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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前还偷走一颗我的野荔枝!”林虎此刻插了话,顺带着又朝着沈言礼做了鬼脸。 过了会儿,林虎倏然开口,像是真的很好奇,“盛老师,我问你哦,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这样的问题骤然一出,盛蔷和沈言礼都陷入了沉默。 好半晌,盛蔷轻轻应下,“我没有啊。” “哈哈哈这样啊。”林虎笑得眉毛都跳起来,顺带着朝前蹦了几下。 而后转过身来,继续对着沈言礼比了个鬼脸。 沈言礼不接这一茬,“反正你没机会。” 而后,他残酷地提醒,用手指了指林虎的牙。 林虎嘴一瘪,也不耍宝了,继而加快了带路的速度。 这样的三人并行在山林里,盛蔷瞥了眼身侧沈言礼。 他目不斜视,视线落在前方。 走了快两小时,天色全然暗下来的时候,终于到了林虎家。 他家周围都没别的住户,是土堆砌的房,唯有一间亮着昏暗的灯,好似在等着夜行人归来。 这个点儿其实和林虎平日里回来的时间差不多。 奶奶见他回来,还带了两个年轻人,有些诧异。 但她多病,天寒地冻的也起不来,就半卧在床上,轻轻地抚着林虎的头。 盛蔷和沈言礼说了前来后往,惹得奶奶更是沉默。 她暗自抹了把眼睛,嗓音浑浊中带着慈祥,“这孩子打小就懂事……欸,是我拖累了他,对不起他啊。” 林虎是小孩,听了却摇摇头,“没有的事!奶奶哪儿对不起我了!” 爷孙俩窝在破旧的土房里,盛蔷在一旁看着。 她没意识地揪着沈言礼的袖子,像是找了个依托,越揪越紧,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林虎奶奶招呼着两位年轻人留下来吃顿饭再走,盛蔷和沈言礼不好拒绝了老人家的心意,也就留了下来。 饭菜是林虎简单弄的,之前听林虎说他奶奶做饭好吃,其实都是他在做。 小男孩听盛蔷询问,竟是腼腆一笑,“奶奶偶尔给我做,但现在天气冷了,我自己回来再做也一样的。” 临走的时候,外面寒风叱然。 盛蔷蹲下来给林虎叮嘱注意事项,如果今晚真的下雪冰雹,明天大雪封山,就不要来学校上课了。 林虎应着,转身的功夫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盛蔷和沈言礼沿着来时的路返回,还没等她走几步,肩膀被人按着揪住。 抬眼便是他干净利落的下颌,沈言礼走到她前面,继而又自然无比地牵起她的手,“这得跟紧了,晚上山里有狼。” 盛蔷顿了顿。 她怎么没听说云荟村这儿有狼? 只不过还没等两人走两步,林虎倏然蹿了出来。 “盛老师,我又新摘了好多野荔枝,你要吗!” “…………” “你赶紧回去待着。” 沈言礼下了驱逐令。 --- 两人回程先到了云荟村,就没有再往学校那个方向走了。 和老师校长打了声招呼后,直接回平房。 不过也真的算是幸运,刚到以后外面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雨。 雪和冰雹并没有接连到来。 可回来的时候另一件事犯了憷。 卫生间的水管不知道是不是被冻住了,热水没了,连带着冷水都岌岌可危。 晚间需要用水的地方多了去了,可现在也不好再去麻烦村民。 沈言礼照例去火炉那边烧了热水,而后拿出打火机在水管旁,用火苗温暖着以防再次冻住,对着盛蔷略微颔首,“你先洗。” 盛蔷来回望了他好几眼,“我洗的时候你就在这边站着吗?” 沈言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下,“怕我偷看啊?” 女孩沉默了会儿,“也不是。” 这边有卫生间是有帘子挡的,隐蔽性挺强。 顿了顿,她只是问道,“你一直站在这边不累吗?” “不会。”沈言礼示意她可以收拾收拾去准备洗了,“我拿火炉过来,你先去洗。” 热水是烧的,供量不足。而冷水还得靠沈言礼。 洗漱的时候没有热水淋,房间里寒意丛生,还得用火炉取暖。 盛蔷的动作也就停滞了几秒。 而后她迈进去,顺带拉上了帘子。 一旁的火炉暗暗燃烧,盛蔷在换衣服的时候也丝毫没觉得冷。 沈言礼站在那儿,视线没往里面觑。 外面雨声淅沥,他目光正落向对面的墙上。 过了会儿,一股子暖香幽幽地传了出来。 熟悉的栀子花香,随着盛蔷轻柔的动作,愈发馥郁。 沈言礼目光凝了会儿,倏而,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决定站在这边。 那股子香不依不饶,一分一寸地撂过来。 拼命地挤着钻进脑海。 而后下一秒,盛蔷像是在卫生间里转换了一个角度。 她的身形大概是被旁边燃烧着的火炉映射,全数被拉着,投放在了身后的那面墙上。 一路延伸而来。 刚好是沈言礼目光正对的那面墙。 女孩身段柔软,该收束的地儿收束,该鼓起的地方又是饱满的撑住。 尽态极妍,线条柔美。 而后随着她不断的动作,略有变幻。 沈言礼猝不及防地看到,略有些僵硬。 “盛蔷,你好了没?” 他狼狈地别开视线,哑声开口。 “……沈言礼,我才刚进来。” --- 轮到沈言礼洗的时候,他动作很快。 还让她先回去睡。 直到慢吞吞地返回房间,半坐到床上,盛蔷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而走廊尽头房间一旁的帘中,男生肌rou贲起。 他细碎头发落在额前,下颌线紧绷着,眸中黑色沉得仿若能滴水。 脑海里不断略过女孩身上的软香,柔静的侧脸,以及刚才一路回来任由他牵着的手。以及,方才映射到墙上的那些画面,逐一的,缓缓的。 过了好半晌,他才停下来。 沈言礼靠在墙上,目光远远地往外撂着。 再回到屋内的时候,盛蔷并没有睡。 一副正要出门找人的模样。 “啊……你洗好了?” 沈言礼懒懒地应了声,“嗯。” “我刚刚才想起,你好像没让我帮着温水管。” 沈言礼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冷水也够了。” 他嗓音慵懒,尾调略沉,这时候格外得勾人。 盛蔷有些不解,“这么冷的天,你用冷水洗,不怕感冒吗?” 他本来就长相极盛,现在容颜被方才一路揽来的夜色沉浸过,眼角末梢都尽显风流。 迎向沈言礼看过来的视线,盛蔷被惹得晃了眼。 “放心好了。”沈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