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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需要心理咨询了,”他指着自己的喉咙比划,“你看,我的同情心已经涨到这儿了,再这么下去我怕自己会转投反派。”江晏抿嘴一笑,答:“应该没了。”身后出现两把妖火化成的椅子,宋彩率先坐了下来,恍惚有种和江晏一起看电影的错觉。这叫他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感,便顺势调低了妖火屏障的光强,让房间暗了几度,气氛于是更适宜了。而后,影像中出现了眦昌半裸的身体,以及……一个躺在床上,玉体横陈,不住喘息的女人。☆、112.沧海一浮萍3两人都没料到会有这么一茬,偏还一个比一个正襟危坐,表情凝重,那尴尬程度堪比打针的时候把裤子褪到了膝盖,结果护士叫你捋起袖子就OjbK了——没得杠,宋彩小时候就那样干过。“要不然跳过这一段吧,我觉得他跟女人鬼混的时候应该憋不出啥好话来。”宋彩说。江晏秒回:“同意。”之后但凡眦昌没怎么穿衣服的情节一概跳过,跳到了他在曜炀宫中劝说江胁与天神圣母合作的场景。话中两人提到一个名词:易灵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继续往后看了一会儿,宋彩仍然不得解。他们只说圣母脱离炼狱之后会借助易灵体获得新的身份,诡境还是他们的诡境,是把人族和半妖一并吸纳,还是彻底毁灭不复存在,都随他们的意,圣母完成他们的意愿之后会永远离开。永远的离开,这是一个模棱两可的承诺,可以理解为死了,也可以理解为隐藏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只是不在他们面前出现而已。叫宋彩来理解,除非你嘭地一声当着我的面爆炸了,否则就不算永远离开。“也难怪江胁一直阳奉阴违,他那么多疑的人,怎么可能相信圣母真的会离开,他搞什么融灵殿恐怕就是在提防着,待会儿顺便去查查?”宋彩征询。江晏:“嗯,但目下尚不清楚易灵体是什么,有点麻烦,这可能是阻止她的关键所在。”那么问题来了,想知道这个易灵体是什么,该怎么办?一般情况下,心智稍微正常点的人第一反应就是倒回去重放一遍,因为眦昌要说服江胁,必然得给他解释一下这个易灵体。于是宋彩支着下巴,唇缝里嗡嗡出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不然咱们往前放一点点?”江晏点头:“有理。”两人往前放,从他跟那女人做运动的部分开始,由于太过辣眼睛,宋彩试着给两人的身体打了一层马赛克,效果还挺好。为了缓解尴尬,他哈哈一阵干笑,品评道:“身材不错,嗯,就是太快了。”十倍速播放太快了,弄得画面中的主角跟缝纫机一样,嘚嘚嘚嘚,完全没有美感,欣赏不来。曲解了他的意思的大妖王:“……”一阵失语。正打算稍微往后调一点,影像中的眦昌问了一句话:“父亲派你过来时,没告诉你我是个什么品行么?”两人皆是一愣,就见眦昌露出獠牙,一口咬在了女子的颈上。女子只来得及呜咽一声,气管里就灌了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修长瓷白的颈子被咬得血呲呼啦,女子陡然现出了原形,也是一条蟒,身量不大,看着像是刚成精不久。眦昌舔了舔獠牙,不满意地咋舌,使了一个法术,叫女子的上半身变成了原先的人形,尾部保持着蟒形。他自己也化出了蟒尾,一通盘绕,两条蟒尾便拧成了麻花。要是不看下半截,单看他抱着女子的模样,倒真是一派温情缱绻,活脱脱一个玉面骑士,护花使者。这还不是叫人最震惊的,接下来眦昌不知怎么了,捧着女子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仔细一分辨,那眼神中竟然暗藏着些许化不开的郁结。要是女子还活挺挺的,说不定真能被他的眼神迷惑到心醉。可郁结过后就变成了狠厉,眦昌敛尽温情,再次露出獠牙,对着女子的脸压了下去。宋彩睁着眼,咕咚咽下一口唾沫,仿佛尝到了腥味儿。女子的脸被啃得稀巴烂,直到看不出人形了,眦昌才撤了法术,叫她化成了原形。可怜那小蟒蛇法力不济,在他手底下连自救的本事都没有,被丢到地上时就像刚搓成的一条粗麻绳,还是头上没打好结的那种。“这……什么情况啊,她死了吗?”宋彩喃喃。江晏神色未变,话锋却朝着一个匪夷所思的方向转,问道:“你方才看见这女子的脸时觉着眼熟么?”宋彩略微回忆,吓得闭紧了嘴唇,连连摇头:“别乱说啊,更别乱猜,太可怕了。”江晏嗯了一声,跳到了下一段。下一段是在蓬莱岛。一个长相极其俊美的男子赤|身|裸|体地从海里冒出来,一步一步踏上了礁石岸边。每走一步就有水珠串儿往下滑,经过他那些匀称好看的肌rou轮廓时,简直叫人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炫目感。这样的人物,即使是看惯了男主逆天神颜的宋彩,也不得不发自肺腑地叹一声:卧槽!江晏皱起眉,伸手挡住了宋彩的视线。宋彩心想刚才有女的你都没拦,这一男的你拦我干嘛呀。不满地在他手指间拨开一条缝,好嘛,那帅哥已经变出了一身衣裳,穿得整齐利索了!宋彩啧了一声,道:“可惜。”“可惜?”江晏放下手,改为抱臂姿势,“哪里可惜,没看够?”宋彩察言观色,嘿嘿道:“不是,他再好看也没你好看,你的王霸地位是不可撼动的,放心放心。”“王八???”大妖王险些气急败坏。“王霸!霸王!刘邦关羽防脱发的那个霸王!!我刚才只是想仔细看看,好从他身上找出不如你的证据来,可不就找出来了嘛,他肚脐眼长得没你好看,差远了!!”大妖王:“你何时看过我的?从来不曾!”宋某人冷汗如瀑:MMD,有完没完了。这位癖好裸泳的可不是旁人,正是眦昌的生父。天桥底下说书的不知道眦昌的生父姓甚名谁,身为人子的眦昌自然也不会直呼大名,因此宋彩以“他爹”来代指此人。“他爹来蓬莱岛干什么?不会是想找玄礼吧,按说那时候周小姐已经去世了,玄礼也在跟蓬莱仙人修炼,跟他们父子俩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大妖王还没消气,倔强地道:“先看看再问。”宋彩:“哦。”男子确实是来找玄礼的,他变出一身体面衣裳的同时还变出了一柄长剑,红色的皮质剑柄,白色鳞纹的细窄锋刃,正是后来眦昌用的那把。这时的玄礼还没修成正果,男子要杀他易如反掌,宋彩不禁为玄礼捏了把汗。但这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