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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的喉口被guitou磨得疼痛难忍,似乎破了皮。我受不了地呜咽起来,湿着眼用哀求的目光看他:“唔唔……”“您好心急。”披着我家小崽子皮的恶犬故作无奈地捏开我的齿关,将被我舔得湿漉漉的性器缓缓抽了出去,“就这么想喝我的东西?”呸,就是想让你早点结束。我在心底骂骂咧咧,喘息着轻轻点了下头,然后昂起头用全然无辜的表情看他:“嗯……射给我好不好?”用这法子撩许子航时,效果一般不错。那孩子会红着脸错开视线,然后加快速度完事。但换了芯子的这人……明显不那么好糊弄了。“虽然您求我了,我也很想满足您的需求,但这种程度的koujiao可没法射出来。”他将三指塞入我无力咬紧的口中,随意地来回抽插着,“请您趴到我右手边的座椅上,抬高臀部分开双腿……”这人收起抵在我太阳xue上的手枪,挠了挠头,露出个孩子气的笑容——“我还是想cao您。”AicBitch33我非常识相且配合地照做了,并且打算开始装死。然而被熟悉的硬热器物一寸寸撑开身体缓慢抵进最深处的感觉……过于磨人。细微的摩擦撩起情欲。只是还未引发更多快感,就又在对方有规律的刻意停顿中消散了。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我难耐地低低喘了声,主动挺起腰往后靠。才吞了一点点,许子航就伸手掐住我的腰窝,将我重新面朝下压到了座椅上:“请不要乱动,我想仔细感受跟您zuoai的每一个细节。”要做做,不做滚。插都插进来了,现在还磨磨唧唧在入口蹭来蹭去,有什么细节好感受的!不过他这幅态度倒让我有点心安。按道理只有新手才会这么在意,莫非这个人格也跟之前的小航一样只会嘴上逞强?我腿软得跪不稳,干脆伏得更低,闭着眼将逐渐发烫的脸颊蹭上柔软微凉的座椅皮套,用微微沙哑的嗓音呻吟:“进来……嗯!”超乎我意料的凶悍挺入。湿热紧致的黏膜被伞冠状的前端狠狠拓开,里头藏着的敏感又脆弱的软rou被青筋暴起的柱身用力鞭笞,痉挛着不住收缩起来。“嗯……”我再次欲哭无泪地意识到这人绝非善茬,想求饶却被过于猛然的侵犯干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只得颤抖着反弓起腰,发出含混难辨的哭声,“不行……唔……”暴风骤雨般的急速抽插。沉闷的rou体碰撞声接连不断地回荡在车厢内,插入时用的力道大到令我好几回都堪堪撞到了车门上。“疼……”我委屈地动了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想给自己拿个靠垫。“真拿您没办法。”对方叹了口气,弯下腰伸手,温热的掌心仔仔细细护在我前额上,“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还得我来分心照顾您……现在,应该可以正式开动了吧?”跟之前缓慢撩人的性爱方式截然不同,现在这人像只终于露出利爪的猛兽,乍一开荤就非要将猎物啮噬啃咬得半点血rou都不剩才作罢。“听到水声了吗?您在我胯下挨cao时湿得好厉害。”他轻轻咬在我的颈侧,声音格外低哑,“您很舒服吧?跟那个废物比,谁让您更舒服?”神经病……你俩同一个人有什么好比的。我不回答这个问题,只认认真真地叫床,暗自期待这场强暴能赶紧结束。“您这么容易在床上被驯服吗?”许子航失笑,手掌情色意味十足地揉捏着我的臀rou,“这可不行,看来我不在家的日子里……有必要给您戴上贞cao锁。否则您会被其他心怀不轨的人欺负的。”不在家的日子里……?我喘息着慢慢抬起坠满泪水的眼睫,意识到这话不太对劲。哪儿来的家?而且他在不在又与我何干?“既然您拒绝了我,而我又不像那个废物一样愿意遵守别人制定的规则……”这人掰过我的下巴,兴致勃勃地沿着我紧抿着的唇角往下亲,跟狗一样舔来舔去,“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只要把您关到这场游戏结束,您自然就是我的所有物了。”AicBitch34真他妈……是条疯狗。我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颈侧,忍着强烈晕眩感缓慢坐起身,边打量光线昏暗的四周,边回溯昏过去前的最后记忆。……我只是出于好奇问了句什么游戏,那只小崽子沉默片刻,就一个手刀落了下来。真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他了。好歹先让我高潮一次啊。我气鼓鼓地靠在床头休息了会儿,视线从这间装饰相当豪华的卧室的一端扫到另一端,确认对方跟家境贫寒这四个字毫无关联。啧,之前还骗我说没钱来着。我在心里狠狠记上这一笔,掀开柔软舒适的绒被准备下床。“……?!”我黑着脸将被子猛地盖了回去,然后又咬着牙重新掀开。大概是刚醒来脑子还有点发懵的缘故,我一直没察觉到见了鬼的贞cao锁和脚链的存在,直至亲眼目睹才开始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异物感。分身被紧紧束在圆柱形的金属管子里,无法被手指触碰到,也根本无法勃起。脚链扣在我右脚脚踝上,细细长长的一条。平心而论还挺好看,如果没坚固到我怎么扯都弄不断就更好了。许子航这人平日里看着乖巧又腼腆,床上跟他说点荤话都动不动脸红。结果家里的情趣道具倒是准备得挺多,我可不信这是主人格把我敲晕后专门跑去买的。“您醒了。”端着餐盘的少年推开了门。这孩子逆着光站立的身姿挺拔颀长,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把我套上贞cao锁囚在床上还这么镇定自若,应该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王八蛋。经过先前几轮交谈,我已经意识到跟这家伙发火不会有什么用处。为了避免被收拾得更惨,只能顺着毛撸。……真是越来越怀念我家小航。出于勾引目的,我将赤裸的小腿从被子里探出去,搭在床沿上懒洋洋地晃了晃:“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佣人没资格碰您。”许子航语气微沉。他走近,弯下腰将餐盘搁在床头柜上,随后在我面前单膝跪了下来:“您这样会着凉。”脚踝被这人轻轻拢进掌心,像对待珍宝般仔细抚摸着。怎么,这也是个床上凶床下乖的主?如果是的话……可以试着撒娇?我垂着眼任对方给我套上双毛茸茸的白袜子,而后微微勾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