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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大家伙自己筹备的,真得就像一家人一般,厉忻也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团圆饭,他一晚上开心极了,同别人觥筹交错,渐渐喝得神智昏聩,面色红润。也许…他是故意要醉一场,被抱着放在枕塌上时,他不想中秋夜都清冷寂寞,便拽住了那人的袖子,随即他被捏着肩膀压在柔软宽阔的床铺上,手指能触摸到褥面里云朵似的棉絮。眼前的一切都是崭新的,俯身压过来的脸让他呆了呆,是商鸩那双瞳仁有痣的眼睛盯着他。“你这个人真得是贪心。”商鸩有些恼恨地说:“今夜留我们下来,便料到会有如今局面,你想做什么?”厉忻摇了摇头,他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心底确实对每个人都无法割舍,又怕选择后遭遇背弃,结局还是孤家寡人,这自私肮脏的念头折磨得他发疯,他不希望沦落到禁脔一样没有尊严的下场,但他内心的阴暗其实就是让人厌憎的。厉忻呜咽一声,他挥开了商鸩的手,让自己爬起来蜷缩在床脚,喘息不定中就要下塌,被商鸩拦腰搂了回去。“放手。”厉忻沙哑地说。“我说你贪心,说错了吗?”商鸩咬着他的耳朵柔声说:“你谁都不想赶走…只会谁都留不下来,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内心的空虚吗?”厉忻身体发抖,他咬牙说:“放手!”“食色性也,你对自己太苛刻了,想要就来要啊,何必遵守世间伦理道德,欲/望本来就是没有道德可言的。”“不!”厉忻觉得自己像被剥光衣服袒露于人前一样羞愧不堪。“真是可怜,我们会满足你的,让你由内而外都吃得饱饱的。”商鸩的话语有些冷酷,但他动作很温柔,褪了厉忻的衣服将他抱在怀里。其余几人脸色都有点难看,他们没打算今夜做这件事。“我不勉强你们,你们可以当看客。”商鸩将厉忻平放在床榻上,俯脸细细吻着对方的眉眼和嘴唇,咬着唇瓣勾住唇舌,含在齿间津液纠缠,离开时,厉忻唇色湿润红润,他微张着嘴轻轻喘气,随即上身便被商鸩托起来,细瘦脖领落在商鸩长着两粒锋利虎牙的齿间,他在厉忻脖子上留下重重一个牙印,随即舔吻着咬着厉忻的耳垂,含在舌间研磨,松开时已经红润如滴,马上要破皮似的。商鸩独享这怀中美味,他咬着厉忻的锁骨,又咬又吸吻上对方的胸/部,含住嫣红的果子又啃又吸,厉忻因这动作发出丝丝的抽气声,他一路吻到腹部,一只手把玩对方那略胀大的欲/望,一只手揉/捏着臀rou深入峡谷,边揉边刺,探进一根手指。“哇,好紧。”商鸩挑起眼睛看了一眼围观的人,他将手指抽出来,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打开挖了一块膏药出来,然后扯了厉忻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商鸩让厉忻面朝着其他人跨坐在自己腿上,掰开怀中人笔直修长肌理分明的双腿,揉开臀瓣,让那处紧致的蜜/xue袒露人前。商鸩咬着厉忻的耳朵说:“兴奋吗,看看他们的眼神。”手指强硬地推着药膏挤入那封闭的蜜/xue,这让厉忻突然颤了一下,头颅仰倒,露出光洁纤细的脖领,喉结滚动而下。几个喘息之后,厉忻突然睁开了眼,他脸色潮红,沙哑地说:“你塞了什么东西进来?”商鸩慢条斯理地将第二根手指插入xue中,抽/插了几下笑着说:“不用点药,你怎么受得住我们几人?”“你这个混蛋!”厉忻啊了一声,他全身肌rou都绷紧了,在被手指抽/插时前头便挺立了起来。商鸩低头瞧了瞧,他索性一口气将四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剧痛折磨下厉忻弯下腰流出泪来。商鸩心疼得揉了揉怀中人的臀瓣说:“现在不扩张点,待会伤了就不好了。”他的手指仍然在撑开那圈环rou,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孽根从手指撑开的位置慢慢埋了进去。一开始只埋了一半,商鸩停下动作,摸着对方前面和大腿内侧替他舒缓身体。“还没开始呢,这露水就吐出来了……”商鸩蹙了眉,抬眼看着云敛说:“这样下去,今晚他泄阳会泄得虚脱,你还不来帮忙。”云敛本来正看得入神,闻言走上前来,他摸了摸厉忻guntang的身体,双手滑落在对方腿间揉着根部的细rou说:“商公子大概只吃现成的,不懂这男人的身子…如果禁欲久了,要cao开起码要几日功夫。”“哦?”“日间就该用玉势扩张一番,否则如今光折腾就要一会儿。”“那你说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只能硬来了,上个几次身体就松了。”云敛在厉忻身上的几个xue道揉了揉,商鸩立刻感觉接纳他的那个地方松懈下来,便于他慢慢将自己全都埋了进去。空气里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云敛眼睛一眯,从头上拔了一根不长不短的簪子下来,这簪子顶端是圆头的,像是银子做的,上面有一圈圈打磨得很润的凸起,另一端是块碧玉。云敛托起厉忻那根欲/望,从顶端将那根簪子一点点推了一半。他抬眼看了看厉忻因药物作用而茫然的眼神,玉白色的手指捏着那根簪子缓缓抽出一些,随后旋转着慢慢拧了进去。厉忻因这动作身体颤抖起来,他咬住了下唇,云敛不忍,忙凑过去吻住了对方。“这东西会让你没那么频繁泄阳…也不会伤到里面。”随着云敛松开厉忻,商鸩也慢慢挺胯,那红色的孽根九浅一深的摩擦着xuerou,从别人的视线能看到xue/口被撑得发白,仍紧紧吸着那根不断插入抽出的东西,催情的药膏成了水被挤出xue/口。商鸩吸了一口气,他加快速度顶弄这具身体,托起对方的腰又重重压在自己的欲/望上面,被温热的肠道包裹的欲/望只觉得这具身体温热绵软,就像水一样可以任意折腾,他恶劣地在对方体内左右柔摆,听着肠壁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厉忻被弄得说不出话来,他忍住呜咽声,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别人,眼角淌下一滴泪。“真得太舒服了。”商鸩沙哑地说:“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他,你们不来帮忙?”骆云呆了呆,他没见过这种大场面,从方才起就盯着厉忻受控于欲/望的样子,慢慢靠近来也不知所措,也便抓了对方的腿将自己挤在厉忻大腿根处。“观音坐莲?也可以。”商鸩抽出自己的一部分让骆云挤了进来,两根庞然大物如何通过狭小甬道,厉忻又惊又怕,他低低啜泣出声。“无妨,不会伤到你的。”那xue/口被扯开到极限,骆云于是埋了进去,两根火热柱子在xue/口/交替插入,骆云粗暴地吻上厉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