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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在脑子里剧烈纠缠,“啊啊—啊!”虚成忽然跪倒在地疯狂地用头撞地同时痛苦地嘶吼着,坚硬的尾巴甩来甩去和石壁擦出难听的金属声。他觉得他一定忘了什么事情。审判(下)-突然强烈的风将蔚鱼即将远去的意识吹得清醒了不少但他还是紧闭着眼,似乎有什么阻拦着他不让他醒来。“啁——”巨大的五彩狂鸟飞到天上,长长的尾巴在空中散开后面跟着数不尽的金色光粉。狂鸟本来不过手掌大小,而池小盂则是因为沾上陵鱼血液在外表变化的同时魂力大增,原形竟然有些凤凰明王的风采,毕竟是神鸟啊。“哇啊啊我害怕啊啊池砚啊你快点来解决啊蔚鱼不醒不会死了吧!我现在去哪里啊我害怕啊呜呜呜…”接收到心里感应的池砚:………收回。“海山狂鸟,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蛰伏着的妖鬼们像是得到指令突然暴动起来,一声怒吼掀起排山倒海的浪潮纷纷指向狂鸟。李申明贴近池砚,舌头缠着他的腰将他扭了过去直面这座大山,“你看好了,这里,这里,这里…不过一炷香,生阴xue就炼成了。”“池砚池砚啊啊飞不出去!这座山都被封了!我们就在阵里出不去了!”池小盂撞上无形屏障后终于崩溃的明白。池砚铁青着脸随李申明指的地方看过去,被雪覆盖住斑驳的山脉竟然微微透出蓝光来。那是一个非常诡异和恐怖的景象。绵延起伏的山峦像被从中间蛀开成半透明,从山巅到每座山相连处甚至山脚都整齐排列着幽幽的蓝光,每三个点就构成一个简易的符阵况且种类繁多各不相同。锥形、火叉、手脚…金木水火土五行相辅相成。不仅是前面,不用再看池砚都知道四周已然被生阴xue所有的耳眼包裹封锁住,妖邪之气升到空中将这片天空都密密实实吞噬掉,生阴xue的确已经到了暴动的最边缘。只怕现在的进桑就是一个巨大的炼魂之地,无须再去某一个特定的地方,只要李申明想甚至在原地就能立刻让池砚和蔚鱼变成生阴xue的一根柴火。这就有点难办了啊。“池砚啊啊呜呜它们还会跳起来!?不是说没思想吗啊啊啊怎么办我害怕哇哇哇咬到了!……”池小盂哭爹喊娘的一阵乱飞,所幸蔚鱼已经被他转移到背上。“不是它们会跳起来,是因为…”池砚斜睨了一眼缠在他身上的舌头,“屏障越来越低,就要飞不了了。”变故就在一瞬间,紫金色的细线从手心嗖嗖地滑出直朝滑腻的大舌而去,后者也不甘示弱加大力度缠得越来越紧!伤口再次崩裂开,闻到血腥味后蝇苟更加兴奋地穿过厚舌却是向伤口扎了进去!“呃…”池砚短促地喘了一声,眼神更加凌厉用力朝后一踹!一声闷响,不出意外地李申明依旧毫发未损。“嗯?”李申明诡异的瞳孔黑漆漆地对着池砚,“嫌自己四肢健全?”下一秒缠住腰肢的舌头将池砚狠狠摔到地上接着朝左臂大力地一鞭!腥臭难闻的气味伴随着骨头断裂的脆响,恶心的反胃感涌上咽喉,李申明怨毒的表情逼到面前,“我现在没兴趣和你们玩了。”“我要你们,现在就死。”“虚成,杀了他们。”话音刚落,一片茫茫中幽黯的蓝光“呼—”被吹得更亮像无数双眼睛从四面八方盯着自己的囊中之物。“滚!”重物落地的声音后一声怒吼咆哮着,“池砚!老狐狸你他妈给我离他远点!”黑压压的一堆妖中间,五彩狂鸟浑身闪着的金粉渐渐消失,它半蹲着一只偌大的翅膀护着身下的人另一只翅膀戒备地扬起随时准备对付这群虎视眈眈的鬼,“妈的,我害怕你们这些小鬼不成!来啊来啊正好我活了上百年也没动过手……”池小盂看见池砚被摔到地上着急万分,护着蔚鱼的羽翼微微发着抖,“我很强的!少说也是活了上百年,这些个没灵魂的小鬼怕什么啊可是他们好丑啊啊啊我不怕…”它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忽然羽翼下被什么抓了一下非常轻微的一下就像是错觉。又抓了一下,不是错觉!蔚鱼醒过来了?池砚知道池小盂越是害怕越喜欢用暴躁的情绪掩饰,这是它的温柔之处。他看了一眼金色羽翼严严实实护着的人,轻轻地留下一句,“谢了。”接着忽视自己骨折的左臂挺腰弹跳起来摆摆手,“让我静静,反正都要死了。”李申明显然没想到他忽然这么说,扭曲的脸抽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池砚静默地望着连绵的大山不知道想些什么,不过一分钟他便转了回来,“我认输。”“?”李申明保持着一样的表情,示意他说下去。“把那些鬼驱散了,我们家鸟胆子小。”“反正都要死了,你们不需要呼吸但我们需要,天被屏障封起来抽干氧气也是很容易,我可不想死的时候脸色发紫,哦对不起,没有内涵你的意思。”池砚平静地说着,甚至还开了个玩笑。李申明扭曲的脸端详了池砚片刻,他根本不相信池砚的话,“好啊。”他答应了!池砚心里滑过一丝怀疑,表面上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啪!”李申明打了个响指,霎时黑压压的鬼怪消失不见,池砚注意到天越来越低了现在应该已经离黎明不远但天色却昏暗不明。“那就请方大少爷,跟我来,我保证会让你和你的人一起。”李申明收回偌长的舌头转身往前走,粗糙干燥的头发散发着异味。“你们一起来。”路过池小盂时,他冷冷地丢下一句。“哼!去你妈的我勒个槽…”池小盂骂骂咧咧地将蔚鱼捂得更严实,“池砚你怎么!…”它脸色忽然一变动作僵硬起来,羽翼窸窸窣窣被推开露出一个人影…“小盂,谢谢你。现在不用护着我了。”蔚鱼长身而立,手轻轻搭在池小盂挺立的冠羽上,其实半蹲的池小盂比他站着还高一些但他做起来却莫名有一种神圣的感觉。“蔚鱼你醒啦!有没有不舒服啊,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那只老狐狸要抓我们去煮汤喝呜呜池砚还跟他走了…”“我不会让你被煮汤喝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