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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蒂:暴雪前夕?潜:咦,你怎么一猜就中,我以为你会猜他的巅峰作,白影阿莉埃蒂:瞎猜的,我也喜欢暴雪前夕阿莉埃蒂:白影是比暴雪前夕名气大,但我还是最喜欢暴雪前夕。私以为他在这部剧中打破了以往的演绎模式,可以说他实现了暴雪,暴雪成全了他。若是没有暴雪也就没有之后的白影潜:完全同意!潜:你果然把我的心偷走了,每次都知道我在想什么阿莉埃蒂:……阿莉埃蒂:好好说话阿莉埃蒂:想这个动词靠的是脑子,不是心…潜:我现在开始相信你是男的了,还是理工直男那种,不解风情,阿莉埃蒂:本来就是啊潜:行行行,你说是就是,那你再猜猜暴雪我最喜欢哪一幕阿莉埃蒂:窗前的独白?潜:为什么你认为是这一幕阿莉埃蒂:嗯,这一幕虽然比较收,感染力也不如高潮,但爆发力却是最强潜:我完了。潜:我完了。。。阿莉埃蒂:?潜:原来,你连我的脑子也偷走了。——不到九点的光景,天上只有寥寥几朵云,正不断变幻着形状,围绕天穹上高挂的那轮圆月竞相追逐。院门口的那盏路灯,在前两天突然熄灭过后就没再亮起过。这是即将夷为平地的老巷子,自然不会有维修一说。宁浮思将厅门开到最大,让厅中的灯光透出来,聊胜于无为清冷的院子添加点灯火。为防两个小鬼爬上那口枯井,午间秦潜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块半旧的方形大木板,此时正稳稳当当盖在井口上。宁浮思走到井边上,抬了抬那木板,还挺有分量,估摸着比这个院的门板还重。“你确定要在这里?”宁浮思拍拍手,将椅子往后挪了挪。“嗯,外边凉快。”秦潜笑着偏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把他买来的啤酒和之前囤的那几坛酒都搬到木板上。这口井,就这样成了他们的餐桌。夜风习习而来,摇曳桂树上的叶片簌簌低语,拂过裸露的皮肤清凉怡爽。“那倒也是,”宁浮思如实答道。任谁在屋里闷上一个多星期,都想往外跑。瞥见井盖上的酒坛酒瓶,他不确定地追问:“秦潜,就我们两个人吧?”秦潜码完酒瓶和小菜,也拉过椅子坐下:“不然还能有谁?王师父?你知道他不住这。”“我先声明一声,我酒量不怎么样。”虽然他酒量比起之前进步了不少,但还是属于不怎么样的范畴。“又没人灌你,”秦潜打开酒坛子,正是那天王浑说的比较烈的那一坛,“瞎紧张什么。”“行啊,我倒想看看你一个人怎么把这些干掉。”说着,宁浮思拿起前面的拉罐百威,坚决不去碰那几坛黄酒。反正都尝过了,闻着味就够了。黄酒味的啤酒,似乎还不错。“傻乐啥呢?”秦潜把黄酒倒进玻璃杯,目光落到宁浮思脸上,“谁告诉你拿出来就得喝完,我就不能为了摆着好看?”“秦潜,”宁浮思拉开易拉罐的拉环,抬眼笑了笑:“你是够幼稚的。”理智告诉宁浮思,他不该答应秦潜喝什么酒。只不过,理智总有怯场的时候,特别是面对这个人,再对上他算是友好的脸。宁浮思发现,自从那晚陪着秦潜抽了根烟后,他们原先那不生不熟的关系,似乎一夜间晋了级。不过,也就那么一会的游移,宁浮思总是能以最短的时间让自己释然。他想,就算是陌生人也无法拒绝这个人。更何况,他们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室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瞅着对面的笑颜,秦潜轻快哼笑了一声,也不去反驳,心里头那么点忧扰在这瞬间一扫而空。心想,果然就是错觉而已。万幸。喊宁浮思一起喝一杯,就是想进一步确认,方才那个一晃而过的心动。现下,一切如常,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波动。大概,那一瞬的心动,更多源于对方与记忆中人相似的背影。仅此而已。放下心来,秦潜大方地朝宁浮思举起酒杯。玻璃杯和易拉罐一触即放,秦潜缓缓吞下酒液,果然是烈了不少。以往喝酒多数为应酬,如此刻这般,同另一个人,乘着清风沐着月色而酌,是第一次。且还是他发出的邀请,放在以前,连他自己都不敢想。“宁浮思,现在,我们是朋友了吧?”气氛太好,秦潜随口一问。只是他的随口,在对面的人听来未免显得好笑了些。酒瓶一顿,从宁浮思的嘴边移开。迎着秦潜的目光,宁浮思浅笑道:“应该算是吧。”“应该?吧?”秦潜睨了他一眼,不满道:“敷衍。”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好歹!难道不应该说“肯定是”或者“当然是”?“你认为是,那就是。”宁浮思转着酒瓶说,“秦潜,这种只有小学生才会问的问题,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身后的桂树簌簌轻响,宁浮思挂着笑意,与披散在他身上的月色融为一体。蓦然地,秦潜觉得这个人分明离他不到一米远,可却像是隔着千重山水。秦潜举起酒杯之际,不着痕迹地在对方眼上徘徊了片刻。对方的双眼,此时并没有罩上往日的那层屏。甚至在朦胧月色中缀上些许星光。那他,为何还会有这种感觉。“宁浮思,你真是很欠打。”秦潜叩了叩他的酒瓶,笑道,“让人牙痒痒的那种。特别欠!”无需宁浮思取笑,秦潜亦发觉,他确实突然幼稚了。只是,不识好歹也就算了,连看破不说破的道理也不懂吗?而他,怎么会问出这种话。宁浮思也笑着猛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落到胃里,令他全身的细胞都跟着舒坦。这条巷子的住户寥寥无几,颇有点万籁寂静的隔世感。这种境地,满院的月光中,唯有他们两人,只闻彼此的声音。在这样一方天地中,对于唯一的活物,总是容易让人心生亲近。甚至徒生出点互相陪伴的依偎感。朋友,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因为这部戏,把他们拉到一起,成了朋友。等戏结束了,也就没了交集。既而,从成天相对,到三天一次问候,再到一年一句寒暄。和多数的友谊一样,他们会渐行渐远。在最终,连同这部戏一起成为回忆中的一个小点。从他一脚踏入这个圈,再到他远离这个圈,也算是画上了完整的句点。又何尝不是丰富生活的体验。那就朋友吧。“都说是朋友了,就算再欠打也只能包容了。”宁浮思不欠了,他弯着双眼,挽起唇角。夜风将他轻缓的嗓音送进秦潜耳中,连同他此刻的笑脸一同烙进秦潜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