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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了挥手,老鸨说道。我妻善逸露出一副如蒙大赦的神情,从榻榻米上站起来就往外跑。方向正是月牙离开的方向。“哎呀这孩子,走的那么急看来是憋得久了。”“只是尿急能跑这么快吗?”“哎呀,又不一定是小便。”“也是呢。”*月牙离我妻善逸弹奏三味线的地方不远,寻了一块隐蔽的地方等着我妻善逸来到,没有等太久,借口上厕所的我妻善逸就跑到了这里。“月先生。”我妻善逸气喘吁吁,看着月牙一脸疑惑,“您也是听说这里有鬼出没吗!”月牙摇了摇头,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妻善逸安静一些,我妻善逸迅速地点了点头,然后压低声音露出眼泪汪汪的神情。“你怎么这副样子。”月牙好奇极了,“谁让你们来这里的?”我妻善逸脸上的表情更是悲苦,露出咬牙切齿的模样对月牙说:“都怪音柱啦!!!说发现有鬼在花街出没派了自己三个老婆来查,结果三个老婆都失踪了!然后就把我还有炭治郎他们抓来花街查人了呜呜呜呜呜呜!!!”“可恶为什么他竟然会有三个老婆啊!!!”我妻善逸露出了又嫉又妒的表情,一双金色的眼睛好像燃烧着名为羡慕的火焰。月牙:……你生气的点是这个吗?“原来如此。”月牙点了点头,想到了同样潜入花街的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眉头一皱有些担忧。“炭治郎他们在哪里?”我妻善逸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出了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去的店。“月先生,这里真的有鬼吗!”我妻善逸说完更是飙出眼泪,他怕极了杀鬼,生怕自己还没有娶妻生子就没了性命。“我还没有结婚啊呜呜呜呜呜——”月牙伸出手放在了善逸头上揉了揉算是安抚,轻声说:“是,这里有鬼——还是上弦之六。”这样的安抚没什么用,我妻善逸脸上的泪水流的更欢了,一脸惊恐的模样像是要收拾东西就要逃走。“上……上上上上弦!!!”“我会死吧!!!我绝对会死吧!!我不想死啊月先生!!!”“你带我走吧!!不不不不不!月先生!月先生你这么厉害,你帮我好不好呜呜呜呜呜——”善逸哭起来的样子实在有些辣眼睛,主要是他一哭脸上的那些画出来的妆容就被眼泪打湿了,现在那些敷脸的白/粉、腮红还有眉粉混合在一起把我妻善逸的那张尚算清秀的脸硬生生变成了厉鬼在世一般的妆容。月牙没法子,搜了搜身上有没有手帕,然后给我妻善逸擦了擦。月牙废了半天劲才安抚住惊恐的善逸:“冷静善逸,现在不是你害怕的时候。”他弯下腰凝视着善逸灿金色的眼眸,轻声说:“善逸,你很强,你要是离开了,留在花街的其他人怎么办?”“而且炭治郎他们会离开吗?”当然是不会的,按着炭治郎的那副傻傻的样子和喜欢承担责任的性格,让炭治郎离开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妻善逸委屈巴巴地摇了摇头,拿着月牙的手帕擦脸上糊成一团的化妆品,顺便还擤了擤鼻子。“月先生,你不……”和我们一起杀鬼吗?善逸还没有问出口,远远的就听到了叫月牙的声音。“月牙。”无惨的声音由远及近,善逸听到了那声音下意识地想要冒出头去看,但是月牙眼疾手快地将他推到另一处地方拉上了门,在门合拢的时候用警告的神色轻声说了一句:“不要出声,呆在这里。”障子门缓缓合上,月牙看着我妻善逸最后用嘴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善逸一愣,直到听清了那道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带着频率奇怪的心跳。这样的心跳根本不是常人拥有的——只有鬼。而且还是无比强大的恶鬼。“月牙。”无惨走到月牙面前,“你怎么在这里。”他往月牙身后看,只看到光秃秃的草丛,远处是京极屋的姑娘和客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的场景,入目皆是白皙的肌肤和雪白的胸脯,依偎在男人身上的姑娘巧笑倩兮,指尖都带着粉色。“我随便走走。”月牙神色如常,朝无惨那里走了几步然后拉住了无惨的手,“和堕姬说完了?”无惨攥紧手心里柔软温暖的手,点了点头视线下移,却看到了站在月牙衣角的一点白色的粉末。无惨皱了皱眉,然后轻声说了一句:“嗯。”这时候少言寡语了,明明刚才在堕姬那里还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月牙有些吃味。“怎么,刚才笑的不是还挺开心的吗?”月牙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戳了戳无惨的胸口,语气里带上了微妙的不爽。无惨原本冷淡的神情有些怔忡,看着月牙嘴角又翘起了和面对堕姬时一样的弧度。“这样吗?”月牙看愣了,不是因为好看,是觉得奇怪。太不适应了,无惨用这副样子看着他。摆了摆手,月牙叹息一声:“算了算了,太奇怪了。”这下无惨有些微妙的不爽了。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被月牙藏在一处空荡的房间的善逸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鼻子,生怕自己的呼吸声引起外面那个强大的恶鬼的注意。等到脚步声远远的消失,善逸才抖着腿从屋子里出来。他不知道月牙为什么和一个恶鬼同行,而且听起来关系似乎还很不错的样子。若是其他鬼杀队的成员一定会怀疑月牙的身份,我妻善逸虽然平时性格懦弱胆小,但是事实上却是一个温柔的老好人。就像当初第一次和炭治郎相遇的时候,就算明知道灶门炭治郎随身背着一只鬼但是还是在伊之助的手下保护着祢豆子一样,我妻善逸虽然并不理解,但还是没有声张出来。而且从刚才的对话中善逸也稍稍明白了月牙口中的堕姬可能就是藏在花街中的恶鬼。这样思索着,善逸就这样回到了刚才练习三味线的房间。看到善逸这副模样的新造和游女皆是震惊地喊了出来:“怎么回事,善子——”“上个厕所你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善逸只好编了一通瞎话,才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第二天早晨——约好的在屋顶相聚的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早早地来到了屋顶,而音柱宇髓天元也换回了最开始忍者的装束,蹲在屋顶等着最后一个我妻善逸的出现。“所以说——我那里真的有鬼啊!”嘴平伊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