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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王府。”“是。”御书房。“陛下此次想要做什么?”男人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的问道。“有屁快放。”白炼翔低着头看奏折,而自己的发小却坐在椅子上懒懒散散的喝着茶,心中不快。“让臣想想,陛下想利用那七皇子做点儿什么吧?”宋平竹扯着嘴角,眼神亮亮的看着他,“那等尤物陛下竟然拿来利用,没有兴趣赏给臣也好啊。”“怎么,你看上了,你不是喜欢女子的么?”抬起头,灼灼的看了过去。宋平竹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袍子,走上前去,盯着他的脸看,“啧,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你准他伤好便可出宫,又是打着什么算盘?这就是护驾有功的赏赐?太寒酸了吧。”“你还知道朕遇刺了?”带着些许质问。“哎呀哎呀,”这不是还活着么,“你会不知道是谁想要刺杀你?这种事儿还用得着我cao心么?更何况谁能伤的了你?我现在好奇的人,只是花溪川而已。”“有的时候,人太美也是罪。”说完,抿了口茶。男人“唰”的打开折扇,掩住了脸,一副鄙视的神情,“你还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脚把宋平竹踹出了御书房,想要继续看奏折,已经无法做到心无旁骛了,难道真的,太过分了么……宋平竹连滚带爬的出了殿门,只有李立扶了一下,侍卫们都已经做到视而不见了……次数太多也已经麻木了。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土,“李立啊,看看我还哪儿脏。”“回丞相,没有了。”“谢了。话说,李立啊,怜溪院在哪个方向?”“丞相您……”“嘘~不准告诉陛下!”深知此人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也就指了个方向。即使已经见过一面了,宋平竹还是忍不住感慨,这样的人,无论生在哪儿,都注定命不由己。花溪川站在外廊,手中捧着暖炉,热好的酒也放在手边,看到宋平竹,微微挑眉,笑了一下,拿起酒杯举了举。宋平竹便走了过来,“七皇子好雅兴啊。”“公子可是迷了路?”满儿又拿来一个杯盏,满了酒,便退下了。男人摇摇头,“我叫宋平竹。”“哦?乃是当今丞相了?久仰久仰。”说完,便拱了拱手,宋平竹赶忙回礼。花溪川放下了暖炉,拿起酒杯,“丞相大人来此,所为何事?”这么一问,倒是忘了想说辞,宋平竹手中的折扇打开又合上,“为了一睹美人的风采。”“丞相大人说笑了,白国美人比比皆是,我等如何算得上?”听完这句话,宋平竹的嘴角一抽,就连那个没张开的小太监都俊俏的很……“七皇子谦虚了。”“丞相大人叫我溪川便好。”“溪川唤我平竹即好。”“岂敢岂敢。”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溪川身上的伤如何了?”酒杯放下,握上了暖炉,“已无大碍。多谢大人关心。”说完,竟还微微还了礼。本是想着套套近乎交个朋友聊聊天,这种情况怎么聊得来?宋平竹叹了口气,找了个借口便走了。满儿踮着脚理了理花溪川的狐裘,“那人来做什么?”“不知。”花溪川捏了捏少年的脸,敛下眼睑,“满儿今日背书背的如何了?玉笙可曾查过了?”“殿下,您好好养着身体吧,还cao心满儿的功课做什么?”“哎呀,满儿可是我的心肝儿,怎么能不cao心呢~”“殿下!”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眼珠艰难的转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微微动了下手腕,便听到了锁链的声音……偷偷跑出来想吃碗馄饨,竟然就被锁起来了,人品简直爆表了啊……头昏昏沉沉,没有什么痛感,大概是被下了什么药,真是够了,刚到白国就得罪人了么?啧,大概不是得罪人了,而是这张脸惹了祸……干脆又闭上了眼,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人弄醒的,眼珠未动,只感觉一只略微粗糙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滑动,衣服呢?上好的狐裘啊~睁开眼,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男人用拇指摩擦了花溪川的眼皮,“这么近距离观察,你果真毫无瑕疵。”醒了醒嗓子,“王爷竟是这等待客之道?”“哦?你竟是知道本王的?”“太后生宴之上,自然是见过的。”男人眼中露出凶残的光亮,声音确是温柔得吓人,“小鸽子,你那一舞,简直就是要了人命了,你知道你吸引了多少双眼睛在你身上么?你又知道本王的身体,有多么难耐么?”花溪川轻轻扯开嘴角,眼尾漾起一丝风情,“王爷言重了。”身体大概是被下了药,渐渐热了起来。“小鸽子~”小鸽子?真是够恶心的外号……“王爷竟是打了这等主意,想必计划了很久了吧。”说完,脑海中划过一个人的脸,呵,是这样想的?“看到你的第一眼,本王的全部心神便都在你身上了。”说完,就弯下腰,花溪川别过头,湿漉漉的嘴唇印在脸颊上,然而反抗却遭到了惩罚,脖颈被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并未见血,却是痛的可以,可是……身体……眉毛锁得更加严重了,眸中露出了些许阴翳,白炼翔,你够狠!调节好自己的呼吸,“王爷,这若是让陛下知道……”被提到白炼翔,有些不满,“你竟还想着那小儿!”花溪川在心底叹了口气,身上的男人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利刃,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毫不留情的划开一道,四肢大开被绑在床上的人干脆闭上眼睛别过头,真是够了,竟然这么简单就被激怒了,虽然喜欢见血,却绝不是这等见血的方法……动了动酸软的手臂,已经不想被绑住也不想继续下去了,却被身上的人看到了肩膀处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只要不剧烈运动基本无大碍。感到空气流动的同时睁开眼,已经无法阻止那粗糙却有力的手指扣上自己的肩膀,大力一扯,结痂扯掉,伤口被撕开,血一下子流了出来,很疼。花溪川手指微动,自己的能力还未施展,身上的人却想像一滩软泥一样压上了自己,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睛,却看到一抹黑色的衣角,歪过头,入眼的就是一张精美的银色面具。扫了一眼来人,“醉风?看在你坐房梁上欣赏了半个时辰的份上,把这头猪从我身上移开。”男人没有动,看到那人被伤的那一瞬间,怒火涌上,就直接冲了下来,笑了,很明显是一抹嘲笑的弧度,右边的嘴角比左边要高,“我怎么觉得你是很享受的?”“这位大人,你看了半个时辰还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