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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只能指望安公公真的有办法了~ 安和礼这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虽在宫中多年,但也没走到最顶尖权利上去,只能算是中下层人物,所以,他能求的也只是跟自己有些交情的人。 而这些人,最多能叫雨蓝在尚方院里好过一些,但也仅仅是好过些罢了,这是指不会被某些人轻看,做出一些轻慢之举,但是真到了可能要审问的时候,也就没办法了~ 即便是这般,也为安和礼又争取了一些时间,他早前就有猜测,雨蓝可能无意中结识了那位,如果,真的有人能够救雨蓝,那也只有那位了! 如果,他猜对了,那就必须豁出去闯一闯乾清宫了,至少也得走到梁公公跟前去,求个情,也问个心安。 不然,若他什么都不做,万一皇上真的和雨蓝有什么,那他仅仅只是袖手旁观,就是有罪。 可若是他猜错了,那个被他徒弟看到的,出入奉先殿的陌生人不是那位,那他此去闯乾清宫,便是他丧命之时,到时候他能付出的也就只一条命罢了,不过,若是如此,他去了,反倒多给了辉和一个选择,离开皇宫,离开这儿,去过个不那么提心吊胆的日子去…也是坏事变好事…… 总之,成或不成的,他都不亏…… “师父!”刘进忠看着他师父面露决绝,只觉得不好,他跟着师父也有些时候了,可是呢,哪见过师父认识什么厉害人物,所以,这次师父说会救乌雅雨蓝,要怎么救! 他有些后悔,不该去寻了师父过去,更是生乌雅雨蓝的气,这么晚的时候了,怎地还叫小太监进她的房间,便是本来没什么,也会被人编排出来个一二三来啊~ 安和礼拍了拍刘进忠地肩膀,道:“师父这次去,也不知道前方是什么,若是师父我能平安归来便罢了,若是不能回来,你再帮为师做最后一件事情……”说着,安和礼一顿,“如有机会,叫你辉和姑姑离开皇宫过活去……” 刘进忠听着他师父的话,已经有些泪目了,声音也哽咽起来,“师父,不要去,我们,我们就呆在这奉先殿安稳度日不好吗?” “欸~”安和礼叹气道:“傻孩子,哪里就能什么都不做,有时候不做也是错……” 刘进忠并不知道安和礼的猜测,所以也并不知道什么都不做为什么也是错,但他知道叫师父今日出了这个门,就有很大可能回不来了,所以,是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拖延时间…… 可是安和礼心意已决,哪里是他能拦得住的? “师父!”看着安和礼远去背影,刘进忠嘶哑着叫着,可安和礼却是头也不回,步伐坚决地去了。 而被送去尚方院的乌雅雨蓝和李福,如今却是已经被提审了,这还全靠耿姑姑闹腾的了。 郭络罗氏可是完全没有插手,到了这儿了,她再让人做什么,就处处都是把柄了,倒是没想到,她选来的耿姑姑,却是这般的硬。 其实耿姑姑如今是杠上安和礼了,不然也不会如此揪着不放,这会儿了,还叫人必须来审这对儿“狗男女”。 李福口口声声都在揽罪,势必要坐实了他和雨蓝之间的非同一般,动作间还偷偷摸摸地捂住袖口,像是在藏着什么。 乌雅雨蓝呢,坚决不认她和李福有什么,但奈何李福是死也要栽赃她,所以她说的话,叫人听着就不相信。 而李福的动作,一次,两次的时候还不显眼,可多了就特别明显了。 耿姑姑本来就没有离开,这眼尖的,直接叫人去搜他身。 看着从李福袖口中扯出来的鸳鸯戏水荷包,耿姑姑冷哼一声,道:“乌雅雨蓝,这回看你还有何话说!” 雨蓝盯着耿姑姑提着的荷包,瞪大了眼睛,“姑姑,这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说着,耿姑姑扯下了乌雅雨蓝身上的荷包来,“一样的绣工,你却说不是你的!” 雨蓝这儿正要说把荷包拆开看看,就听李福又道:“姑姑,这不是雨蓝的,真的不是她送给我的!我,奴才是花了银两求…别人给奴才绣的……” 耿姑姑听完李福的话,更是厌恶于乌雅雨蓝,只觉得她不是什么好人,竟然全盘否认她和李福的感情,罪责全叫李福自己承担,而李福就显得情深意重了。 如果乌雅雨蓝承认了,她还高看她一眼,可如今,她没催着把他们俩给处置了,已经是忍着了,就这,还是瞧那李福颇有担当,才起的不忍之心…… “姑姑!你听我说!那荷包,我能拆开看看吗?”雨蓝还是想证实自己绝没有绣过这荷包。 也好在之前发生过的事儿,叫她多备了个手脚,在针线上做了暗记,不然,今儿个,可真是要说不清楚了! 可惜,她这个请求,耿姑姑却是没有同意,还反问道:“怎么,你想毁了这荷包?以为没了荷包就没证据了?休想!” 雨蓝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耿姑姑在灯火下的面容是那么地狰狞,她为何如此想!她只不过是想看看,这荷包有没有她留下的暗记…… 李福在一旁,听乌雅雨蓝一直关心那荷包,觉得不太对劲,担心乌雅雨蓝再说出什么来,他赶紧扑了出去,挡在了乌雅雨蓝身前,“姑姑,求你放了雨蓝吧,她什么都不知道……” 耿姑姑皱了皱眉,别开头去,道:“不如先把这二人关起来吧,如何处置,明日再定夺?” “这个自然好。”尚方院主事满口答应,若不是这耿姑姑闹腾的厉害,张口就提及张鸿旭旧事,他也不会这会儿还坐在这里,听这太监和宫女的私情了,他也很忙的好嘛,也乐得明日再处理…… 而那安和礼决然而去,一路上还受到了阻碍,这个时候,宫里已经有侍卫在巡逻了,他这般走动,被视为可疑人,若不是他本身也是个太监头头,今儿个怕真是要折在这里了。 好不容易到了乾清宫,他想直接面圣却根本不可能。 里里外外的都是人守着,他一靠近,就被阻住了。 这不,一个小太监拦住他,根本不叫他靠近,更别提他大喊大叫了,这里离乾清宫宫门还远,他就是叫破嗓子,估摸着皇上也不会听到。 所以,安和礼灵机一动,道:“咱家是奉先殿来的,有事要秉呈梁公公所知,烦请通禀一声。” 他这般淡定,反而唬住了那小太监了,不明就里,奉先殿的人怎么这么晚跑这儿来了,难不成奉先殿里的牌位出问题了? 不过这般避讳的话他可不敢说,也不敢问,他还是少知道一些事情为好,所以,就这么稀里糊涂去找了梁九功的徒弟魏珠。 也亏得他今儿个没刁难人,跑去通禀了,不然,来日他怕有妨碍之罪,稀里糊涂逃过一难,小太监跑去魏珠那里说了这莫名其妙来从奉先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