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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一人正不断骂骂咧咧地发泄,其余人或坐或站地沉默。无头女则毫无发怒迹象,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石正看。总的来说,一派祥和。却突然听到下面传来了一声嘶吼之声,听着就像是鳄鱼传来的一般,贯穿了众人耳膜。他们被吓得一纵,纷纷看了过去。只见脚下的黑暗中,光芒不断闪耀,若隐若现间,他们看到了巨鳄不断挣扎的身影。嘶吼声从一开始的暴露威吓到了后面,竟掺杂进了一丝惨叫。众人噤若寒蝉。“怎么,怎么回事?”男人坐在玻璃柜里,双手牢牢的撑在两侧,有些瑟缩。这叫声太恐怖了,让他不寒而栗。石正观察了一会后,却是一下子放下心来,还有空挑衅女鬼:“你再不把我们放出来,我哥他们就把你的宠物给宰了!”女鬼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望着底下的黑暗,一声不发。面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就像是在等待一个结局一般。短刀也不知道插在了鳄鱼的哪一根神经上,它突然开始发疯,死命的摇摆自己的身体,还直直地往地底下钻去。沼泽下面没有空气,要是被拖下去,会窒息而死的。于是两人只好放手,跳到了白骨之上。这座白骨山也被鳄鱼造的七零八落。白言趁着印象走到了秦坤身边:“没事吧?”他猜测秦坤下来的时候可能被这里的骨头伤了。秦坤在他手中写:“没事。”白言却感到了一手的滑腻。像是鲜血。默了默:“你怎么会下来?”话没说完,就见秦坤像是体力不支一般踉跄了一下,碰到了白言。白言上前扶住他。秦坤靠在他身上:“我们得先上去。”“怎么上去?”他们是直接掉下来的,难不成还能再跳上去?白言一瞬间想到了泥里的那条鳄鱼。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那边有梯子。”“……”等他们上去的时候,无头女已经不见了,几个人被放了出来,孤零零站在舞台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白言被明亮的灯光晃了下眼,回身去扶秦坤,此时才看到。秦坤全身泥血参半,说不上的狼狈,脸侧也被划出了一个小口子,身上倒是看不出伤在哪里。众人都围了过来,石正见秦坤还需要白言搀扶,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忙跑过来:“哥!你怎么了?!”白言见他过来,便放了手,转身问短发女:“发生什么事了吗?”短发女知道他在问什么,连忙一股脑说了出来。黑暗中发生了异变后一段时间,鳄鱼一声大叫,然后突然安静了下来。无头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色大变,将众人放下来之后,就跃下高台,消失不见了。白言却有些奇怪,听她这么说,那条鳄鱼根本不像是无头女的宠物。比起把他们喂给鳄鱼,无头女的态度更像是希望鳄鱼死在他们手上。他们这边正聊得火热。石正在身后也十分担心秦坤:“哥你怎么了?受伤了?伤哪了?”说着就要上手扶他。他还没见过他哥这般模样,当年身中两枪还能从重重包围圈里一路杀出来,跟没事人似的。刚刚上来时却一副身受重伤、虚弱地走不动路还得白言扶着的样子,把石正吓了一跳。谁知秦坤却一把避开了他的手,还顺手抽出了他腰间的绷带盒。身手矫健压根不像受了伤。石正:“???”然后就看着他哥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白言,轻声说了几句话,将绷带交给了他。还轻柔地帮人家擦掉了脸上的血。石正:“……”完了,我觉得我嫂子要绿。秦坤将绷带递给了白言,道:“你会用吗?不会用的话可以问石正。”他看了眼一旁的短发女,“出了游戏,伤口不像外物,是不会消失的。”短发女跑去找石正了。白言也不推让,接下来道了个谢:“我们现在算是通关了吗?”boss不见了,他们也出不去。“再等等吧。”秦坤看上去倒是不急。“关于这个游戏,你有什么想法吗?”白言又问。秦坤看着他,突然伸手,擦了擦他的脸,笑道:“我们可不是一队的。”白言挑眉看他一眼,哂笑一声转身去找自己的队友了。秦坤愣了愣,刚想追上。白言却回头看他:“你不是受伤了吗,好的这么快?”眼中满是揶揄。“……”第27章遥遥走向了石正,他正目光奇怪地看着他们。“怎么了?”白言看着他的手,两只手上面都包了一层纱布。说着又看了眼他的玻璃柜,上面大片血迹。有些惊讶:“这么着急送死?”“……”不是您瞅瞅,您说的是人话吗!秦坤也走了过来,看了眼石正的手,皱着眉训斥:“胡闹。”“……”“进游戏前我怎么和你说的?”“……顾好自己。”石正心里有些委屈,但他也知道刚刚鲁莽了,“我不是怕你们出事吗……”在秦坤的视线下默默闭了嘴。隔了会,秦坤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石正眼中泛起一丝热意,刚要与他来个兄弟之间的拥抱,就被秦坤无情推开。石正:“……”我还是不是你最疼爱的小弟了!回到了白格子里,这轮游戏是蓝队获胜了,他们可以移动4格。一出来,白言那一身的泥血混杂的东西都不见了,只是衣服上被划破的口子与伤口还在。他用绷带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旁边的石正欲言又止。“你们这一轮是什么情况?”怎么连白大佬都受伤了?!白领男有些惊讶。短发女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白领一双暧暧内含光的眼睛瞪出三倍大。巨鳄?他们不是单纯的人和鬼吗?这游戏怎么越来越玄幻了呢!忍不住问白言:“白哥,你们后来是怎么逃出来的?”白言正坐在地上,嘴里叼着纱布,一手往胳膊上缠,动作看起来还挺熟练。马尾辫本想上前帮忙,白言一撩眼皮:“不用。”他目光浅淡,手上简单粗暴地处理着伤口,从头到尾没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看上去就好像他在包扎的是别人的胳膊一样。马尾辫便不敢上前了。“白哥?”见白言没理他,白领忍不住又问了句,恰在此时白言余扫到他在问他。“嗯?”侧着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