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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攻击点的零头都不到,好在江晏现在正搂着他飞,数值持续增长中。想想“死”之前也充了不少,行动点不该只剩这么一点,宋彩便问江晏:“这段时间我昏睡,你们是有谁拖我出去散步了吗?”江晏不解,宋彩便又问北云既:“少城主,自打你去了大泽宫之后有没有看到我出门溜达,或者有别人拖着我溜达?”北云既:“为何这么问?”宋彩:“就随便问问,因为……哦,觉得腰酸背痛的。”北云既的脸色沉了沉,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堪的画面,缓了一会儿才答:“不知,我入大泽宫时蛟王赤练已经闭关,只交代了近侍每日按时给你喂服蛟王血,并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内殿。”“但……”北云既又道,“我曾在子夜时分见过他坐在床前,亲自给宋公子喂服蛟王血,还替你按捏筋骨肌rou,伸展四肢关节……”宋彩皱起了眉头。只要腿脚一动就消耗行动点?也太严格了吧。不,不不,问题是蛟王怎么回事,竟然为一个半死不活的陌生人做到这种程度?按理说自己被送进大泽宫的时候就是个瘫子了,蛟王不至于好色到这种程度吧。“啊!”宋彩轻叹一声,双手忽地抓紧了衣服——照这个势头来看,蛟王会不会趁他昏睡的时候已经把他给……Oh,shit!北云既大概也想到了这一层,脸色愈发黑沉,说话间语气已经变得恼恨交加:“宋公子受委屈了,若不是他有办法炼出解药,我等必然直接抓了他开膛放血给你解毒,如今却要把你献礼予他,简直羊入虎口,我真是……”“不不不,你千万别多想,”宋彩吞咽了一下,理了理思绪,“我觉得蛟王可能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直接开膛放血也不合适,况且大泽宫之外还有成千上万的半妖族民,没了蛟王他们不就乱了么。”“那恰好中了眦昌下怀,”江晏冷冷开口,“眦昌毁掉解药便有这层意思,他正擎等着坐收渔利呢。”北云既自然知道这茬,叹了口气:“可叫宋公子日日困在大泽宫中,实在危险已极。先前昏睡尚算相安无事,现在宋公子醒了,那蛟王岂能……”他没接着说下去,几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江晏也不由黯了神色。宋彩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块风制了二十二年的腊rou,都等着来切一刀似的。他干笑两声:“没有那么严重的,你们别这副表情呀。话说,我都不知道那个一劈两半毒发时是什么感受,真有那么厉害吗?千重心都没法子吗?”说起来,千重心能把他从系统手里抢回半条命已经相当了不起了,难不成一劈两半比系统爸爸的毒粉魔芋还牛掰?他希冀着答案,北云既却看了一眼江晏,没有答话。这时恭乙忍不住开口了:“诸位是在打哑谜开玩笑么?我已经越听越糊涂了。”宋彩:“恭先生怎么说?”恭乙望向江晏:“方便说么?”江晏一头雾水:“要说便说,问我何故。”恭乙悻悻,旋即对宋彩道:“每日子夜时分为宋公子喂服蛟王血、按摩拉伸的并非蛟王,诸位是不是对蛟王有什么误解?”江晏:“那是何人?”恭乙不可思议地扭头,眼神似乎在问:到底能说否?北云既道:“我从殿顶看得清楚,确实是蛟王赤练,大泽宫内没有第二人是银发。”“怎么没有?”恭乙明示,“两位此时分得清颜色么?”北云既和宋彩齐刷刷望向江晏,顿时都不吭声了。北云既心道:是他?宋彩心道:不可能!搞什么,江晏每晚扮成赤练的模样滞留大泽宫,给某只宋瘫子贴身服务?宋彩竖起食、中二指,举手就要自戳双目:“对不起了各位,我先瞎一步!”“宋公子!”恭乙忍俊不禁,“别闹了宋公子,就算自戳双目也改变不了事实。”宋彩眼角直抽搐,脖颈拧出咯吱一声,僵硬地看着江晏的满头银发:“哈?江少侠,你是失忆了吗?”江晏紧咬牙关,磨出三个字:“不可能。”恭乙轻咳一声,那眼神倒是和千重心曾经看穿一切的时候有五分肖像。他道:“若不是被江少侠收在妖火里随时带着,我也不敢妄言啊。”恭乙的意思很明了,江晏每天随身携带他,所以他把江晏的行为举止看在眼里,怎么可能会出错?问题是既然江晏做了好事干嘛不肯承认,还一脸“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干出那档子龌龊事”的反应,这叫几人都费解,尤其宋彩,已经彻底摸不透他是怎么想的了。江晏哪有什么想法,他在宋彩“死”的期间魂魄是跟着去了异世界的,这个世界的江晏做了什么他怎么可能知道。回来之后发觉他做了别的蠢事倒也不计较了,却没想到还有这茬,为宋彩按捏筋骨、伸展关节?!事到如今否认也无用,大妖王只得道:“此等小事无足挂齿,莫再提了!”宋彩也赶紧就坡下驴:“是呀是呀,马上要到目的地了吧,我们得提前准备好作战策略,哈哈,哈哈。”说话间四人落了地,江晏的手立马离开了宋彩,远离几步似要撇清关系。同时系统也向宋彩报备最终数据,行动点已经充到了五万多。不得不说,系统的快充功能还是不错的。这地方名叫迷巢窟,说是眦昌的一处老巢。地面上铺着青青草甸,零星分布着些浅蓝色小花,还有些红色的大叶草。恭乙说这种草不能乱碰,会沾染霉运。宋彩有印象,他在写江晏抽走赤练蛟骨,带千重心离开半妖族那一段提到过这种草。千重心无意中踩碎了一枚叶片,血红的汁水沾上了她的皮肤,皮肤倒是没怎么样,但那汁水洗不掉,其后的一段时间她就被各种毒虫叮、被异兽尾随、被邪气sao扰,要不是有江晏在,她大概会被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折磨成神经病。恭乙向几人介绍,说这种草名叫牛舌草,曾经是某位神官的坐骑黄牛的舌头化成的。据传那灵牛贪吃,驮着神官在凡界公干时见什么馋什么,后来在一片水草丰茂的湿地发现了一种气味芳香的甜草,没忍住,就连叶带根全给吃了。不曾想当时正值凡界几十个村庄闹瘟疫,那些甜草正是救命的药,上百病患因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而惨死。灵牛惹了祸,回去以后就被神官割下了舌头,扔到湿地变成了牛舌草。但天神并没有因此减轻刑罚,灵牛便被罚下了界,从此子子孙孙不得投胎成人,还要为人族耕田劳力,世世代代受苦受累。所以这种牛舌草又叫牛不吃,凡界的牛除非是逢了大旱灾,否则绝不会去吃牛舌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