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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都是我的。看好了。”国木田独步评价:“幼稚!”与谢野晶子:“哼。”中岛敦:“……哦。”泉镜花:“……”江户川乱步嚼吧嚼吧零食。宫泽贤治:“明白了!”我既甜蜜又无奈,侧过脸回吻了太宰一下。太宰鸢眸中的亮色和唇边上翘的弧度,是我此生见过最美的景色。“喔呼~~~”周围起哄声阵阵,仔细一听,女声居多,谷崎直美和春野绮罗子是其中主力。谷崎直美欢呼一声,扑到了谷崎润一郎的身上:“哥哥大人,秋先生真的回来了!他们还成了正式恋人!我们是不是要为这个好消息大大地庆祝一番?”谷崎润一郎手足无措地接住meimei的投送怀抱:“啊?庆祝?”谷崎直美嘟嘴:“难道不值得庆祝么?”谷崎润一郎:“不是啦,只是我们,怎么庆祝?……直美,你抱得太紧了……”“他们也是这样抱的啦!”“庆祝是哪个庆祝?”“当然是……这个庆祝啊!Muuuua~”所有挣扎拉锯,最后化成一声**的:“啊~”*事后,谷崎私底下找我,问我要不要留在武侦社。我一直等着这件事,最后既不是太宰,也不是国木田问我,而是谷崎对我提起,不免有些意外。不过转念一想,也在意料之中。谷崎道:“是社长让我来问你的。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也只有这个温柔的青年,能将这样的问题问得没有一丝棱角。我笑了:“社长想问的,是我以后还会不会杀人吧?”谷崎沉默了,歉意地望着我。“幽灵暗杀者的身份,在我拒绝Mafia首领那一刻已经彻底放弃了。我今后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是没有理由杀人的。”“那……”“你们的坚守我都明白。这是一项很好的事业。”和港口黑手党截然不同的事业。谷崎认真地看着我。“或许你不知道,太宰先生叛逃港口Mafia加入武装侦探社的契机之一,是因为一个重要的朋友曾对他说,如果正义和邪恶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的话,就做个好人吧。太宰先生因此尝试成为一名侦探。“事实表明,他做得很好,是吧?“选择只在一瞬间,而坚持往往需要更多的理由。和太宰先生一样,我的选择也受到他对我的影响,但对于我自己的终身事业来说,他的意愿不是决定性因素,我自己的才是。“我愿意尝试成为一名侦探,你们愿意接受我吗?”谷崎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那么,请允许我代表社长,欢迎你的加入——”“武装侦探社的预备调查员,竹下秋。”第76章后遗症我就这样成了武装侦探社的预备调查员。是预备而非正式社员的原因,即使他们没有特意告诉我,我也能猜到七七八八。毫不夸张地说,过去我幽灵暗杀者的身份对于政府来说有相当重的分量,若我加入和白道警方挂钩的武装侦探社,他们要处理的问题和审批的手续肯定少不了。而且……我的异能力是“虚无”。十四岁到二十岁,整整六年的效力尚且不能得到港口黑手党首领的信赖,我其实并不指望白方——无论是政府还是武装侦探社,会心无芥蒂地信任我。他们想要在“试用期”试探试探我,我能理解。对于这份全新的工作,我有很好的耐心。再说了——在那件事发生后,其实我都不太信任我自己。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在武侦事务所里正准备帮太宰完成的委托任务写报告书——没办法,太宰最讨厌写报告了,国木田怎么催都催不出来,我便顺手代劳了。对于在港黑写过无数次复杂项目报告的我来简直小菜一碟。写完后正要交给国木田独步,意外在我起身的那一刻发生了。强烈且熟悉的意识撕扯感袭来,我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秋?”眼前的世界扭曲成混乱的色块,听到的声音变得模糊,似远似近,成了无法理解的音节。思考能力离我远去。我费力地站在原地,但不知道此身何地,甚至不能理解“站”这样一个动作。“……秋,你怎么了?一动不动的?”“……秋?你看得到我吗?听得见吗?”“……拜托你说一句话!”“……秋先生怎么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什么反应都没有。敦,你马上去联系太宰和与谢野医生,秋出事了!”“……啊,好、好的!”“快醒醒啊秋!别再出事了……”……“秋,听得到吗,是我。”“不行的,没反应,怎么叫他的名字都没反应。”“这样啊……我有办法了。”“什么?”“太宰治,我是太宰治。来,看看你的太宰先生。”*太宰治?好舒服的声音。好熟悉的音节啊。*“他……他有反应了!”“秋先生似乎只有在听到太宰先生的名字时才有反应。”“不可思议……”“哈?怎么回事??”“难道是爱情的力量?”“……”“太宰你再叫一声试试?”“我叫太宰治,跟我走吧,好不好?”“……”“……天。”“真、真的跟着他走了……”“秋先生对太宰先生的感情真是深厚啊……”“我无话可说。”“与谢野医生,这种情况有什么办法吗?”“没有,我对精神没辙。”“那怎么办,难道秋会一直这样下去吗?”“只能等他醒来了。”*当我醒来的时候,眼前模糊地勾勒出一个人影,而后形状渐渐清晰。蓬松微卷的棕发,鸢色的眼眸,刻入我心间的俊美面容,是我的爱人太宰治。我发现我的头正枕在太宰的腿上,似乎睡着了。我尽力睁开眼:“唔……我怎么了?”太宰用手覆盖在我的眼睛上,温声道:“没事,累的话可以再休息一会儿。”我的手指攀上太宰的手背,将他的手摘了下来。“太宰先生,我发生了什么?”隐隐约约地,我记得不久前有一阵意识撕裂的痛苦。“你做了一个只有我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