再想了,真是让人头疼。我用手捂着脸,在床上前后摇摆,狠狠地揉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过来。刚才梦里的事情让人口干舌燥,我从床上下来打算去厨房倒一杯水喝。走到客厅的时候,我看到沙发上微弱的手机光映出了四白的脸“你做噩梦了?”“-.-.不算噩梦吧,就是梦到了一些东西。你还没睡啊?四白看上去也很困了,揉了揉眼睛,说:“要去睡了。”突然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脑子里闪过刚才梦里的画面,呼吸又开始变得有些急促。我赶紧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对了”,四白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明天我要用一下那个调教室。”“哦”,我答应了一声,声音小到自己都要听不到,把杯子里的水一口都喝掉。这样的事,迟早会发生吧。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心里的感觉还是复杂得让自己无法控制。我想问,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啊,可没等我张嘴,四白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在他身后紧紧关上。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我就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夏天的夜晚变得很短,好像刚刚过了一会儿外面就慢慢变亮。直到最后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才发现脸颊上的泪痕一层叠着一层....第二天,我去了一家电影院,同一场电影看了两遍。我跟随着人群散去,又跟着另一批人走了进来,还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看着电影又一次开始。我觉得自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败犬,早就已经过了我和四白约定的时间,但我就是不想回去。想在外面游荡,在这个夏天的夜里不停地游荡。最后,我发现自己还是走到了家门口。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我生怕自己会看到一些不想看到的东西。可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四白已经睡了,我看到他的鞋子在鞋架上,房间的门关着。我脱了鞋子,又脱掉袜子,呆呆地走到了调教室里。调教室已经被清理过了,工具还是那样摆在房间的角落里,连废纸篓都被倒掉了。可我还是能感觉到,这里已经变了。深吸一口气,似乎能闻到早些时候在这个房间里的发生的事情。我闻到了yin靡的味道,我闻道了欲望,我双膝下跪,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腿上,佝偻着的身体像是圆月下和自己本性对抗的人狼。我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手指在胸口上抓挠,像是无法呼吸那样。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来,散落在我的四周,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剥落后留下来的残骸。月光从调教室的窗户照在我的身体上。我看着自己惨白的躯体发现自己总是这样,想要把一切伪装都撕掉,又在真正浑身赤裸的时候感到没有一丝安全感。我在黑暗里摸索着,在木质地板上爬行着,找到了四白放绳子的地方,抓着绳子的一端,把它们一根一根抽出来,缠绕在自己身上。绳子缠得越来越紧,缠在我的双腿上,缠在胳膊上,缠在我的脖子上。让我想到自己还在青春期的时候,就是像这样在夜里找一根绳子把自己的手绑住,为了让自己不在去想那些事情,不去想男人的身体,以及,不在夜里无法控制地想着这些东西自慰...绳子给了我安全感,那种比赤裸的时候多一些,又不会让自己觉得压抑的安全感。在绳子的摩擦中,我的意识慢慢消散,眼皮越来越沉重,就这样睡了过去。在睡梦中,我感觉到有人在触碰我的身体...一瞬间,我就清醒了过来,身体本能地往后缩,拖动着缠在身上的那些绳子。四白就站在我的面前,从上向下看着浑身赤裸被绳子缠绕的我看着这个绝望的我。他叹了口气,伏下身子帮我把绳子解开。一碰到绳子,他的表情就变得格外专注。我生怕他说话,怕他问我什么而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幸好,他什么都没说,只顾着解绳子。在双手被解开的时候,我紧紧把他抱住,在他耳边说:“我们来做吧,我要你。半个月的房租,我答应你。来做吧...”9 痕迹当那句话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甚至在祈求它在空气里能传播得慢一点,这样我就可以把每个字都抓回来,吞进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我确定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听到了,真切的听到了我最卑微的声音。四白的身体在那一刻是僵直的,不知道是因为那句话,还是因为我抱他抱得太紧了。我要抱住他,更多的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