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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着时越上了阁楼。时越为江行简打开门,示意他进去,江行简毫不怀疑地走进了阁楼,时越看到房间内站在阴暗角落的白管家那阴森狰狞的脸色,他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时越!!!!”时越听到江行简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可他的脑海里满是白管家威胁的话语和可怖的眼神,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了一旁的门,用恐惧化成的力量尽力甩上了门。他不知道门里面的江行简是怎样的表情,他只知道自己暂时是安全的。门内传来剧烈的敲门声,一下一下一下,撞击着时越稚嫩的心脏。他知道这是错的,他知道自己好像做了什么无可救药的事情,可是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无法挪动身体,无法挣扎。时越蜷缩在门口,捂紧了耳朵,他尽力回避着阁楼内的砸门声和叫喊声,脑海里只剩下自己急促剧烈的呼吸声。很快,阁楼里慢慢安静下来,时越慢慢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他浑身冰冷,紧紧攥着的钥匙在掌心留下一道明显的血痕。我在做什么?!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时越看着自己的双手,陷入了完全的自我否定中,他难以相信自己竟然为虎作伥——竟然因为害怕和恐惧,彻底出卖了江行简。难以忍受良心上的自责,时越回身愣愣地看着棕色的房门,强忍着几乎将他吞没的害怕,猛地拉开了阁楼的门。阁楼内,年幼的江行简被白管家压在床上,衣服凌乱不堪,脸上和身上有被打过的道道红痕,就算如此,他还是咬牙怒视着白管家,不依不挠地用牙齿撕咬着白管家伸过来的手,像一只被猎人逮捕的小豹子。“放,放了他……我来……白叔叔你放了他!”时越颤抖着声音,一边走着,一边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原本因为被人打断,怒火中烧的白管家抬头看到时越平坦白皙的胸,眼睛几乎要发出光来,他恨恨地啐出一口血水,吐在了浅蓝色的地毯上,随后一巴掌将江行简从床上打了下去。“呵,臭小子算你命好!”白管家光着腿两三步走到了时越的面前,拎着时越的衣襟把他扯到了床上,时越的脸被向下按在枕头里,记忆里的最后一刻,他忍着疼痛用力抬起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江行简,却对上了江行简仇恨且淡漠的目光。和现在的目光,一模一样。时越向来不知如何应对这样的目光,多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它将时越毫不留情地压制在墙上,无法动弹,无法反驳,只能眼睁睁地承受。“行简,这件事情要好好调查清楚再下结论,小越不是会出卖商业信息的人,你应该信任他……”江逐云理智地分析道,他向前一步,主动站在了时越的身前。商蓉显然没想到江逐云会站在时越的一边,她愣了愣,随后也站到了时越的面前,拦住了愤怒的江行简和被吓坏的时越。“这件事不是件小事,需要慢慢商量着来。”商蓉说到这儿,她侧了侧身体,转向时越,“小越,我只想知道这张诊断报告是真是假?”事已至此,时越也没有了任何需要隐瞒的必要。无力感让时越缓缓塌下了肩膀,他抬起眼睛越过江逐云和商蓉,目光落在江行简的脸上,他的眼眶红红的,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可怜凄惨的模样。“诊断…是真的,因为那些药……我快要退化成beta,也是事实……”时越闭了闭眼睛,此刻的他比当年在白管家面前强迫***好不了多少,那是只是rou体的折磨,而此刻,他的心脏快要被压榨得一滴血都不剩。耻辱的感觉铭刻在时越的身体上,愧疚感,***,各种感觉重重向他挤压来,几乎将他的灵魂彻底占据。——他和当年一样,主动地将手伸向了自尊的唯一遮挡物。在江行简和他深爱的家人面前,“***”。“因为和少爷的信息素匹配度低,所以我每个晚上都吃助孕药,药物被人换成了避孕药,由于避孕药的副作用……”时越顿了顿,艰难地继续说道,“因为副作用,我已经退化成了beta。”“我不想让你和爸妈知道……就没有说这件事……”现在的时越已经能够很自然地将“爸妈”两个字说出口,当他说完才注意到这个细节。可是现在称呼又有什么所谓呢?已经是一颗没用的弃子,再亲昵的称呼都拯救不了破碎的信任。时越苦笑自己好像越来越恃宠而骄了。商蓉听到时越的身体变化,瞳孔也猛地一震,但她很快恢复了正常,“小越,你说那药是被人调换的,那你心里有没有怀疑的人选?”怀疑的人选只有一个,时越环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当他看到站在远处的白麓时,目光没有停留。“家里的监控没有拍到进出过我房间的人,所以……我暂时没有怀疑的人选。”“你……”江行简听到时越的话表情有些异样,他看着时越的眼睛,张张嘴,却什么都没说。“算了!”江行简将揉得皱巴巴的诊断报告扔在了时越的脚下,什么也没说便独自离开了。没人知道江行简的“算了”是什么意思,就连时越都望着江行简离开的方向一脸茫然。第三十七章小助理被人盯上了接下来的生活简直成了时越最难捱的时光。因为江行简的怀疑,他的所有工作都被江行简交给了白麓,看着江行简和白麓的距离越来越近,时越无论多么嫉妒,多么难过,多么想出口禁止白麓靠近江行简,他都只能站在远处默默地看着两人的接触。白麓在陪着江行简出席酒会后,会把喝的微醺的江行简交到时越的手上,时越坐在空荡荡的卧室里等待着江行简的到来,他经常会发呆,眼前出现一个月前两人关系明显缓和时的幸福景象。明明那个时候,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回忆起过去的黑暗时,还会有一双温柔有力的大手握紧自己的腰,可现在那双手不屑于触碰自己,变得冰冷沉重。江行简连一丝信息素都不屑于释放给自己,这个认知让抱着被子贪婪***上面信息素的时越眼角渗出泪来,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卑微到了极点,他在心里默默哀求江行简给自己一个痛快,不要让自己活得不上不下,像一个被关押在金色笼子里的小丑。他也知道,江行简在气消之前是不会给自己回应的——他只能做这样的一个小丑,供江行简在手掌间把玩揉捏。“你看看我吧…少爷……”时越轻声呢喃着,他的身体发出异样的热度,整个人在江行简的被子上摩擦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