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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全部都专注的盯着织田作之助,耐心等待他给出答复。织田作之助陷入了迷惑。他仔细的观察着位于上首的应该是社长的男人,并没有按照对方的要求坐下。对方身上的气势令他感觉似曾相识,能叫出“织田”两字,说明也不是认错。仔细想想也许就能想起来什么。片刻后,织田作之助情不自禁的闭了闭眼睛。他认出来了,他其实是曾经见过这个人的,甚至还曾经与对方交过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还没有产生写的梦想,只是一名内心空洞的杀手,有一次遭遇背叛,被抓起来即将背黑锅。当时就是这个很有气势的中年男人,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小鬼——他正被厚厚的黑布袋罩着头,什么也看不到——中年人和小鬼乱入进那个场景里,用三言两语的交谈就指出了背叛者。旁听并确认情况之后,他弄翻了绑住自己的椅子,打算杀死叛徒。虽然双手被绑着,头上也罩着布袋,但只要脱离椅子,身体能自由移动,他就自信可以办到。中年男人大概是那背叛者请去的保镖,于是他们不得不交手。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他最后只能拼上全力找准机会干掉了叛徒,然后就乖乖放弃抵抗了。对方摘掉了他头上的布袋,他们得以近距离互相打量,彼此记住了长相。然后他被勒昏过去,关押到了警局的地下拘留所。接着,他们很快又见了一面。对方有一个想拯救的人,因此找到他询问相关情报,而他当时索要的报酬是——咖喱。回忆就此结束,织田作之助重新睁开眼睛,虽然还是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但心情还算淡定。相比于他的淡定,会议室里另外一个人就震惊极了。那是一个眯眯眼的青年,衬衣马甲加领带,披着赭色的披肩,戴着同色的帽子,跳起来的时候还差点把椅子带翻:“你!你不记得我们了?”这个问题有些没头没尾,似乎只是基于敏锐的观察和推理来提出,织田作之助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还是该摇头。要说记得,他的确还是记得的,比如说面前这个震惊的青年,他记得不久前、就在他慨然赴死的路上才撞到过自己,并且告诫自己说:“不可以去你正要去的地方,因为你要是去了会死的。”其实这份告诫是没必要的,因为他当然知道自己会死,他就是为了用自己性命作为代价杀死仇敌,才带着枪与子弹去那座洋房赴约的。整件事情都发展得很顺利,要说到底哪里有差错的话,就是他这个本该已经死去的人却莫名其妙被带到这里来问话。但是他想,眯眯眼青年问题里的“记得”应该不是在指这件事,而是指另外一种更加熟稔的“记得”,比如说良好的同事关系之类的。大约是他木讷的表情给了那青年某种信号,眯眯眼青年惊讶的把眼睛睁开了,展露出十分剔透的碧绿色泽,大声宣布道:“织田失忆了!完了,昨天才说好了的两大箱零食啊!”这似乎又是一种比社长的发言更有效力的话语,会议室里瞬间sao乱起来。“不会吧,我才刚入社没两天啊,怎么就发生这种事!”一个模样温柔别着发卡的短发青年惊慌失措。“失忆了的话,接下来的安排都要全部推翻了。”一个扎了条小辫子的戴眼镜青年急躁而苦恼的敲着钢笔。“失忆是一种脑部损伤吧?我还没有研究过这个,让我来切两下试试看吧!”蝴蝶发卡的黑发女医生兴奋的挽起了袖子。坐在上首的社长抬起手来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用疑问的眼神看向织田作之助:“你还记得我们的名字吗?”“不记得。”织田作之助诚实的回答。“我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接下来会议室里的人全都简短的自我介绍了一遍:短发青年叫谷崎润一郎,异能是【细雪】,眼镜青年叫国木田独步,异能是【独步吟客】,眯眯眼青年叫江户川乱步,异能是【超推理】,女医生叫与谢野晶子,异能是【请君勿死】。织田作之助下意识的也跟着介绍了自己,不过在职务上卡了壳。他猜他应该也是侦探社的一员,虽然他完全没有这个印象。福泽谕吉探究的看着他:“你不记得我们,那么就至少失去了一年多的记忆,你还记得更早之前的事情吗?”“记得,我过去是个杀手。”织田作之助回答。他难得动了个小心思,没有说出自己后来在港黑底层当跑堂工的事情,更没有说出最后港黑首领森鸥外给他发了一张银之神谕,让他在死前体验了两天港黑大佬的权限。相比起港黑的事情,当杀手的那段过去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但是显然,他直接说出“杀手”这个词还是欠考虑了,会议室里除了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早有预料,剩下三个人全被他吓到了。与谢野晶子是最快冷静下来的,她先是满脸惊讶,然后就板正了表情。谷崎润一郎骇得面无人色,浑身瘫软虚弱的倒在椅背上,一副能随时晕厥过去的架势。国木田独步表现得最是夸张,一边像斗鸡一样梗起脖子惊叫“杀杀杀杀杀手?!”一边掰断了手里的钢笔。织田作之助眼睁睁的看着好好一支钢笔就这么断掉了,不禁感到十分抱歉。“对不起。”他诚恳的说,语调平板毫无起伏。如果早知道说出当杀手的过去会吓到人,他大概就不开口了。作者有话要说: 将近三个月过去,我终于又开出衍生的脑洞啦!这次是自割腿rou,织太或者太织,具体怎么逆看命叭。关于if线,没读过应该不太影响看这篇文,我都会讲清楚的。现在大约是在if线芥芥入社的一年前,贤治还没入社。我可能把谷崎入社的时间提前了,反正这不重要XD大家来愉快的追文叭!啵唧!第2章两个三年情况不能说好,但也并没有多糟。总之,接下来的时间里其他人都各自找了工作的借口离开,会议室里剩下织田作之助和福泽谕吉两人独处。威严的中年社长并没有为难失忆者的意思,用简洁有力的话语回顾了一遍织田作之助的过去一年。其实整体并不太复杂,大概就是织田作之助在一年前解决了苍之使徒事件,取得了加入侦探社的资格,然后就加入进来了。这一年里他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解决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侦探社委托,平淡如水的过到今天,然后就突然失忆了。其实织田作之助并不太认可失忆的说法,因为按照这个设定他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