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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heWorld组合里有哪几对CP对吗?”“是的。”杜若下意识接话,却没留意到身边的闻戚瞬间飘开的眼神,“你是腐男是吗?”“是的。”尚宝脸爆红地回答道,目光落在练习室里另一位特邀嘉宾身上,病急乱投医地对着杜若发出了最后的一击,“老师你磕过你和闻戚老师的CP对吗?”“……呃。”杜若卡壳的那一瞬,整个练习室彻底沸腾了,在练习生和工作人员放肆的笑声中,杜若的声音只有身边的闻戚听到了。“所以说,CP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尽管尚宝出乎意料地扳回了一局,但第六轮的练习生还是失败了,最终10位练习生不得不捏着鼻子接下了惩罚。而在练习生们完成了晚上的训练后,导演也按照之前的承诺,在10点50分的时候,将所有的练习生和导师都喊到了白天导师亮相的录影棚里。在练习生们的欢呼声中,制作组用舞台背景的屏幕开始放今晚的直播。杜若在练习生们的起哄声中,拉着闻戚和楚方坐在了第一排的座位上。第一次和这么多人一起,在录影棚里看自己演的戏,杜若心里有种微妙的羞耻感,尤其是看到棚内在黑暗中还闪着光的摄影机。但等到直播开始后,杜若就已经完全顾不上周边的人,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捕捉着演员的每一个微表情,每一处细节。而其他人,无论是的忠实剧迷尚宝,还是第一次看这部电视剧的其他人,在开场短短的五分钟后,就已经彻底地沉浸在了剧情中。今晚播出的两集,是庄国和昌国的对战。英姿飒爽的庄国女将军东皓月,一直跟随着女主的忠犬系副将男主,俊美诡谲的昌国皇帝容瑾,运筹帷幄的白衣谋士公良玉……每一个角色的形象都在这短短的一集中,鲜明地印在了所有人的脑海中。到了一集结束后的广告时间里,台下的练习生们甚至旗帜鲜明地分为了三派——庄国派,昌国派,以及只有尚宝一人的暧昧不清派。公良玉的一出空城计,将十万昌国大军耍得团团转,录影棚里所有人都和电视机前无数的观众一样,激动着等待着接下来的剧情。杀入军帐的容瑾问出那句“公良先生,可愿投降”时。支持昌国的那半边人群马上就激动了起来:“公良先生,快答应他!”支持庄国的那半边人也立刻回怼了过去:“你们在想P吃!公良先生肯定是庄国的!怎么可能跟你们回昌国!”夹在两波人中间唯一的一人尚宝在这时候猛地站起身,疯狂地挥舞起自己手中花花绿绿的一次性荧光棒,“啊啊啊啊啊,瑾玉CP给我在一起啊啊啊!”闻戚有如实质的视线立刻就落在了那道起立的身影上。坐在闻戚和楚方中间,场上唯一知道接下来剧情的杜若,默默地抬手,压了压自己头顶的鸭舌帽。下一刻,看见白衣谋士嘴角缓缓流下的一抹血色,所有人都像是被瞬间掐住了脖子一样,瞬间当场傻住。一时间,录影棚里除了电视剧的原声,就只剩下了机器运转的声音。在容瑾的哽咽声中,白衣谋士合上眼睛的那一刻,场下猛地爆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怒吼:“我要给编剧寄刀片啊啊啊啊!”第95章第九十五章这一幕播出的时候,无数观众在屏幕前摔掉了手中的遥控器。【我艹!我的公良公子,我的玉玉,就这样死了???】【啊啊啊啊!哭死了!编剧你在哪里?你有本事把玉玉写死,你有本事开门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还在等着玉玉运筹帷幄大杀四方呢?他居然就这样领便当了?(猫猫暴躁.JPG)】【在这次上战场之前,公良玉和东皓月分别的时候,他还笑着和东皓月说,他想要看到这天下,四海平,江山定,人人安得其所……可是你死了,还怎么能看到这天下安定,四海升平呢QAQ】【别说了,我的眼泪不值钱TAT】在观众的一片哭声中,纵横公良玉去世的热度一骑绝尘,直接飙到了星光网热搜排行榜一位,连着底下拉拉杂杂的一大片明星分分合合的绯闻消息都没能赶上。这部电视剧由同名原著改编,尽管所有人都清楚,从改编成电视剧时,不可避免地会对剧情进行一些改编。但是在所有事先的预测中,没有人猜测过,编剧真的会把公良玉这个人气角色给写死!在中,宛城一战后,公良玉了无踪迹,直到东皓月一统天下,派人寻找数十年,也没有能够找到他。公良玉其人,如流星短促地划过天际,又飘然消失,只留下后来人的传说。有人说,公良玉不愿卷入官场,于是隐姓埋名藏入民间;也有人说,公良玉在宛城一战自觉功成身退,便飘然离去,不愿沾染世俗……之后,已经登基为帝的东皓月将已经离去的公良玉立为国师,享世代读书人尊崇。但是在中,从来没有明确地写出公良玉最后的结局,大部分读者也都倾向于公良玉还活着,也因为他的离去,给这个名字更增添了一分神秘感。以至于屏幕上的公良玉倒下的那一刻,观众心中的愕然是无以言表的。录影棚里已经是一片寂静,就连刚才起身大喊的尚宝此时也已经沉默地泪流满面,却还死命撑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容瑾用力地抱紧了公良玉,嘴巴张开,却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一样,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有泪珠一滴一滴地从空洞的眼睛里滑落。他怀中的白衣男子面色红润,脸上带着三分笑意,若不是嘴角的一抹红痕,就好像仅仅是睡着了一样。镜头猛地拉近,随着一个转场,观众透过容瑾的瞳孔,看到了那一段从不曾为世人所知的故事。[第一幕,御花园里。一盆冷水猛地迎头浇下,褐色的粗布衣服紧紧地黏在少年身上。寒风吹过,浑身湿透的少年不住地打着颤,嘲笑讥讽的话从四面八方涌入到他耳中。“昌国来的质子,啊?”不知是谁的手拍在了他的脸上,少年紧闭着眼睛,身体不住地抖。“我耶耶说过,昌国全部都是坏人!昌国的皇帝是大坏人,昌国的质子就是小坏人!”稚气未脱的声音,却带着无尽的恶意,直钻进少年的耳中。“那他还站着,啧,看着真碍眼……”话音刚落,少年的膝盖后侧猛地一痛,原本就是在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