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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惊讶道:“今晚你就好好睡吧。”华隐粗暴地掀开了他的被子,主动上了床。总裁因为过于惊讶,全程便由着华隐为所欲为。他们两个之间床上的事,华隐从来没有主动过,总裁完全不知道,华隐主动起来简直让他招架不住。后半场的时候,总裁浑身上下都被汗湿透了,也幸好他是个alpha,普通的体制可招架不住这美人蛇。华隐甚至现出了原型,总裁也没害怕,任由华隐几乎将自己撕裂开。他尝到了唇边血的味道,听到华隐在他耳边狠狠道:“你不跟我们走,留在这里做什么。”总裁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我在这里有钱有权,为什么要走。那里又有什么?”华隐声音染上了些许苦涩:“所以那里没有你想要的人?”总裁扯住了床单,将脸埋进去,挡住了泪与痛苦:“没有。”第30章总裁几乎一夜没睡,华隐的手牢牢控在他腰间,按得紧紧的。总裁稍微一动,都能感觉到华隐绷紧又微凉的身体贴了上来,紧紧缠住他。过份粘人了,有点好笑。总裁心想,也许华隐心中也是有他的。不过他不敢猜测这个份量有多少,大概也没多重要,他是因为病才对华隐情根深种,也许还因为一点近亲血缘,互相吸引的效应。那华隐会因为什么呢,或者也是因为那点血缘。至于爱,他不敢奢望。他身上实在没有多少华隐会去爱的品质。他不够温柔善良,甚至不够阳光正义,没有任何美好的地方。总裁坐起身,alpha良好的体质导致他恢复得也特别快。昨晚以为要撕裂合不上的地方,现在已经合上了,稍微肿起,虽然疼痛,但是能动。总裁下床穿衣,天微微亮,一束晨光落进来,总裁掀开了一点窗帘,转头对华隐笑了。他笑得灿烂,眼底没有一丝阴霾,干干净净。华隐看得微怔,只听总裁同他说:“今天阳光很好,是个好天气。”华隐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在生气,气总裁不愿同自己走,苦恼于之后该怎么办。真的要带程书去国外吗,这里偏偏有个不愿走的人。也许国内的医院也不错,不过不够安全。文茜是个疯子,非常不好招惹。华隐心里有事,没有说话,总裁也不介意。他们与下午的时间,进行救援。救援的过程中并不惊心动魄,也不似电影般轰烈。他们一批人,简单粗暴地闯了进去,那些看护的保镖通通被放倒了。华隐终于靠近了那个房间,看见了自己的亲生哥哥,直面了对方的惨况,与不成人形的憔悴。他眼睛红了,满带愤怒。他冲进去,脚步踉跄,差点跪在了程书面前。程书模样恍惚,好像认不清他到底是谁,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劲。他注视着对他来说,很陌生的华隐,第一个反应就是害怕,双手扶在轮椅上,想躲。直到华隐声音嘶哑地喊出了哥,程书眼里终于浮现出了点微光。那光逐渐亮了起来,他嘴唇颤抖着:“华隐……你,长大了。”华隐直接将程书从轮椅上抱了起来,他们没有这么多功夫寒暄,只能尽快撤离。总裁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门口,平静地看着华隐抱着他的父亲出了这个监禁他多年的房间。程书虚弱的目光落在了总裁身上,而华隐没有停留,抱着程书匆匆越过了总裁。于是程书来得及看见总裁的一个侧影。华隐感觉到自己衣角被人扯了一下,好似错觉,而他没有回头。华隐是直到上了车,才发现总裁没有跟上来。车子直接启动,司机没有要停下来的模样。华隐惊道:“还有人没上来!”副驾座上的一位西装男转身,面无表情地说:“文先生交代,直接将你们送到机场,由他的私人飞机送出国,后续文先生也安排好了,是您所了解过的疗养院。”华隐愣了半天,突然手握成拳,狠狠捶在车门上:“停车。”西装男冷静道:“华少爷,请别让我们难做。”华隐还想说话,却感觉脖子上一刺。他的抑制环不知何时给人动了手脚。华隐昏了过去。醒来时,他人已身处国外。等他再次收到总裁的消息时,却是总裁的死讯。消息说,文家母子的私人飞机在海上出了事。坠机海底,尸骨无存。第31章程书的状态时好时坏,他精神极差,在脱离那个监禁他的地方时,甚至害怕外界的所有一切,直到他意识到他终于离开了,他才一天天好起来。华隐在他的记忆里还是个小孩子,如今已经是大人了。程书坐在轮椅上,不远处是拿着手机的华隐。不知他在电话里听到了什么,华隐挂了电话,茫然地转过头来看他。而下一瞬间,华隐落泪了。程书印象中,华隐很少哭,哪怕小时候因为体质的缘故被福利院的人欺负,他也不会哭。顶多是有点难受,他从来都是个倔强的孩子。一但决定了要做什么事,就必须做到。长大的华隐对他来说有点陌生,而此刻的华隐,却露出了就像当年的表情。他们的父母过世以后,葬礼上,华隐也是这个表情,哭着问他怎么办。程书推动轮椅,来到华隐身边,仰着头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华隐低下头,眼泪愈发汹涌,他安静着没说话,也许是说不出来。他重新拿起手机,在上面弄了许久,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程书急了,拉住他的手腕:“到底怎么了?”华隐就像一尊脆弱的雕塑,只需要轻轻一碰,就能支离破碎。他握不住手机,站不稳身子,只一点点地佝偻起背脊,双手捧住了脸,声音沙哑道:“这不可能是真的。”程书想要像小时候安慰他,华隐却转身道:“哥,你先在房间休息,我得去个地方。”程书急道:“去哪?”华隐停下脚步,静默半晌:“找一个人,带他回家。”可惜找人哪有这么容易,海里捞针,不过如此,这么大一件事发生了,国内公司的股价乱得一塌糊涂,别提总裁所住的疗养院。华隐以为肯定被其他人所占了去,没想到他回国,就接到了律师的电话。他被叫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有许多人,男男女女,眼神各异,但无一列外,全是恶意的神情。很快,华隐就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这