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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的人很开心。但他消失了,从此失去了消息。而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因为无悔,所以看开了,去远方了。第二个被带走的人内心有些纠结,但更多的是期待。可没多久就传来他出国了的消息,他和他们也断了联系。第三个带着些微恐惧离开了,他其实犹豫了很久,但又仍不住想前面两个人是不是真的获得了新生,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他也消失了。同样的,有一个美好的传闻,说是升职到总部去了。然而没有人联系得上。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第十个都消失了。剩下的人不敢再说自己已经不需要忏悔了,只好惶恐不安的守着这还不算太紧迫的轮回。然后渐渐的,他们发现他们根本就是在陪恶魔玩游戏!只有所有人同时得到“救赎”才能结束这个游戏,否则这个游戏将无限进行下去,直到只剩一个人。只剩那个仍然需要“忏悔”的人。也就是说这个游戏能活下来的只有那个活得最糟糕的、生活一塌糊涂、一直在懊悔中度过的人!这根本就不是放松游戏,它是报复游戏!它的目的就是把所有人拉进泥潭,不陷进泥潭那就让其“消失”!有人战战兢兢地提出结束掉这个游戏,结果当天下午他就出了车祸,惨死在十字路口。对方直白将死亡摆在了他们面前!他们一群人顿时反应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或者是最开始他们中间就混入了神秘力量,和那把人带走的力量是一伙的。他在监视着他们。并且明明白白告诉他们,想结束游戏只有死。讲不出故事会死,想退出会死,而靠着糟糕人生活下来的人人生会更加糟糕,生不如死。他们根本就是踏入了死亡陷阱!其中有人想除掉监视者,他秘密联合了同样身陷游戏中的挚友,因为他只信他,可是他将计划告诉朋友的当天晚上,就暴毙在了自己的房间。挚友很难过,同时也很害怕,他是知情人,神秘力量下一个会不会杀掉他?他为了自保,将这事在频道里忏悔了。总不能把所有知情者都杀了吧?他想。神秘力量确实没因此对他下手,可有人却怀疑到了他的头上。那个人是因为将“除掉监视者”的想法透露给他才会被杀的,那么是不是说明他有可能是监视者?他把“没阻止朋友”作为烟雾弹放出来,是想干脆洗清自己的嫌疑?这样的想法在众人心里生根发芽,在一轮轮的忏悔中积蓄了极大的压力,终于在某一天爆发,一下子冲破了云霄。有人顶不住压力,人rou了他,然后把人杀了。那个人拿着尖刀,脸上溅了血,眼神里满是惊慌,却狂笑不止。像个疯子一样。据说,直到警察到场,那个人还在笑。他说,他解放了。游戏里只剩7个人,就算他们拼命拖延时间,在24小时时限的最后一个小时才讲故事,也要在一周内讲一件。就这么紧绷着过了几个星期,又有人要被带走了。他不承认自己“无悔”,但却被判定为无悔。他没有达到公告上的要求。“棉花糖游戏这是一个忏悔游戏,一年为一个周期,人数21人。按顺序每人每12小时到24小时讲一件自己如鲠在喉的事,可大可小,小的可以是多花了一块钱,大的可以是杀人、陷害。但必须是本人十分懊悔的事情,并且需要得到三分之一的赞同票,否则就说明该人已经没有需要忏悔的事情了,因此他要代表众人带着所有懊悔的事一起离去,争取让其他人也像他那样“幸福”。除此之外,超过时限仍然没有忏悔的,也要带着他听到的所有忏悔离去。同时,每个人忏悔的不能一样,比如说有人因为一言不合和老师吵起来,因此白费了一学期的努力,被挂科,下一个人不能忏悔挂科这件事。本软件为自制软件,仅供棉花糖游戏参与者间进行交流,可留言,可语音。年龄职业不限,注册后随机生成组别。”他没有拿到三分之一的赞同票,这是他始料不及的,因为这之前都没有人犯过这一条。他们是七个人,三分之一需要大于两人,所以取三人,而他是讲述事件本身的人所以没有投票权。他没有通过,意味着至少有四人投了反对票。这四人,都是那边的人?还是说,只是刚好有人觉得他的故事是凑数的亦或是针对他?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之中真的有监视者,他们控制着整个游戏的节奏。一旦他们企图拖延时间蒙混过关,他们就会出手。监视者究竟是谁?他还没有考虑明白,就被迫消失了。游戏只剩下了6个人。小男孩还存活着,因为有陈瓷帮他,总算勉强地支撑到了彭泽锋的到来。而算一算日子,今天刚好轮到小男孩忏悔。陈瓷看着彭泽锋,眼里的隐忍显而易见,“我求你帮帮我们,如果你愿意,我就嫁给你,到时候我分到的家产都会算作哥哥的酬劳。”先不说等到小姑娘满20要多少年,就冲她眼里那份隐忍彭泽锋就不可能做这么丧心病狂的约定。当前解决问题最重要,为此他需要更多信息以供他判断状况。“试过报警吗?”“警察说,一切正常。那起车祸只是意外,暴毙的那个人也是因为自己本身身体原因,没有同意立案调查。”陈瓷眼里露出哀求,“你会帮我们吗?”“帮。”虽说陈瓷欺骗了他,这件事也和他的本职工作没什么关系,可陈瓷名义上也算是他的“患者”,不帮着解决这一件事成了诱因也不好。还有就是不帮的话,回去绝对会被小风骂得狗血淋头。既然决定了帮忙就得分析一下当前的局面:一切正常意味着游戏方的势力非常大,他们有能力抹去那些不自然。彭泽锋没打算以一己之力去和一股未知势力对抗,他要做的无非是让小男孩安全从游戏中脱身,可以的话再分辨出普通人和游戏方,把剩下的普通人也救出来。至于他们是怎么替代掉那些人的位置,以及处理掉原主这样的涉及刑事的环节,到时候交由警察处理。总而言之先联系小男孩吧。“能去你朋友家吗?或者让他过来。”彭泽锋道。陈瓷点点头,“我打个电话给他,然后我们去找他。然而接起电话既不是小男孩,也不是他的家人,而是一个陌生男人,他说,“我在等你呢,彭泽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