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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这般珍贵的东西他娘可不会舍得给一位庶子。他这般轻松地站出来,因为是玩乐,所以也不会有人说他欺辱兄长,若是容乐拒绝,反而会让人觉得玩不起。容乐看向这位便宜弟弟,只见容锦贤面带笑意,仿佛真的只是想和他简单玩上一场。但表皮下的冷意却在眼底一闪而过,仿佛在警告他不许拒绝。容乐一下子上来了脾气,他这人吃软不吃硬,绝不会因强权低头。他状似为难,对容锦贤道:“这腰佩是世子送我的定情之物……实在不好拿它出来当赌注。”一时容锦贤的笑差点僵在脸上。这番话实在是出乎意料,原本容乐进屋后反驳林高炆的话,给大家留下的印象是,他并不喜欢别人提到他世子妃的身份。然而谁都没想到,他竟会自己把端王世子拉出来挡枪。但不得不承认,这理由找得确实好。这下子,容锦贤若是再不依不饶,就说不过去了。哪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万俟峥和容乐的婚约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们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把实情说出来,尤其是作为理亏一方的长兴侯府。难不成容锦贤要开口嘲讽两人没有感情,不必装模作样吗?在大家的眼中,容乐可是顶替了容锦华嫁进端王府的。容锦贤从未想过竟会碰上这么个软钉子,顿时一窒,万俟岱见状连忙站出来,“既然是我请容公子过来的,那彩头自然也要我出。”他看向容乐,“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先前被林高炆点名的郑三立马不干了,“二公子,照你这么说,我的彩头也该你拿啊。这一屋子人哪个不是你邀请来的?”万俟岱笑骂,“不是你们先吵着要来赏梅的吗?早知道我就不该去找我爹借这暗香小筑,还平白让他训了一顿。”有人哈哈大笑起来,“端王殿下舍得训你?可别在我们面前装可怜,你若开口求要,只怕这暗香小筑第二天就换了你的名字。”一时间大家嘻嘻哈哈,容乐却在这番谈论中特别不是滋味。这是他第一次直观感受到,在这些京中子弟的心里,端王府真正的公子是万俟岱,而并非名不副实的世子万俟峥。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前者会是端王的继承人。容乐想着,他不过是一个陌生人,只是和万俟峥相处过一段时间,顶着世子妃的名头,就觉得如此难过。那万俟峥呢?原本天之骄子的他一朝跌落尘埃,尝遍世态炎凉的他,在听到看到这些的时候,会是何种心情?几人说说笑笑之间,万俟岱让容乐坐在棋盘一边,道:“容公子不知玩没玩过樗蒲,这样吧,第一轮我带他,让他熟悉一下规则。”最开始提议的那位公子调侃道:“不愧是一家人,这就护起来了。”容乐觉得对方轻浮的语气让人很不舒服,但若要反驳又立不住脚,他正思忖着该怎么讽刺回去,有人却比他更快开口,“既然是一家人,当然要护着了。”却是一直坐在一旁的容析走了过来,笑着提议道,“不如二公子和二哥一组,我和大哥一组,我们四人比试比试。”郑三唯恐天下不乱,第一个起来叫好,“这才是自家人打自家人呢,哈哈。”其他人也都是一脸跃跃欲试,就连林高炆脸上都流露出了期待之色。容锦贤和万俟岱不愿扫了别人的兴,只能应下。容乐转头看向容析,见容析冲他点点头,心中虽还有些忐忑,但不得不说确实安定了许多。容析作为主角身负主角光环,既然他敢提出来那就说明他肯定有把握。即便输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容析站在他这边,他能猜出大概原因。容析现在就差明面上和侯夫人翻脸了,他这次能来诗会,与其说是他自愿前来,说不定是容锦贤用兄长的身份强压他。否则,他怎么可能乐意掺和到和容锦贤交好的圈子里。这次若不是他来了,只怕首当其冲被排挤轻视的就该是容析了。说白了,容析站在他这边,就是借用他这个大哥的身份给容锦贤找不自在。虽说有利用他之嫌,但容乐倒不是很在意。樗蒲的规则有些复杂,在容乐看来有些像飞行棋,根据投掷五木产生的花色组成不同的采,依采数移动己方棋子朝终点前进。容乐对这种类似掷骰子的玩法实在不熟悉。现代人除非是经常□□或者是学习魔术,否则谁闲着没事练怎么投骰子。而且作为一个刚刚接触樗蒲的人,要让他分清什么是贵采什么是杂采,每种采要走几步……他宁愿回去让万俟峥教他作诗。所以在他这一组,容乐就相当于是个专门移动棋子的工具人,其他事都由容析来做。大家明眼就能看出来容乐是个新手,所以万俟岱也不好意思真的和容锦贤一起欺负这对兄弟。容锦贤只能打落牙齿,表面装出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实际上心里只怕早就想把面前这两个庶子掐死了事。他本以为自己稳赢,而且一开始确实是他压着对面,然而不知是否是新手手运好,接下来的几次,容析让容乐投五木,竟连着投出了好几次贵采。他们的棋子一下子就跑到了他的前面。最后看着那仅差一步之遥就能赢的棋局,容锦贤简直要呕出血来。偏偏周围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哈哈大笑,“容二不是总说自己樗蒲无敌手,这下子倒败在自己兄弟手上了。”“这出‘手足相残’真是妙啊!”纨绔子弟中总有那么几个无法无天的,加上本身家世好,即便是和容锦贤、万俟岱这样的准世子相交,也是什么话都敢说,该开玩笑就开玩笑。说实话,若真的算起来,没权的宗室和勋贵子弟在这京中还不如掌权的寒门大臣后辈有面子。先前早已定下了彩头,容锦贤和万俟岱还不至于自打脸,于是利落地把腰上的玉佩解下来,愿赌服输。万俟岱还好,容锦贤却是有些rou痛,那玉佩是他去柳家时,舅舅送他的礼物,是少见的暖玉,即便是在寒冬,触手也是一片温润。容析不知是不是因为前世的记忆太过厌恶万俟岱,直接便将容锦贤的玉佩拿走,口中笑道:“多谢二哥割爱。”他本就年纪小,又是在这样的游玩场合下,这番玩笑之态没人会挑他的毛病。容乐只好把万俟岱的玉佩拿起来,看着上面的流云百福,怎么看都没有寒梅斜枝顺眼。不过毕竟算是他赢来的,不要白不要,随手揣到袖袋里。眼看天色不早,这一帮人还没有消停的迹象,反而气氛越发热烈,容乐不愿继续和这些陌生人浪费时间,于是私下里去找万俟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