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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跳伞活动中。“我没想到安鸢姐的儿子已经这么大了。”费澄邈回国后有点感冒,说话时也不好拿下口罩,只是眯着眼对言宁泽笑。光从外表来看,对方一点也没有年近四十的中年感,不过就夸赞套套的美貌这点上,费澄邈倒是和他侄子一般模样。“可惜我家波/波个头太大,不然它俩还能相个亲。”费澄邈是地地道道的猫奴,看到好看的猫立刻就走不动路了。本来看完病就要回去的言宁泽,和费澄邈坐在医院候诊室里聊了半天,等万奚昶把麻醉的公猫抱出来,言宁泽才终于看清了这只大猫的样子。“别看波/波现在这么长了,它最长差不多能长到一米二。”费澄邈抱着还在吐舌头的儿子,乐呵呵地介绍道。“这是,阿什拉吗?”言宁泽对猫了解不多,第一眼看到波/波时还以为是只小豹子呢。“是啊,虽然长得很凶,但性格温和,对了,留个电话吧,等波/波醒了我们可以带着猫主子来场四足约会。”费澄邈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毫无停顿地要来了言宁泽的号码。“老流氓,那是直男!”眼看言宁泽走远,万奚昶抬脚就踹,被费澄邈轻松躲开。“这你就不懂了。”“懂什么?我可是邀请过他的,人家明确告诉我不喜欢男人。”费澄邈瞥了傻侄子一眼,摇着头啧啧地在言宁泽的名字前加了个数字。下班后直奔公寓的言宁佑,没想到自己居然扑了个空。套套拉肚子,言宁泽带它去看医生,这挡在自己生活道路上的小猫日渐强大,言宁佑现在万分后悔,早知道应该买鱼或者买乌龟的。一进公寓,就被迎面而来的男人熊抱进怀里,言宁泽喘不过气地推了两把,等了两小时的言宁佑委屈巴巴地在言宁泽嘴上啃了两口,不出意外得到自己哥哥的一巴掌。“哥又去见那个兽医,换家医院不行吗?”万奚昶邀请言宁泽吃饭这事,保镖最终还是上报了。毕竟言宁泽连发出的短信、邮件都会被监视,这么一件看似简单,但绝对不简单的事,如果不说,就要轮到自己失业了。“套套的情况,他比较了解。”揉着套套软软的肚子,言宁泽唇上的刺痛已经化成了热/辣。言宁佑每次亲人的时候,都恨不得将言宁泽整个吞下肚去,咬得狠了,连吃饭都受影响。“哥哥是在故意惹我生气吗?”言宁佑大半个月没能睡好,现在情绪暴躁,仿佛在脑中养了个火山,随时都会爆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相处这么多年,言宁泽偶尔也会想要妥协,毕竟言宁佑发起疯来吃苦的总是自己。可有些想法压得久了,就像地底腐败的枯叶,恶臭、漆黑。言宁泽有时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报复言宁佑,还是在报复自己。“你们才见了三次,就成朋友了,那再多见几次,是不是就可以谈恋爱吃饭上床了!”言宁佑挑起眉头,咧嘴笑了两声,鼓在胸口的悸动敲锣打鼓,喧嚣震天。“我不喜欢男人!”言宁泽蹙着眉头喊道。这句话他重复过太多太多次了,但言宁佑从来没有听进去过。“哥哥是不是忘记游东洋的事了?他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言宁佑瞪着双眼,用力掰过言宁泽躲开的视线。他听到耳中隆隆的鼓动,伴着恶魔深渊的低语。“你闭嘴!闭嘴!”言宁泽闭上眼用力挥开言宁佑的手臂,在胸腹里膨胀的气球几乎快要撑裂脊骨。他不想听到那个名字,就像他不想看到言宁佑一样。他们所有的对话,都会在相遇的那一刻错位,不管他如何解释,言宁佑都只会去听自己想听的那部分。“哥哥别去见他了好吗?”言宁佑蹲下/身,轻声细语地哄着言宁泽,看到哥哥眼角的泪痕,他会上前吻掉,温柔得仿佛刚刚准备将人撕裂的野兽不是自己一般。“你无权要求我。”言宁泽红着眼眶,定定地看向言宁佑。男人熠熠生辉的桃花眼中,布满了睡眠不足的血丝,言宁泽没法去同情对方,他们谁也不比谁更可怜一些。言宁佑歪了下头,音调中透着一股委屈和难受。他还记得言宁泽刚刚残疾那会,言易旻给言宁佑找了一个保健师,对方在业界口碑很好。那个人就是游东洋。看起来温和有礼,说话时还会微微害羞,长相一般但身材很好。那段时间言宁佑还在公司学习,忙忙碌碌没有闲暇去照顾言宁泽。直到有一天他回别墅找一份协议案时,他看到游东洋骑在昏睡的言宁泽身上。出院之后,言宁泽伤口未愈常常发疼,需要吃镇痛药和安眠药,游东洋就会趁着这个间隙进行猥亵。言宁佑冲进房间,把男人打倒在地,他张着嘴嘶吼着将人从二楼窗台推了下去,在听到男人的惨叫时,言宁佑忽然觉得心里一阵舒服。他走回床边,拿着打湿的毛巾一点点擦掉言宁泽腿间、腰腹的污迹。游东洋有恋残癖。握着药剂师资格证的他,可以在患者的药物中增减药物配比,以满足自己的癖好。言宁佑打断了游东洋的双手,把人赶出了锦城。言易旻在听说了大儿子的遭遇后突发脑溢血,醒来后就中风偏瘫了。言宁佑记得那天的场景,记得手指拂过言宁泽皮肤时心头的战栗——他为有人玷污自己的哥哥而愤怒,又为这个人不是自己而遗憾。游东洋喜欢的是言宁泽残废的双腿,并没有做到最后。而他没有尝试的罪恶,三个月后却被言宁佑做到了。14睡眠不足的言宁佑比之平时会更有攻击性。小时候,在俞娅楠尚未成为言太太之前,言宁佑整整十四年,没有睡过一个懒觉。外公俞帛书以女儿做了小三为耻,对着这个耻辱产物的外孙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他觉得女儿最后走上这条路,就是自己太过放纵所致。所以对着言宁佑,俞帛书的要求变得异常严格苛刻。本来每日的睡觉应该是放松享受的时候,可言宁佑却总会担心自己没有按时起来。不管前天睡得多不好,到点的惊醒都会撕扯开神经。这个习惯一直带到了言家。言宁佑少有的几个安稳觉,基本都是在言宁泽身边度过的。对着言宁泽躲闪的目光,言宁佑内心阴翳地冒出一些血腥又残忍的念头。他想把言宁泽藏到没有人可以碰到的地方,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没有阳光的鲜花会迅速枯萎。如果有一天他把言宁泽逼死了,那也是亲手将自己送上了绝路。“哥哥,我好困啊。”吞下脑海中那些色/情yin靡的画面,言宁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