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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外都给我洗干净。”邢昊宇在卫生间里待了快一个小时,总算把自己和衣裤都收拾干净了。出来时,他看见唐谨又歪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这才想到自己早上收拾东西没留意动静,毛手毛脚的,把主人吵醒了没睡好。他悄悄爬过去,鼻尖凑到主人脚底,轻轻嗅了几口。太好闻了,这味道真是沁狗心脾。邢昊宇不舍得离开,闻着闻着舌头也探出去了,但是不敢用力,只拿舌尖轻轻刮蹭着主人的脚底,结果反倒把唐谨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笑了句:“袜子脱了舔。”邢昊宇终于得到盼望多天的应允,马上调整姿势重新跪好,恭敬地用嘴帮主人把两只袜子脱掉,逐一舔弄伺候了一番,又把两只脚并排贴在一起,托住脚跟,将两个大脚趾一起含进口中细细吸允。唐谨低低哼叹了几声,显然是舒服极了。邢昊宇不由得抬了抬眼皮,想看看主人到底是副怎样的享受表情。平时主人清醒的时候,他是没机会也不敢看的,因为会被训斥精力不集中。如今这一看,正跟唐谨对上视线。唐谨半眯着眼睛同样在看他,也不知看了多久。“嘴张开,头别动。”唐谨说,一面把两个脚趾往两边扯着邢昊宇的唇角,直弄得他口水横流,自己却不厚道地嘲笑他,“真是狗啊,哈喇子这么多。”邢昊宇嗯嗯地应和着。等唐谨终于玩够了收回脚,还带出来两溜儿口水,邢昊宇也不在意,照例先把主人脚上残留的口水舔干净。唐谨拍拍他的头,示意他转过去跪趴好,然后骑了上去,脚面勾着他的大腿,把全部体重压在他的身上。邢昊宇驮着他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唐谨说口渴,指挥邢昊宇带他去厨房,接了一杯白水喝。喝完水又说要去找东西,邢昊宇气喘吁吁地驮着他在家里各个房间来回转悠,最后转到卧室,唐谨才说找到了。邢昊宇到底也没看见他拿了什么。直到回了客厅,唐谨从他身上下来,他才看见那几样东西。其中一个玉米形状的肛塞十分吸引他的注意力。那么粗又不平滑,邢昊宇只是想想这东西要捅进自己身体里就惊惧交加。唐谨从沙发上拿了个靠垫往邢昊宇身前一扔:“脑袋抵上面,手背后跪好。”邢昊宇顺从地撅在那里,两手腕被手铐反铐在背后。唐谨坐在沙发上,袖子一撸,简短地命令道:“自己报数。”邢昊宇时快时慢地数到四十下,唐谨停了巴掌。他感觉屁股上热烘烘的,性器却被锁勒得生疼,偷偷往下瞟了一眼,果然见地板上滴了几滴yin液。唐谨也注意到了,啧了两声:“水流得可不够多啊,嗯?”邢昊宇不知道主人想听什么回答,含含糊糊地跟着“嗯”了一声。唐谨揉了一把他的性器,说:“问你话呢,怎么办?”“贱狗听您的。”邢昊宇这话倒是答得迅速。可惜不是唐谨要的答案,使劲拧了他屁股一把:“你唐爷现在让你说。”这可有些难为邢昊宇了,他不像孟裕,他不大会说讨好主人的yin荡话,平时说的也基本都是唐谨教过的,让他自己想实在是费劲。他磨叽了好一会儿,喃喃道:“要不您给捅捅?”唐谨差点儿笑出来,绷了绷表情,问:“捅哪?”邢昊宇心说还能捅哪儿,您这工具都准备好了啊!又默了默,挤出一句:“捅贱狗的……逼……”“你是母狗啊还有逼?”邢昊宇感觉一口气生生被噎在胸口,暗暗埋怨道:这不是您天天这么叫的吗!嘴上配合地回了句:“不是,贱狗是公狗。”“那你说捅逼,你有那玩意儿么?”“没有。”“再说,捅哪儿?”邢昊宇在心里直撞墙,主人今天受什么刺激了,一句句问得没完,简直太折磨人了。越拖越难以启齿,他干脆把眼一闭,语速极快地回了句:“捅屁眼儿。”其实唐谨平时不会问这么多问题,但偶尔看邢昊宇脸红耳赤吞吞吐吐也是相当有趣的一件事,闻言故作无知道:“谁的屁眼儿?说清楚点儿。”“……贱狗的屁眼儿。”邢昊宇依旧闭着眼。唐谨继续刨根问底:“捅你屁眼儿干吗?”他这么一问,邢昊宇倒真想不起来话题是如果拐到这里来的了,只好蒸腾着一张脸回了句:“因为贱狗想被捅……贱狗sao。”唐谨没再问下去,打开润滑液的盖子往他尾骨淋了一些,从最细的一串串珠开始往里塞,一样一样过渡到正常尺寸的假yinjing,扩张做得可算十足细致。邢昊宇也相当配合,但当唐谨把玉米形状的肛塞抵到他xue口时,他仍免不了紧张,控制不住地想往前躲。“放松,别缩,越缩越进不去。”唐谨拍了他屁股几巴掌。邢昊宇想到这东西的样子就放松不了,xue口的收缩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下,唐谨试了几次都没塞进去,有些不耐烦,拿肛塞狠狠抽了抽他的屁股:“我让你张开,再缩我直接捅了。”邢昊宇只好努力放松着,唐谨一手掐着他的腰防止他乱动,一手打着转地把肛塞缓缓往里插,好不容易进去个头,邢昊宇叫起来:“疼!疼……您慢一点儿……”唐谨只好重拾耐心,停下左右转了转,让邢昊宇适应,之后继续一点一点往里插。等插进去一半,已经过了十来分钟。唐谨暂时没再往里送,起身绕到邢昊宇头顶,先是提脚踩了踩他的头,接着脚尖勾勾他的脸和耳朵:“我记着你后面可吃过比这粗的,怎么今儿这么受不了?”大概是主人的脚给了邢昊宇些许安慰,他气息不稳地回道:“您接着捅吧。”唐谨坐回去没再磨蹭,几下就把整个肛塞插进去了。邢昊宇“呜呜”地缓了好半天,唐谨才试着抽动,结果速度刚快一点儿他又开始叫唤,甚至一用力把肛塞挤出来一大截。“给我吞回去。”唐谨手抵着肛塞后端,命令道。邢昊宇僵持着不动,哼唧着:“疼……”“疼?行,那咱换换,腿分大点儿。”邢昊宇刚松口气,悬垂在两腿间的yinnang就被什么东西狠撞了一下,他呆了呆,意识到那是主人的脚。唐谨往沙发背一靠,抬着一只脚用前脚掌一下一下拍打他的yinnang。邢昊宇本来就害怕被踢档,又因为戴着锁,摇摇晃晃的坠感格外强烈,加上唐谨越来越用力,滋味不比玉米型肛塞好几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求饶道:“爷!爷!您还是捅那个吧!”“又不疼了?”唐谨问。“贱狗能忍。”唐谨停了脚,仍旧用手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