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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露露捏拳,为什么她的怨念还有没有消失还有谁没有死?她的眼睛盯着楼下,突然,她像是在人群里发现了什么,嘴角再次向上勾起,就像是一个表演节目的小丑,笑得张扬。我想起来了!还有他。呵。肖尘敏感的注意到距离自己很近的一名红头发男生脸色十分煞白,身上的阳气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故,像是被抽去了大半,跟周围的人相比,阳气反倒弱得有点扎眼。这一般预示着大限将至。红发男生的目光也没有像周围所有人一样去眼巴巴的望楼下的尸体,反倒是仰着头,看着楼上的天台,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惊悚的画面猛地一个低头,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打着颤颤,不受控制的抖成一个筛子,眼睛瞪得老大,色若死灰,寒毛卓竖。肖尘从不多管闲事,也不好奇跳楼的男人为何会死,更不想知道这个红发男跟这件事有什么关联。毕竟。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向来淡薄。周围还在因为刚刚戏剧性的一幕发出各种各样的惨叫,甚至有人吓到双腿一软直接跪地,尤其是站在前排的学生,鲜血直接飞溅到他们的头发上,脸上,衣服上,那股重力砸地的瞬间他们甚至能够感受到如同地震来时的震感。疯了疯了。居然真的跳了。肖尘本就站在最角落里,事不关己的他转身,打算离开现场。不用想,发生这么大的事,停课整顿是必然,不需要上课了。转身的一瞬,他的头就直接栽进了一个宽大的胸膛里,鼻子蹭到了那人的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肖尘的嘴角有些不受控制的往上扬,看着眼前这人。景禾之灰色的眸子动了动,然后大手一揽,就直接搂住了肖尘的腰。周围至少方圆五百米的大大小小的鬼全都如临大敌一般,疯狂逃窜,就好像是看到了阎王爷,要逃命。就连原本因为怨气过重带来的阴冷都消了大半。肖尘与男人默契的对视一眼,往人群少的地方走。景禾之在转身离开的刹那,抬头望向了天台站着的那人,灰色的眸子毫无波澜,似乎毫不在意周围发生的一切,也压根不放在心上。在他眼里,就好像尔尔皆是蝼蚁和玩物。走了几步,周围没了人。肖尘立即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戏谑的望着他,“你今天怎么出来了。”景禾之用手将挡住肖尘眼睛的刘海拂弄到一侧,被刘海挡住的瑞凤眼眼角带着笑意,眸子里是藏不住的爱,这一眼看得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喉口有些干燥。想亲。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肖尘一顿,男人把他壁咚在墙角,然后不由分说的就吻上了他的右眼眼角,甚至伸出自己的牙齿假意的咬上了两口,细细的磨了磨。好不容易等男人亲够了,才回答道,“想你。”理由真的好不简单粗暴。非常符合景禾之。肖尘舔了舔下嘴唇,静静的盯着男人的眼睛。景禾之实在是又没能把持得住,直接封住了眼前这个磨人精的嘴。肖尘反手搂住男人的腰。好不容易一吻结束,肖尘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吮吸掉了一层皮,甚至连脸上都隐隐浮上一层薄红。“回家吧。”景禾之摸了摸肖尘的发梢,眼神隐晦得眯了眯,看起来有点像欲求不满。“好,回家。”你就是我的家。我们听到的一切,都是一个观点,不是真实。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一个视角,不是真相。 一一一一<<沉思录>>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早两年的一个新闻,讲得就是甘肃女孩因被老师猥亵跳楼的事件,围观者起哄,直播,鼓掌。这个新闻就是这个故事的灵感来源。唉,女孩子都要保护好自己。喜欢我的话请不要忘了包养我的专栏哦。☆、第四章“陈露露,冤有头债有主,李健军他已经死了,你的仇也已经报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当年也是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事,我才答应他当作没有看到他伤害你的那一幕,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马阳宇一边振振有词,一边跪在地上烧着纸钱,他看起来面容憔悴,黑眼圈也重得跟个画了烟熏妆一般,身体打着颤颤。今天的夜凉得可怕,明明是夏季,却透出几分阴冷,还有不知道从哪儿吹来的阴风,刺骨得很。马阳宇跪在地上的腿抖的更厉害了,浑身打着哆嗦,面如土色,太阳xue上的冷汗成珠的滑下来。“咻!有什么声音。”马阳宇猛地一个转身,看向身后。白骨般腐朽的枯树正立在不远处,周围没有其他什么建筑,也没有旁的花花草草,更没有灯光,远远看过去,就像是站着一个人。马阳宇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双腿哆嗦得更厉害了。今晚的夜色太浓重了,黑漆漆的,就像是腐烂了的尸体流脓出来的污血。马阳宇怕了,立即抓着自己的打开了手电筒的手机打算离开现场,因为实在是慌乱,甚至踉仓了两步,险些崴到脚。微风拂过,撩动了他非主流的红发,马阳宇猛地瞪大自己的双眼,双脚离地,有什么像绳圈一样的东西突然勒住了他的喉咙,一瞬间马阳宇的面部肌rou的变得十分狰狞,他的两只手使劲的想要挣脱开勒住自己脖颈的绳圈,但不论他们怎么做,都无济于事。不!我还年轻!我不想死!马阳宇的嘴被迫张大,舌根都伸了出来,眼球也瞪得死大死大的的,像极了死鱼的鱼眼。“马阳宇!马阳宇!”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两声吆喝。马阳宇感觉到束缚住脖颈的绳子一松,然后失去支撑力的他砰的一下直接摔在地上,模糊中,他隐隐看到了穿着白色血衣女孩子的身影,黑色潮湿的头发垂在两侧,两只眼球只剩下眼白。倒在地上的他像疯了一样,死命的挣扎,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喉咙,像是还没有从刚刚的余惊重缓过神来。“马阳宇!”手电筒的薄光突然照到了马阳宇的身上,来者惊喜的喊出了声。一旁的钱纸还在燃烧着火焰,火星子时不时跳出来。李桥义见到马阳宇倒在地上,表情狰狞,立马冲了上去扶住他,“你怎么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也就是这一瞬间,李桥义闻到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