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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排听一次演唱会,这前排的票不是难买嘛,我没抢到,能不能跟你和你朋友换换?”宋彩看了下他的票,是内场围栏之后的座位,距离舞台得有三十排,但也不算很远。他说:“你这票还行吧,没必要换。”小青年说:“人女孩儿觉得不行啊。哥们儿你听我说,不白跟你换,票价差多少我补给你。”宋彩:“不好意思啊,不是我不肯帮忙,但我朋友还没来,他凭座位号找不到我的话会着急的。”小青年嘴角压了压,笑了一声:“哥们儿你跟你朋友没有联系方式吗?跟他打个电话说一下不就得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我今天要是能哄她开心说不定这事儿就成了,你就当做好人好事呗!”宋彩果真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觉得不合适,说道:“真不好意思,我这票是我朋友买给我的,我不好私自做主跟你换,那听起来像是我在拿人家的票赚差价。对不住,帮不了你。”正巧这时候陈蔚然来了电话,舞台上乐队都已就位,台下观众情绪亢奋,欢呼声此起彼伏。宋彩只得把音量抬得很高:“喂,陈蔚然,你什么时候来?”陈蔚然答了,可现场太吵,宋彩听不到。他又大声喊:“我听不见!喂?陈蔚然?诶你给我发短信吧,真的听不见!”挂断了电话,宋彩的手机上出现了陈蔚然的消息提示:宋小彩,我得郑重向你道歉,今晚我去不了了,项目出了点问题,几个部门的总经理都被留下了。演唱会结束之后别乱走,我叫助理开车去接你。宋彩回:忙正事要紧,我这边没关系。别来接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散场的时候人肯定很多,车不好停。这一条同样没收到回复,宋彩关闭了手机,想着既然这样不如就把位子让给小青年吧,也不用收什么差价了。结果回头时却发现那小青年已经走了,好事没做成。一个人听演唱会的快乐比有同伴时少了大半,宋彩心里惦记着狗和鸟,更是没什么心情。于是演唱会还没结束他就离场了,去路边等出租车准备回家。然而这个体育场的位置有点偏,加上周围都是待拆迁的房子,住户都陆陆续续搬走了,出租车也极少往这儿走。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车过来,宋彩只好打开手机导航,准备步行到别的路段试试。巧了,这时有辆私家车开了过来,车主摇下车窗:“是宋先生吗?陈蔚然陈总叫我来接你,快上来吧。”☆、78.雁过不留声3宋彩心想不是说了不要来接么,怎么还是来了。不过还真是亏得人家来了,不然自己至少要走两公里才能到车流量大一点的路段。于是宋彩上了车。他只见过陈蔚然的助理一面,还没说过话,基本上等同于没有印象,便客气地问:“你是陈总的助理吗?”对方点头:“是的。”宋彩:“我记得你姓徐啊,那我叫你徐哥吧。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本来我跟你们陈总说了不需要来接的,没想到他还是叫你过来了,没耽误你的事情吧?”对方:“没有,我反正也没什么好忙的。”宋彩把自己的地址报给了他,又问:“要不然我直接用手机给你导航?”对方:“不用的,宋先生家我去过,之前送陈总去的时候记住了路。”宋彩:“不不,我最近搬出来住了,是新地址。”对方立即说:“新地址我也知道的,陈总跟我说过,本来想叫我去帮忙的,后来被别的事耽搁了。”宋彩心想陈蔚然果真周到,这个助理也很会做事,竟然连领导朋友的地址也熟记于心。两人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倒也不算尴尬,只不过在提到陈蔚然时对方不大愿意多说,宋彩心想自己应该是多嘴了,人家现在是下班时间,出来跑一趟已经很劳烦了,还跟人叭叭叭提什么领导。车子就这么行驶了半小时,宋彩看着外面,竟然是一条车流量更少的小公路,路两边断断续续会出现年久失修的路灯,要么闪,要么直接不亮。宋彩问道:“还没到吗?来的时候也只开了半小时。”对方答:“快了,怕堵车,就绕了条小路。”宋彩“噢”了一声,打开了手机导航。这时候架在空调通风口的手机跳出来几条语音,那助理却不点开听,宋彩便问:“是不是你们陈总的消息?他总喜欢瞎cao心的,你跟他说就快到了。”对方看了一眼手机:“不是,肯定是我哥们儿找我打麻将的。”宋彩笑笑:“徐哥还有这业余爱好呢,要不然你听一下吧,别因为我的事影响了你的安排。”对方应了一声,点开了一条语音。“呼叫张老弟,呼叫张老弟,今天三缺一,快点来!”驾驶座上的男人飞快地点掉了语音,不着痕迹地踩深了油门。车里一时静默无声,空气都似乎凝固。一股子凉意窜上宋彩脊背,不仅因为这语音里的“老张”,还有他手机导航上显示的,距离住处仍有二十多公里的提示。宋彩脖子僵硬,问道:“你不是姓徐吗?”男人方向盘一转,把车子开进了一道沟旁。他按下电子手刹按钮,又粗鲁地撇开安全带,拉下车门就要去后座拽宋彩。沟里没水,但宋彩从反向奔出车门时被沟旁的坑坑洼洼崴了脚,跑得不快。男人随后追了上来,对着手机那头说:“地点改了,你们朝北边开两三公里,我车就停在路边的沟旁,正把这小兔崽子往树林里头撵!”宋彩哪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要还是在书里世界就好了,先甩他一张网红强推起泡网!男人距离宋彩只有一步之遥,把手机塞进裤兜里就去抓宋彩的后领,谁知宋彩正巧被一截露出地面的树根绊倒了,男人于是被宋彩绊倒了,两人前后脚摔了个嘴啃泥。宋彩爬起来要跑,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宋彩手里还拎着从餐厅带出来的港式点心,于是先把一份肠粉扣在了他脸上,又补上一个香喷喷的菠萝包。两只脆皮乳鸽腿原本是特意给陈蔚然留的,因为他喜欢拿那个蘸辣椒粉吃,这回他没福气了,宋彩便趁男人抹脸的当口把乳鸽腿戳进了他嘴里,辣椒粉包一撕开就吹了出去。男人的眼睛被辣椒粉迷了,当即疼得“呜呜”叫唤起来,既想擦眼睛又想抓宋彩,恨就恨一个人只被允许长了两只手。不远处树枝上停着的小鸟看见宋彩挣脱了男人,开始朝着大路的方向跑,一颗心终于安放回了胸腔,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然而宋彩没跑多远就遇上了那男人的同伙。几个小青年大晚上的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