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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当小三。潘弘量根本不是真心想娶她。“我有什么错,我为了你离婚还不够?好啊,现在正好来查一查孩子到底有没有问题,看看是谁后悔!”如果没病,邢春文会不会后悔自己跑了,如果有病,那他有什么错!邢春文尖叫:“啊啊啊——潘弘量你个没种的男人,你现在还要来刺激我!”“要不是你妈,你不会摔掉孩子,要不是你妈一定要我买钻石项链,我也不用跟我老婆离婚……”潘弘量现在两手空空,倒是什么话都敢说了。“啪!”“啪!”潘弘量脸上出现两道巴掌印。医生护士目瞪口呆,他们第一次见,刚流产的小三和小三她妈,以及出轨渣男,互相甩锅打脸的奇景。医生连忙上去分开三人,这小三刚流产,命还要不要了。……薛菁摔下楼梯有惊无险,谢家人越发觉得这手术要早动,以免夜长梦多。谢忱泊提议给谢玉帛再找一个监护人,出事情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强势出现揽事。王叔虽然衷心,但很多事拿不了主意。谢大哥最近还发现,王叔好像特别听谢玉帛的话。薛菁眼神一动,监护事无巨细,自然要找自家人,“要不叫……”她顿了一下,没说完。谢忱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小舅舅还是算了,怕小帛跟他学坏。”薛菁讪笑了下:“也是。”她有一个小十六岁的弟弟,生活作风问题一直是她mama头疼的主因。谢忱泊推荐:“我有一个朋友,在小帛的事情上帮了我很多。”他忽略长丰影视这一遭,只说结果,向薛菁介绍他心里的靠谱人选。家世清白,俊美天成,不图家财,为人热心,周年庆那天就是他先找到的小帛。薛菁:“听起来靠谱。”明天薛菁就要出国了,谢家人邀请了很多朋友一起吃饭。比如郑玢、潘倩倩、王付杨、钱开康,以及商言戈。谢玉帛问:“郑阿姨最近生活好吗?”“很好。”郑玢笑着道,如果潘弘量没有天天请求复婚就更好。她重回管理岗位,她打算再管两年,整理一下这些年的漏洞,过两年交给潘倩倩,如果女儿不愿意接手,就让出管理权,坐收分红。“今天请大家来,主要是想谢谢大家,希望你们帮忙照看一下小帛,感激不尽。”薛菁目光看了一圈,定格在商言戈身上,这个年轻人沉稳的气度她很喜欢,一看就能震住小帛。不知怎么的,在薛菁心里,她觉得小儿子本性其实很调皮,只是谢玉帛喜欢被人夸他很乖。谢玉帛乖得跟兔子一样,他想不通哥哥为什么还要给他找监护人。本国师已经成年了。这样还怎么愉快地每天夜不归宿?万一有人半夜找本国师捉鬼呢?刚才钱开康过来,顺便把段文耀的治疗费带过来了。他按照谢玉帛的吩咐,换成了一根根金条,装在手提包里,一路上战战兢兢,感觉自己在销赃。四十万元纸币太占地方,一共换了十根100克的黄金9999金条,谢玉帛坐在地上玩了一会儿,把金条推到床底下。谢玉帛吃着饭叹着气,金条也太可爱了。按照本国师的行情,每多被监护一天,就等于损失十根金条。……国际机场。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一架架飞机起起落落,像轻燕般消失天际,充满现代科技的魅力。“辛苦小商了,小帛就交给你了。”“不辛苦,伯父伯母一切安心。”谢忱泊:“安检了,忱行说他会在机场等我们。”谢玉帛:“帮我跟二哥问好。”谢建明烦恼道:“你二哥既不回国也不结婚,都不回来看你,我倒要去问问他。”谢玉帛悄悄问薛菁:“mama,二哥没有谈恋爱吗?”薛菁:“没有。”谢玉帛挠挠脸蛋,忍不住道:“说不定有。”毕竟明年他就会结婚了呀。谢家人进候机厅后,谢玉帛看着一架架飞机有些出神。商言戈抓起他的手,放了两张国内最长线路往返程的商务舱机票。“想坐飞机吗?”谢玉帛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商言戈但笑不语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他送机前就直觉谢玉帛会对飞机感兴趣,提前买了机票,防止谢玉帛为了体验坐飞机,临时买票跟谢家人一起出国。还好,谢玉帛的身份证都在监护人这。谢忱泊绝对想不到,他弟弟的航班比他还早起飞。某靠谱监护人上岗第一天,就打电话给学校老师请了两天假。万米高空,谢玉帛专注地看着舷窗外的蓝天白云,地上的江湖沟壑渐渐化成点和线,仿佛能一眼望尽千里江山。暴君都没有这样看过他的江山呢。谢玉帛看了一个小时,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证是不是在商言戈那里,那岂不是干什么都很不方便?比如雇主在外地,买个动车票也要身份证?他看见商言戈正在处理公务,而他的证件和机票一起,夹在商言戈的西装口袋里。得想个办法偷回来。谢玉帛摸摸索索伸手过去,扯开他敞着的西装外套:“需要按摩服务吗?”商言戈环顾了一眼密闭的双人商务舱:“……”做人底线总是面临挑战。作者有话要说: 谢玉帛:“监护人不错。”总有你被凶的时候。第24章谢玉帛目标准确,慢慢挪到商言戈身后,手指按在肩膀上的一点,指腹用力揉了揉,这个xue位可以解除低头办公时肩膀的疲乏。他对推拿一窍不通,对xue道可了如指掌。“我最近有认真学哦。”谢玉帛哄骗道,“闭上眼睛效果更好。”商言戈手里捏着一支钢笔,看起来快变形了。在商言戈身后这个角度,谢玉帛清楚看见右侧西装外套里的证件,直愣愣插着,跟金子一样发光。谢玉帛的天眼选择性屏蔽商言戈的面容,所以他现在也看不见商言戈有没有闭眼睛。“闭上了吗?”谢玉帛修长的手指大胆地摸了一把商言戈的眼角,确认对方是闭着眼。“很好。”小指触到商总额角的青筋时,谢玉帛觉得它跳得厉害。谢中医有点点疑惑,甚至想给商总扎两针。他撤开手,一只手没有诚意地捏着商言戈的颈椎骨,一只手顺着西装背线往下,缓缓靠近口袋。距离证件还有十公分,谢玉帛屏住呼吸,“唔——”商言戈突然探手,把谢玉帛偷东西的罪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