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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在经过那个雨天过后,头几天的时候,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好了一些。陶文轩他们本以为这是和好了,结果发现,也就只是好了一些而已。看起来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样。遇见了,打声招呼,便没了。几人看在眼里,却又不好说什么。那天就好像只是一场梦。季凛把衣服洗好之后,还给郑漫。他接过衣服,面色正常的离开。回家之后,抱着那衣服,躺在床上,脑袋埋在衣服里,眼泪把衣服沁湿。太可怕了。季凛来过之后,这个房子,越发显得空荡得让人害怕。果然不该喊他进来的。本来就已经很勉强在撑着了。现在更加无法抑制自己难过的心情。于是那天之后,本来有些痴心妄想的想着,或许可以缓和一下关系,两人至少,可以像个普通朋友那样相处的季凛,发现郑漫躲他躲得有些明显了。就连在食堂吃饭,看到他来,都匆匆忙忙,从另一边离开。季凛端着饭盘,有些发慌。为什么会这样——是他发现了吗?所以开始躲起来了?然后凌胜他们,就发现季凛连饭都不去吃了。不是在球场一个人练球,就是在宿舍待着,不肯出去。午饭也常常是让他们帮忙带的。之前季凛还会时不时的,下课的时候去对面楼买点零食什么的,然后心虚的从离郑漫比较近的楼梯口,上楼。有时候会听到别人喊郑漫的声音。运气好的时候,能听到郑漫回话。更甚至,还有可能见到郑漫,然后他尽可能维持平和的,跟郑漫打声招呼。察觉郑漫在躲他之后,他就再也没走过那个楼梯口了。一到寒暑假,季凛就收拾东西,往外婆家跑。郑漫也很少回来了。mama之前说放假的时候,让他回乡下,郑漫的回答是新家比较安静,方便学习。这个理由,mama根本没办法阻止。也只能随他去了。一起长大了十多年。却都没能参加对方的成人礼。爸爸在那笑,说一转眼漫漫都长这么大了,你小时候一丁点大,还曾经因为我没去参加你的六一,而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郑漫切蛋糕的动作顿了一下,点头:“还记得。”他把切好的蛋糕递给郑风萚:“我还记得后来你带我去吃了盘鳝。”爸爸喝酒喝得脸都红了,哈哈笑:“对对!我都记不清了,你倒还是记得,脑袋里就记得吃了你这孩子。”郑漫笑了笑,没说话。mama又问他,说怎么没喊季凛过来。郑漫回答,说季凛他们班里要补课。“就让他请个假嘛!”mama理所当然道。郑漫只是摇头,不欲再说。mama最初本来想把亲戚和朋友都喊来,给郑漫庆生,结果被郑漫拒绝了,说人来多了,他会没办法写作业。爸爸让他生日那天休息一下,他摇头:“生日还有得是,高考只有一次。”孩子这么有觉悟,做爸妈的也不能为了热闹,搞得他不开心。只好作罢。但mama跟他说了好几遍,说带同学过来。结果他也没喊。搞得mama有些担心,问他是不是跟同学有矛盾。郑漫摇头:“没有,只是马上就要期末考了,这次期末是十校联考,大家都比较努力,就没有喊。”他宽慰mama道:“学生毕竟还是以学习为重。”又给mama看,说他收到了不少礼物。礼物里面,有一个是运动手表。mama惊讶:“这个要花不少钱吧?”两千多。郑漫把它收进自己抽屉,嗯了一声:“季凛送的。”“这孩子,”mama好笑,“也不知道他攒了多久的钱买的。”又问他:“不戴上吗?”“写字的时候怕刮花,先放着。”郑漫回答。mama也赞同,说确实,写字的时候硌手,让郑漫写字的时候就取下来。郑漫应声了,但一直没戴过。他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看,却一直没有把它戴出去过。原601宿舍,第一个脱单的,竟然是李孟。而且交往对象还是韩梅梅。学习好,长得漂亮,又高又瘦又白,还是学体cao特长的。凌胜酸死了。在那柠檬:“胖胖你背叛了我们,当初我们说好了,单身贵族一块走,谁先脱单谁是狗。”李孟不屑:“为了脱单狗就狗,谁要跟你一块走?”凌胜:“???”他叫嚷着扑上去,要跟李孟决一死战。一边打着,一边还在那酸不拉几的开口:“我给你讲,不是我不谈恋爱!我这是为了自己的学习成绩!你脱单有什么好羡慕的,早恋影响我做题的速度!”然而结果是,李孟和韩梅梅在一起之后,不但学习成绩没有下降,两人还都齐头并进了。堪称楷模。几位弟兄里,反而是凌胜的成绩是最差的。也不用反而,宿舍里就属他玩游戏玩得最疯,劝都劝不住。本来大家都以为高考成绩吊车尾的,肯定是凌胜了。结果反倒不是他。陶文轩没能参加高考。他高考当天阑尾炎发炎,在校门口倒下了,被紧急送到医院开刀。错过了高考。高考结束之后,大家去看他,都挺难过的。陶文轩自己倒是看得开,说大不了明年再战嘛。高考结束的那天,李孟喊了几个朋友,说一块聚一聚。季凛到那里,才发现郑漫也在。季凛有些发愣。而郑漫盯着眼前的饮料,发着呆。仿佛看不到季凛一般。李孟喊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季凛也会来。本来是应该拒绝的。可是这次之后,他可能就再也没机会和季凛这样近的相处了。这个可能性让他感到恐慌。心像是玻璃,被什么砸得稀碎,噼里哗啦的落了一地。一直到出门的时候,他还在告诫自己,说不应该过来。结果鬼使神差的,人就到了ktv。季凛盯着他,挪不动步。他有些想走过去,问问郑漫,跟他说说话。却没有勇气。郑漫被韩梅梅拍了一下肩膀,回过头时,余光扫到季凛。两人眼里都有什么隐忍着,压抑着。吴弘博正在和凌胜对唱,唱完切歌,把麦克风交出去,才见到季凛,连忙喊他,让他过来。说自己上回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