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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许临的目的并不是仅此而已,他要的是整个度支司的人都对他口服心也服。度支司里不乏一些贪污受贿的存在,调查出来这些人劣行的蛛丝马迹之后,那些野心不大敲打的过来的,许临便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对这些下属恩威并施,一方面笼络人心,一方面排除异己。不过短短两月的时间,避过老尚书的耳目,整个度支司早已成了他的一言堂。因为还要教习陛下的缘故,他只有下午是在司里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陈小姐所做糕点的花样越来越多,小皇帝的吻技也越来越好。到了如今,陛下早已习惯了他的亲昵,就算没有许临的引诱,无人时刻,殷闻歌也总要揽着他的脖子,索来一吻,才肯好好的读书认字。这天清晨,又是早读时间,年轻的臣子刚踏入书房的大门,一道明黄的身影便雀跃的扑倒了他的怀中。“先生,今日有什么好吃的啊?”翻身将人抵在门上,许临的唇角噙着笑,在小陛下的惊呼声中,垂首粗鲁的去掠夺怀中人的唇齿。直到将人吻到软在自己怀里为止,他这才作罢。“陛下怎么只惦记那些糕点,难道臣还不够好吃吗?”依偎在他的怀里,殷闻歌低声的喘息着,嫣红的眼角媚色横生,情—欲迭起的眸底已是水雾茫茫。“可是朕饿啊,先生又不能填饱朕的肚子。”委屈的咬着唇,小皇帝看了眼前这个大坏蛋一眼,随后将手伸进许临的衣服里,自顾自的找了起来。“朕不管,朕饿了,亲也亲过了,先生该喂饱朕了。”全然不知自己的手是在点火,随着他的动作愈加深入,许临的眸光越发的暗沉。视线落在陛下那张略显稚嫩的面容上,许临叹息了一声,这才将藏在衣物里的油纸包掏了出来。……这一日的早课,殷闻歌觉得,他的先生简直怪异极了。往往没讲几句,先生就要将他按在怀里深吻一通,每每都将他亲的身子都开始不舒服了起来。可每到这个时候,先生看起来似乎比他还要难受,气息灼热,声音暗哑,抱着他好一会才能缓过来。小皇帝情窦初开,别说男子之间的感情了,就连男女之间的事情都所知甚少。下了早课,送走许临之后,一回到自己的寝宫,他便按耐不住的去找了自己身边的小丫鬟春杏。春杏是许临调来的,身为双面间谍的年轻臣子这一举动,并没有受到任何阻止。太后和丞相都认为他是在为自己做事,对他这样的行为,反倒乐见其成了起来。将小丫鬟叫到内殿,挥退了所有人,这位少年天子这才支支吾吾的开了口。“春杏……你能不能……找些情爱话本来给朕?”小丫鬟一愣,看着殷闻歌眉目精致的面容,她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位陛下,已然到了知事的年纪了。尴尬的轻咳了几下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春杏笑盈盈的道了一句:“没问题,奴婢找人去市井上给陛下搜罗一些回来。”然而,眼前这位尊贵的天子,却并没有就这样轻易的放她离去,纠结了半晌,殷闻歌涨红着脸开口道:“要……男子和男子之间的。”话音落下,小丫鬟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愕然的瞪大了双眼,恍然之间她才发觉,自己可能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大殷国的皇帝陛下,原是……好男风的。知晓这件事情若是走漏了风声,皇帝陛下还没有什么事情,自己的脑袋很有可能会率先不保。春杏打定主意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只正色的低下头恭敬的道了一声“是”。……春杏的效率很快,她性子爽朗活泼,在宫里结交了不少的人脉,上午交代下去的事情,晚上便有太监将一堆话本送了过来。“春杏jiejie,没想到你也好这口啊?”小太监堆着笑,一脸谄媚的开口道。春杏一愣,紧张的开口道:“这宫里难道还有别人也爱看这个?”“嗐,看来您还不知道,这是时下最流行的话本,好些王公太太们也爱看呢。”……听着小太监的一番话,春杏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怀疑到陛下的头上,外界人怎么想都成。……*等到晚间,挥退众人之后,就着室内昏黄的烛光,小陛下躲在被窝里,悄悄的打开一册春杏送来的话本。话本的名字叫做。看名字还算正常,殷闻歌猜测,这应当讲述的是一对有情人的爱情故事,故事主角是王爷和管家。得亏这些时日许临对他的教导,小陛下虽看的不怎么顺畅,但好在磕磕绊绊的也能解读下来。故事的一开始,讲的便是小王爷的府内老管家告老还乡之后,将自己的侄子推荐进了王府。新管家是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长相俊美,有手段有魄力,刚一入职,就将整个王府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这让小王爷越发的看重对方。然而,看到'“春……春……葯?”翻页一看,一副插图正印在下一页中,后花园的假山旁,王爷和管家正衣衫不整的滚做一团。“啪”的一声,殷闻歌猛地将话本合上,脸红心跳的缩在被窝之中,整个人仿似都失了魂。“污秽……太污秽了,春杏怎么能给朕看这种东西!”语罢,他翻身下了床,刚要去传唤小丫鬟,视线落在那本书册上时,却鬼使神差的移不开了。“不过……朕也到年龄了,看一眼……应该没关系的吧……”双颊满载酡红,小皇帝爬回被窝里,再打开那册话本时,就连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这一夜,殷闻歌做了个梦,梦里的主角是他的先生。醒来之时,感受着自己亵裤里的一片濡湿,他顿时僵在了原地。*第二日,许临刚踏进书房,便看到小陛下正蔫蔫的趴在座位上,全然不似昨日的热情。察觉到他的异样,年轻的臣子有些忧心,匆匆走到殷闻歌的身边,打算将人抱进怀里,问一下发生了什么。然而,许临刚伸出手,指尖甚至还没碰到殷闻歌的衣物,对方却像忽然受到惊吓一般,立即跳离了原位。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指,许临的眸光,顷刻间便暗沉了下来。“过来,闻歌。”头一回被叫到名字,殷闻歌一愣,可视线在落到自家先生那张俊美的脸上时,他再次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了起来。视线也开始跟着飘忽,殷闻歌低着头讷讷道:“先生……朕……朕能不过去吗。”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