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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他竟一时想不到这个刘海阿姨是谁。“……所以这个便宜你们占不占?”白言与秦坤来到了余芙他们那里。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说服他们答应这个自己提供发现,而他们负责去证实通道另一头是什么的“合作”。“……”他们竟一时觉得没有任何的毛病,但仔细一想,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一会,余芙:“我怎么觉得这事不太地道呢?”,她紧皱着眉,“合着你们就说几句话,然后什么脏活累活都我们做?”井下就算是有线索,但谁说就没有危险了。这么个不合常理的存在明显就伴有机遇与危险啊。那有火都自己队趟,对方乐享其成的道理。“我们合作的可不是这个。”白言不紧不慢,“就算我们不合作,难道你们就不去了吗?”“……”这明显不可能,这么大个线索在那里,咸鱼才不想查看。“我们的合作仅仅是,我们告诉你有水下通道。”他指了指对方,又指了指自己,“你们告诉我们通道对面有什么。”余芙:“……”那中间的过程呢?被你吃了吗?!可她却想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来。于是柳芒妃拍了板,表示自家会配合。礼貌的跟“好邻居”道了别,两人心满意足的走了。“……”余芙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妃姐你怎么答应他了。”柳芒妃神色平静:“他们已经把消息告诉我们了。”在他们还没答应的情况下,白言就把消息说了出来,等于自己完成了一半的“合作”。而他们若是不完成剩下的一半,就约等于“不守信用”。当然,如果对象是别人,他们就算“毁约”也没什么。但是对象换成这两人……白言暂且不论,就秦坤而言,他们双方战队一直都是比较友好的关系……表面友好也算。虽然游戏的归游戏,但还不至于这点面子都不给。……况且看秦坤一直不言不语站在白言身旁的姿态来看就知道了,如果他们真的“毁约”,这人是绝对不会顾着两队那点塑料的“友好战队情”。游戏本来就已经很难了,何必再为自己塑造一个敌人。柳芒妃神情平静的,在心中宽慰自己。总的来说就是,这一招强买强卖使得漂亮!余芙不是蠢人,立时明白了过来,震惊:“秦坤居然会玩这种心机了?!”柳芒妃听言,转头看她,眼神怜悯:“小芙,还没谈过恋爱?”余芙:“?”跟这有什么瓜系?柳芒妃走去后院了。宋向跟在后面,也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没看出来啊余姐,您还没谈过朋友呢。”余芙:“???”她冷笑一声,上前一把薅起了对方命运的后脖颈,“你再说一次?”宋向:“……”性感玩家,在线秒怂,“我说,您条件这么好,一般男人配不上你!”余芙冷哼一声,突然心血来潮:“那你配吗?”撩起丹凤眼,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仿佛在看一块不知次好的猪rou。宋向:“……”不我不配。白言他们回到自己的屋子。白言去了后院,而秦坤则待在前厅,隔了好一会,等他去往后院找白言时,只见他正蹲在地上,与桶中的幺妹隔着阴阳遥遥对望,目光中满是灼热,仿佛下一秒就能将这头颅给解刨了。“……”秦坤忍了忍,“你在干什么?”他上前将桶往远了挪了挪。白言的目光随着桶走,往后大咧咧地坐在了地上,手拽了拽秦坤的裤腿:“你看,”他指向了幺妹。不过这么一会的功夫,她的头颅已经开始腐烂地像是死去好多天了一般。肿胀变形,紫斑遍布,最为严重的,是她头顶的部分。那个娃娃像是在她的头皮中生根发芽了般,根系连着腐烂的血rou,结出一朵朵脓疮。白言却像是盯着什么宝物:“你不觉得,她腐烂的太慢了吗?”“?”秦坤瞬时蹲下身来,侧头看他。他怎么不知道,白言这么不待见这位幺妹女士。又顺着他的手指方向仔细看去,发现了端倪。确实,比起头顶处的惨烈模样,幺妹脖子那边的创口虽然可怕,但看上去倒腐烂的没那么厉害。两厢一对比,就跟脸上隔着时间差一般。看上去着实怪异。怎么会这样?秦坤上前,仔细的观察了会。却发现,确实是那样。“人死之后身上各处腐烂程度不一样,这是正常的吗?”白言问他。“……”秦坤想了想,没有回答,“我需要去看看其他的尸体。”他想到了些什么。白言:“那些尸体应该已经在棺材里了吧。”难不成还要去问:你们队之前死的那个人,可以开棺让我看看他烂的怎么样了吗?秦坤看他:“那个光头,实力很强。”“你要跟他们结盟?”白言挑眉。“互惠互利而已。”秦坤笑。又不是小孩子,在游戏中,结盟两字听起来,就有点可笑了。白言不置可否:“我没有意见,都行随便你决定。”而后起身,走到井边,“我要跟你一起去吗?还是留着看家?”毕竟人都死的死跑的跑了。也不知道他的话戳到秦坤哪个点了,他勾唇一笑,嘴角笑纹浮现:“嗯,看家好了。”说着,摸了摸他的头。白言在指缝间看他,面无表情:“汪!”秦坤很快离开,白言坐在井边,向下看着波光粼粼的水。水里倒映着他的身影,还有他身后的鬼。鬼离他更近了点。白言头也不回:“离我远点。”鬼:“……”鬼影在倒影中消失。他没开手电,后院里的景致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不知何处的危险说不定正在角落里盯着他,他却闲适的很,一丝紧张的样子都没有。连跟秦坤在一起时努力推测线索的壳子都不见了。只垂着头,盯着水里,他的月亮。而月亮在空中照向他,滑过脖颈纤细的线条。下一瞬,却见水花四溅,一颗人头破水而出,打碎了月亮。“……”又一颗头?白言抽出腰间别着的手电筒,向下照去。却见那颗人头长着三子的脑袋。那颗人头还会说话:“谁!谁在上面!白哥!秦哥!”声音有些慌乱颤抖。片刻后,三子被白言拉了上去,带着一身的血腥味。“说吧。”他递给了三子一杯水,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