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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不明:“慌什么?”“做个交易。”……雾气笼罩着车身,只留下一个车门。白言站在车门前,看着从一片玫瑰花海外走来的男人。随着靠近,一股强烈的铁锈味,压住了铺天盖地的玫瑰香。白言看着他,又看了眼远处的庄园:“都处理完了?”“嗯。”第124章二人一同上车。白光一闪间,白言已经站在了车厢上,他低头看着手上的“15”,叹了口气。径自拉开了通往“16”的连接门。16号车厢中,正歇着一个男人,四仰八叉地瘫在车座上,尽情享受着这段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看的出他在刚刚的任务中,使了不少力。梅干菜似的衣服被撕成一条一条的,还能从这造型独特的裤裙中,瞥见他红色的底裤风光。这人正是那个本来抽到了最难的任务却被白言他们夺走的幸运蛋。跟最难任务擦肩而过后,居然还能拿到这说不定是最后一节的车厢票。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美的慌,就差哼个小曲来赞扬自己的幸运了。白言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深沉而危险。男人听着声,回头看去。那大爷般的姿态瞬时收了起来。看了看白言,又看了看门,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问号。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从别的车厢跑过来!这他妈怎么来的。难道那扇门,叫做后门?他虽然看不懂来自非酋的深沉目光,却能感受到其中的危险。秒调整了自己的坐姿,正襟危坐着给自己的红内裤保存了最后一丝尊严。“你……”白言显然对他的内裤颜色不感兴趣,十分珍惜时间的递出手中卡片:“交换吗?”卡片上的“15”,十分醒目。男人:“???”还有这种cao作?“不换!”男人果断拒绝。这是他凭自身实力拿到的,凭什么换!一分钟后,他凭实力拿到了那张“15”的车票。一言不发的去了他该去的位置。白言则继续向后。在他想要拉开通往第“17”号车厢的门时。游戏才像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声:【本节车厢已是最后一节车厢,其后车厢不予开放。】白言一挑眉,手却没有从门把手上放开,依旧试着将它拉开。手上的劲不大,像是故意磨着谁一般,可怜的门被他拉的咯吱咯吱响。游戏终于忍无可忍:【玩家白言已处于最后一节车厢,禁止向后面移动!】得到游戏承认自己是最后一节车厢的主人,白言才停下自己作怪的手,面上连伪装一下都不敷衍,心安理得的坐在了车位上,等待游戏开始。游戏:……游戏很快开始。第一扇门打开。陈姵正处于第二列车厢中,她在看到自己的车票上的数字“2”时简直欣喜若狂,觉得自己撞了大运了。自己在庄园中的那个任务,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没有什么大的危险,收获却是十分丰厚。要不是那个管家从发布任务之后便不见了的话,她还以为自己是被看上了,要演一出霸道管家俏玩家呢。——虽然前面还有个“1”,但车厢内有没有人还是另一回事。为了验证这一想法,陈姵还猥琐的贴在了车厢之间的门上,听着那边的动静。——毫无动静!ok,稳了。于是在之后的时间里,她一直在思考着,自己该比划个什么样的题目,才能让最后的傻蛋对答案一目了然呢?因为拿到车票前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能得到它,于是根本没跟任何玩家通过气。可是就这么让机会溜走她也不甘心。这可太为难她的头发了。一直到游戏开始还没有想好。【第三轮游戏开始!】等了一会,游戏却毫无声响。这一轮居然没有限制?陈姵一愣,草,她是什么天选之子?但她呆愣着那点欣喜的滋味都还没从心里蔓延出来,下一秒,只见连接着一号车厢的门,打开了。陈姵:“???”人还没看清,就闻见因开门的动作卷来的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陈姵立时清醒,并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好几步。神情复杂地看过去,看到了一个男人。被管家带去进行最难的任务中的一个人。那边,门一开,秦坤便看到了传送者,双目圆瞪看到他像是活见鬼一般,表情失落而复杂。就像用眼睛告诉他:终究还是错付了!他一眼扫过,简单又不失礼貌的点了下头。随即珍惜时间地抬手,在胸前画了个圆。再对她比了个“ok”。陈姵:“……”她还沉浸在自己美梦破碎的惨淡中,眼大无光地见秦坤的动作这么简单又毫无头绪,心中不由提起小心思。若是她故意传错?她想法只是在心中转过一圈。第一车厢的那男人陡然看她一眼。眼神纯粹又锐利,不带一丝煞气,却像是看穿了她一般。陈姵心中一咯噔,避开目光,转身跑向另一边,装作想要抓紧时间快速传递的样子。心中却想法不断:看这人气定神闲的样子,难不成跟他一起的另一个男生,此时就在最后一节车厢?这么巧吗?一个任务包揽了第一个跟最后一个车厢的车票?可是又忌惮于这人完成最难的任务的实力,和这一身血腥。那点子使小动作的心理在心中不断拉扯。直到连接下一个车厢的门打开。陈姵终究还是一咬牙:传送的这些人中,谁也不知道谁有没有心怀鬼胎,她传对的过去,说不定下个就故意传错呢。最后那个男人,也不一定就能猜得出来。心中开解了自己一番,她崩着脸,朝下一位传送者,比了个赞。传送者:“???”这位一脸认真,看上去像是想要认真猜的,对着陈姵的大拇指使劲看,甚至眼睛逐渐斗鸡。陈姵:“……”感到不适。好在没盯太久,传送者像是猜到了一般,一脸恍然大悟地对着陈姵再次比出了一个“ok”。陈姵:“???”你猜出什么了?!没等她再动作,下一秒,门在她面前无情关上。陈姵:“……”她在门那站了会,移开了脚步,忐忑地坐在了,离一号车厢最远的那个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